“我當然不好吃了。
不是,我怎麽知道我好吃不好吃?
也不是,那是我好吃不好吃的問題嗎?
蔡根,你們苦神一脈,都是這麽思考問題的嗎?
不怪你們人丁不旺,這麽久才來個苦神覺醒者。
是不是,你這樣的怪胎,萬年難遇啊?
你知道我們等得花都謝了嗎?
啊你懟我幹啥?”
蔡根毫無征兆的出手,懟了宙斯一杵子。
無所顧忌,就像段曉紅懟石火珠那麽自然。
“老宙,咱們還沒熟到那個份上。
不要對我的人品進行置疑。
你才是怪胎呢,你全家都是怪胎。”
宙斯突然一愣。
“你怎知道呢?
是不是普羅告訴你的?”
這句反問,直接把蔡根乾沒電了。
就這樣恬不知恥的承認了嗎?
被稱為怪胎難道是拉希世界什麽誇人的詞嗎?
“我也是剛知道,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沒有試著找個大夫看看嗎?”
普羅好像聽到宙斯提到了他,想過來又不敢,只能在外圍小碎步的繞圈。
聽到蔡根的話,他覺得機會來了。
“怎沒看呢,血脈裡帶來的,誰也沒有招。
是不是,堂哥?
你不是還找命運三女神谘詢過。
後來你非但沒給報酬,還把她們給辦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真假。”
普羅的亂入,讓宙斯很不滿。
好像拉希世界原來的人,對普羅都很不滿。
“孫子,你給我滾遠點。
當初你跑得時候,怎那麽堅決呢?
現在又回來幹啥?
怎地,外面混不下去了啊?
你這個損色,在哪都是禍害。”
普羅滿臉通紅,在宙斯面前,第一次正面回答了這個問題。
“堂哥,別人誤解我,我就認了。
作為拉希世界最智慧,最睿智,最偉大神王的你,不能這樣說我。
我之所以跑,你心裡沒數嗎?
你明明知道我獨自抗下了所有,還這樣說我,太不公平了。
誰沒有犧牲,誰又是不是為了咱們拉希神族?
再說了,臭做飯的讓我走的時候,你也在身邊啊。
你不會忘了吧?
還是說,你選擇忘了?
不幫我解釋也就算了,還跟著他們一起往我身上潑髒水,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相信。
命運的公正,從來不會遲到,也不會缺席。
早晚有給我平反的那一天。
對,蔡根,你正好在這。
等你完全覺醒,成為苦神的那一刻。
一定要給我個說法,幫著我正名啊。”
蔡根對普羅有何冤屈,完全沒有一點興趣。
“老普,要不你就閉嘴,要不就去旁邊涼快。
你家神王都在這呢,怎就沒個整形呢?
阿熊,你盯著點,他再打岔,就削他。”
玩具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普羅的身後,就等著普羅張嘴,然後名正言順的削他。
突然發現,給蔡根乾髒活也是有很多好處的。
大部分的髒活,乾完了以後都能讓他身心愉悅。
當然,包括削普羅,完全是因為神祇相輕。
都特麽是神仙,你普羅裝毛。
普羅好像看透了玩具熊的心思,死死的閉上了嘴,絕對不給他機會。
沒有了干擾,蔡根想了半天,才想起剛才說到哪裡了。
“對了,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真的好吃嗎?
不是,為什麽你爹要做那慘絕人寰的事情?”
“因為我爺爺的詛咒,詛咒我爹以後會被子嗣所替代。
我爹比較貪戀神王的寶座,又不能抗拒行使神王的職責,繁衍後代。
所以,他選擇了一個比較環保節能的方式。”
噢,神王的詛咒。
這個知識點在一道壕的時候,蔡根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
當時還有點新鮮,覺得他們王朝的更替有點野蠻落後。
“那個,老普說,黃金蘋果不是可以解決神王的詛咒嗎?
那最後,拉希世界怎還玩沒了?
後來發生了什麽?”
宙斯朝著普羅的臉,吐了一口吐沫,相當不文明,更加不友好。
“他嘴裡能放幾個好屁。
他說的你就信啊?
他明白個六啊?”
普羅本來想躲,終究是默默的承受了一切。
想要解釋,又怕玩具熊動手,臉都憋紅了。
“黃金蘋果,那就是顆毒瘤。
那就是臭做飯的,拋出的誘餌。
大家你爭我奪到最後,結果發現黃金蘋果裡竟然是無生,你說搞笑不搞笑?
重點還不是無生,而是無生肚子裡的小可愛。
早知道臭做飯的這麽狠,第一次找到我的時候,就應該答應他。
也許會少死很多人,拉希世界也不會被搞得千瘡百孔,最後不得不加入到神州世界。
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啊。
都怪我辦了命運三女神,她們才這麽報復我。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應該多辦幾次。
咦,之所以報復我,很有可能是我辦少了,也說不定呢?”
宙斯說的事情,完全沒有條理。
就是想到什麽說什麽,蔡根聽得個迷迷糊糊。
想抓重點, 都有點費勁,總有一些更有吸引力的信息干擾。
尤其那命運三女神,是不是和孟婆一樣的存在呢?
命運女神的報復,是不是可以等同於往孟婆往湯裡兌水?
“那麽,你到底辦了幾次?
不是,都被你帶跑偏了。
老宙啊,咱們能不能按照時間線說。
或者按照大綱說?
苦神找過你幾次啊?
找你幹啥啊?”
宙斯吧嗒吧嗒嘴,又點上了一顆煙。
站起了身,用手比劃了一下周圍的殘垣斷壁。
立馬恢復如初,富麗堂皇,氣勢恢宏。
在一面牆上站住身形,用手指著空無一物的大理石牆面。
“蔡根,這個事情,要是想說明白,需要先拓展一下你的認知。
我記得拉希世界有個瘋子,叫特麽圖什麽的。
好像還是普羅的私生子。
每天叫囂著說自己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我一下就火了,作為神王的我,都沒看到,他裝啥犢子?
一次酒後亂性,我抽風給拍死了。
現在一想,喝酒真耽誤事啊。
要是把他留下,好好交流探討一下。
可能結果不會改變,但是過程會少了很多痛苦。
我先跟你說,那個圖什麽看到的真相是啥。”
普羅在旁邊,也不敢說話,但是真著急啊。
只能擺出了口型,無聲的告訴蔡根,一遍又一遍。
“柏拉圖,我兒子,柏拉圖,我兒子”
蔡根看得到了普羅的口型,只是沒有默契。
沒明白到底圖什麽?
只能感覺外國人,名字真長啊,堪比春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