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海盜撤走了?契卡那邊搞好了嗎?”查理看著那一列龍首船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奧斯陸的海岸,再加上捷爾任斯基的情報,查理就摸出了個大概:“看來短時間內是不用擔心海岸線了,接下來的事要交給海軍,管我們陸軍什麽事?”
陸軍嘛,只是靠兩條腿趕路的家夥怎麽可能會開船呢?雖然說諾德的國家特性裡面有一個水手屬性什麽地,但是船全在海軍手上,難不成還開漁船嗎?
“讓那幫動員兵沿岸搭建哨塔和烽火台,然後建立岸防體系,我不希望這種事再來第二次。”弗拉基米爾處理完了貝奧武夫事件後,才想起來處理奧斯陸沿岸的岸防體系,所以他模仿了關二爺防備荊州的辦法,每隔十裡建立一個哨塔和烽火台,但是他乾的更喪心病狂,每隔一千米建立一個哨塔……你乾脆修一個長城好了……
“有著充足的人力才能為所欲為,像當年的羅斯,灰色牲口的名字現在的諾德還是打不起來。”弗拉基米爾回憶了一下當年被歐洲人稱之為灰色國度的俄羅斯中世紀戰例,基本上都是一路莽過去,戰損比是什麽?抱歉,我不知道。(不是故意抹黑,諾夫哥羅德人和莫斯科人交戰基本上就是各種莽,還有瓦格良人……貌似中世紀除了被蒙古人影響的東歐人……還真的沒幾個會戰術的?)
“人口……嗯?嗯!”弗拉基米爾回想了一下系統給的增長率,在想了一下現在諾德的人口……戰爭這個坑,足夠把諾德的第一代人給填進去了……(在下估算了一下,諾德開場三萬左右的人口,挪威人口……我縮了很多倍,因為中世紀的人口肯定沒有現代的多,所以我大概縮了百倍左右……能剩個幾十萬左右吧……畢竟我不是計生辦的)
但是剛剛參戰的丹麥是不會讓基特蘭德的炮灰跑回去的,這些上好的炮灰跑回去了,還怎麽削弱日德蘭的勢力?就算是為了王國未來的統一也不能讓貝奧武夫亂來。
“貝奧武夫先生,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丹麥王國的一個外交官帶著一打人從哥本哈根趕到奧爾堡來討個說法。
“沒有為什麽,前一陣子的遊行已經夠讓我麻煩的了。”貝奧武夫毫不在意的撓了撓耳朵,顯然一句也沒聽進去。
“貝奧武夫,你別忘了,現在基特蘭德還是我們丹麥的附庸,你以為你們的實力很強嗎?敢違抗克裡斯蒂安陛下的命令?”
“不不不,我只是遵從了人民的意願而已,他們不願意,所以我不打算繼續參加這一場無理取鬧的戰爭了。”
“人民!人民值幾個錢?這些炮灰只是消耗品,你這只是借口!不然你所謂的人民只會死的更慘!克裡斯蒂安國王的大軍將會踏平你們!”
“哦?你這是威脅我嗎?”貝奧武夫取下了一直掛在牆上的單刃斧,在手裡掂了幾下:“別忘了我是靠什麽爬到現在的位置的!”
“就算你武力絕群,但是這島上的人呢?你認為你的國家危在旦夕時,他們還會和你一條心嗎?所謂的民眾,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你居然還傻傻的和他們談?真是愚蠢。”
“總比被耗光了士兵被和平吞並好多了,就你們這個尿性,我實在是難以對你們的人品抱有信心。趁現在保持中立我認為還來得及,至少和平是好的。”
“和平?現在諾德腹部被你捅了一刀,趁他們現在還來不及補住缺口,趁他病要他命,這麽一套下來還愁弄不死那個無名小卒?貝奧武夫,你是不是和那些家夥達成了什麽協議?我告訴你,那些喊著人民高於一切的賤民只會製造破壞,你也知道那些家夥會怎麽對付我們貴族的,只要他們在一天,我們之間的戰爭就不會停止,給你一個前輩的忠告,乘早和他們劃清界限,不然他們的刀子舉到了你面對的時候,就沒有人會為你解釋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解釋,也不需要所謂的前輩,我們基特蘭德,不會出兵,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是你說的,以後可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趕緊滾吧,別被諾德人逮到你了。”
“那些賤民怎麽敢?”
不過,這名所謂的貴族出了門之後就反悔了,至少幾百人圍在貝奧武夫的官邸前,所有的路都圍的水泄不通,包括屋頂上都有人……
“你們要幹嘛?我可是克裡斯蒂安陛下親自授予爵位的貴族!你們不能對我幹嘛!”
“乾的就是你!”帶頭的人戴著一頂藍帽子,www.uukanshu.net 顯然是契卡的人。但是世界上帶著藍帽子的家夥多了去了,你還能讓所有人禁止戴帽子嗎?還是說禁止生產藍色染料?法國和蘇格蘭肯定是不會乾的(法國皇室旗幟為藍色鳶尾花旗,蘇格蘭起義軍旗幟為藍色白X旗)
“不幹嘛,乾你!兄弟們,這家夥想讓我們當炮灰,甚至想讓我們把刀對準我們的希望!”這名契卡揮舞的雙手像極了某元首進行演講,激烈的動作無形中為他的演講增添了幾分可信度:“他們甚至想讓我們把屠刀對準蘇維埃!那個象征著人民的政府!我們該怎麽辦!能怎麽辦!”
“殺了他!”幾名早就布置在人群中的契卡附和著這名帶頭的契卡,人群也隨著他們叫了起來,在房中觀察著這裡情況的貝奧武夫總算發現苗頭有些不對,剛想出來阻止,但是幾名契卡不知道什麽時候處理了貝奧武夫的守衛,站在門前礙著他。
“現在將會是歷史中不能遺忘的一刻!”這名頗有阿道夫風范的契卡拔出了契卡標配的短刀,狠狠地扎進了這名倒霉的丹麥外交官的喉嚨:“現在,我們都是歷史的見證者!一個嶄新的基特蘭德將會在舊基特蘭德的遺骸上重新建立!我們基特蘭德人作為丹麥人打手的過去將永遠是過去!貝奧武夫萬歲!heil!”
“這家夥不會是姓阿道夫吧!”一隻默默觀察這邊情況的弗拉基米爾總感覺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