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藻回來,還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蔡根二人結束了談話。
“成,靈子母,下次你再給我講你家兒子們的趣事,今天咱們先辦正事。
玉藻,你怎自己回來了?
八歧呢?
沒抓住?
還是說,被你挫骨揚灰了,沒剩一點渣渣?”
玉藻瞪著充滿魅惑的大眼睛,仔細的認真的眨了一眨。
這回就需要好好的組織一下語言了。
接下來的對話,有助於幫助自己,看清蔡根到底是啥樣人。
“八歧沒死,自爆了三顆蛇頭,跑了。”
蔡根一聽,也不意外,肯定是什麽保命的技法。
一般自殘都是一個套路,好像不付出點什麽,就跑不快一樣,以往無論電視劇,還是小說,次次如此,也不知道什麽邏輯。
“那你沒追上?”
“追上了。”
“那你沒打過?”
“沒動手,遇到個人...
不對,遇到一座山...
也不對,遇到的東西叫獨鳴,就在奈曼橋。
蔡根,你認識的吧?”
這麽巧嗎?
蔡根真的替八歧惋惜,這貨是啥命啊,逃跑竟然被獨鳴按住了,看樣下次去獨鳴那,有的玩了。
“見過兩次,不太熟。”
暈,玉藻一下就沒話了,所有的試探,在蔡根說出的不太熟以後,變得都那麽無所謂了。
當然,玉藻也不會輕易放棄,不問明白,決不罷休。
“不能吧,苦海無聲,為有獨鳴,你倆還不熟?
苦神的頭號跟班獨鳴,跟你不熟?
蔡根,你要是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啊。
我們姐倆,全心全力來幫著辦事,你不跟我們倆交心,實在有點讓我寒心啊。”
蔡根盯著玉藻充滿嫵媚的大眼睛,想到的竟然是另外一件事。
為什麽,今天,自己面對玉藻,什麽想法都沒有呢?
以往不敢看玉藻,就是因為怕自己控制不住跑偏。
但是今天,無論怎盯著玉藻看,都像在看一隻大狐狸,無論她人形多麽美麗,觸動不了蔡根一根神經。
難道是獨見的作用?
返璞歸真,看透一切虛妄的眼神?
沒想到,獨見回家,潛移默化的給自己帶來了這麽多變化。
自己以後必須好好開發一下,被動技能總是不托底。
想完了獨見的事情,蔡根對於玉藻的追問,壓根沒往心裡去。
要是換成其他男人,也許會走心自責,小鹿亂撞啥的。
現在的蔡根,都不用靈機一動。
“首先,我還不是苦神,所以跟獨鳴不熟。
其次,苦海無聲,唯有獨鳴,我也不明白啥意思。
最後,如果說到交心...
那麽請玉藻大姐,不,玉藻大神。
先讓我明白明白,你來這幫我,圖啥呢?”
玉藻沒想到蔡根能這麽直接的問出來,一時有點慌,剛想找借口,蔡根幫她說出來了。
“別說你為了什麽人命百姓,都是靈異圈的,處在你這個位置,再說這樣的小孩話,讓人笑話。
也別說什麽要仁心成神什麽的話,你要敢說,我現在就給你做飯,你敢吃嗎?
那麽,這也不為,那也不為,你圖啥呢?”
嘯天貓在旁邊聽著,默默的點頭,蔡根確實成長了,已經開始思考了,只是方式方法有點太生硬,這麽直接說,不太藝術。
靈子母在旁邊一直保持著微笑,看到玉藻被問得呆傻模樣,有了一絲不忍。
實話實說也沒啥,只是火候不到,現在的蔡根不能知道。
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理解。
即使能理解也無能為力。
除了徒增煩惱,還增加了很多變數,得不償失。
“那蔡根,你說我圖啥呢?”
玉藻被靈子母解圍,心裡有點委屈。
剛才一直在問自己,卻從來沒有問靈子母,確實有點奇怪呢。
“對啊,你怎不問我大姐呢?
就知道欺負我,我好欺負啊?”
嘯天貓比蔡根還不樂意呢,別以為只有蔡根嘴好使,手下這幾個嘴都不禿。
“誰稀罕欺負你啊?
不是你自己挑起來非要跟我主人交心嗎?
讓別人交心,你先打個樣啊?
怎地,就可你一頭合適,話必須你說上句啊?
誰給你慣的呢?
無論誰慣的,在我主人這不好使。
我主人隻慣團團圓圓,連我都不慣著。”
這話說的,蔡哥聽出了很多的怨氣啊,嘯天貓這是在旁敲側擊嗎?
害怕自己陷入玉藻的美人計?
真是好愛寵,如果別提最後那句,堪稱完美。
畢竟現在算是一個陣營的,整太僵了也不好。
無論話多硬,能往外說,還能往回收,這才是一個有效的溝通,把天聊死,一直深受蔡根鄙視。
“小天,你行了,玉藻大姐也是說著玩的。
靈子母圖啥,我還用問嗎?
兒子大部分都不在身邊,圖我的共享子女服務唄,這還有啥說的,是不?”
是,也不是,靈子母稍微往複雜的想了一想,微笑點頭。
蔡根說的挺藝術啊,即提到了自己不知道在哪的兒子,又拿共享子女幫自己遮了臉,兩全其美呢。
看到靈子母認可,玉藻也不再炸屁,蔡根看著向下一層的通道,決定再努力一把。
“靈子母,你真不陪我下去啊?”
“哎呀,剛才不是說了嗎?
能下去我用你說,我真不能下去。”
蔡根扭頭看玉藻,希望她主動表態。
玉藻剛才在獨鳴那就知道了,共工氏在下面,那自己跟著下去, 就不是天罰那麽簡單了。
使勁的搖頭,還努力的做出於心不忍的神情。
“蔡根,按道理說,刀山火海,我都能陪著你。
可是,下邊也不歡迎我啊,去了還得給你添亂,我於心不忍呢。”
借口,一點也不走心的借口。
蔡根算是徹底死心了,只是看向了靈子母的鐵茶缸。
“靈子母,你那鐵茶缸裡的綠水還多嗎?
要不給我帶上點?借我也行。
我這火焰甲今天邪門,遇上克星了。”
靈子母沒想到蔡根會惦記上自己的鐵茶缸,小心的往懷裡一揣。
“沒有了,剛才全倒了。
你放心吧。
這池子水肯定一直綠,那些祖魂跑不出來,我幫你守著。”
信你我就是傻子,那還能全倒了?
如果能全倒了的東西,能有這麽大威力?
又不是一次性的。
再墨跡也是枉然,突然抱著嘯天貓的脖子,也沒有征求意見,跳進了下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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