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近海,一艘對這個時代的航海業來說……算的上是跨時代的巨艦,駛向了科克港,如果有船在附近的話,興許可以聽到他們在唱歌……
“Wenn die bunten Fahnen wehen,五彩旗幟飄揚時,
Geht die Fahrt wohl übers Meer.橫跨大海踏上征途,
Woll'n wir ferne Lande sehen,遙望祖國,
F?llt der Abschied uns nicht schwer.離別不再艱難,
Leuchtet die Sonne,日光閃耀,
Ziehen die Wolken,雲卷雲舒,
Klingen die Lieder weit übers Meer.歌聲響徹遼闊海洋。”
得益於系統的語言設置功能,低地德語依然是諾德的第二大語種,僅次於現在諾德的通用語,斯拉夫字母。
弗拉基米爾站在觀察哨上,他已經看見了前面有一個密集的建築群,對比了一下系統的地圖之後,他敢保證這就是科克港。
“全速前進,到了科克,都發兩個銀第納爾,自己去浪吧!”弗拉基米爾點開了系統背包,裡面還有近千塊金第納爾,而且弗拉基米爾背包裡還有幾堆工具和生鐵,都是從之前那條科克帆船中翻出來的,拿出去賣,總能賺到。(無本萬利)
弗拉基米爾把艦長拉住,指了指堆在甲板上的那些繳獲物資:“艦長,你帶著幾個弟兄,去一趟市場,把上次那些垃圾拿出去賣了,價格低上一些也沒什麽,反正無本萬利,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好勒,保證不會低於市場價。”
交代完事情之後,弗拉基米爾也換上了一身便服,走進了這座在愛爾蘭排的上號(也就這一家)港口城市。
“嗯,看起來還算得上發達。”走馬觀花一般的遊覽了一遍這座城市,發達的商業,成熟的公共設施,井然有序的街道,富足的人民,這些都給從來沒去過自己治下城市的弗拉基米爾極大的震撼。雖然在系統列表中,人民的好感度都是滿值,但是他知這只是系統列表,只有親眼所見,才是真實的。
“亞瑟王愛民如子額……關心人民果然是真的呐,人人稱讚的王者啊,劍蘭之丘,希望不要再發生在你身上了。”
“這麽說,你應該知道了什麽吧?”
弗拉基米爾聽到邊上的聲音,隻感覺很耳熟:“嘛,也不能這麽說啦,畢竟隨意說出別人的未來可不是什麽好事呐,畢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知天易,逆天難。未來可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那,劍蘭之丘……是我的命運嗎?”身邊的人走到弗拉基米爾面前,對A,沒錯了,呆毛王。邊上那個帶著面罩的家夥就是之前跟弗拉基米爾搶船的那個軍官,長得這麽秀氣,真的能打架嗎?
“劍蘭之丘……抱歉,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告訴你的話……還是那句話,知天易,逆天難。”弗拉基米爾真的不是因為沒看過亞瑟王傳奇才這麽裝逼的,只是因為想要逆天改命的人……除非是主角,或者有主角光環,不然十成有九成都化為飛灰了。在這個中世紀,有這麽一個愛民如子呸,關心人民的統治者真的是稀有物種,系統給出的世界級任務是讓全世界人民快樂度都要提高到十八以上,在這個黑暗的中世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過嘛,在這個呆毛王的領地上,快樂值居然有十九點,要知道,弗拉基米爾哪邊也才十五點,雖然還有大部分的建築沒有建成,但是也算得上高了,下屬村莊也一個一個的冒了出來,讓諾德那本已經搖搖欲墜的稅收喘了口氣,但是他用系統查看了一下科克的數據,高稅收的情況下快樂值居然還有十九點?這應該是系統bug,對!一定是!
“嗯……知天易,逆天難嗎?我想,我明白了……”呆毛王似乎思考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搖了搖頭:“這位先生,不知如何稱呼?”
“弗拉基米爾,叫我弗拉基米爾就好了。您,應該就是這愛爾蘭島的主人,呆毛不,亞瑟王,對嗎?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弗拉基米爾笑著對呆毛王伸出了手,呆毛王也當做沒聽見那句呆毛,笑著握住了弗拉基米爾伸出來的手:“您有一句話說錯了,我不僅僅是這愛爾蘭島的主人,更是整個不列顛的主人。”
“好吧,不列顛之主,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小姐,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容許我先行一步,在下的同伴還在等……”弗拉基米爾裝逼成功,打算功成身退,但跟在後面的執法官可不太樂意。
“先生, 請等一下。”帶著面罩的執法官一把拉住了想要走的弗拉基米爾,遞上了一本用凱爾特語寫的法典:“這是我們凱爾特人的法典,您搶奪公物,擅自進入愛爾蘭領海……”
“得得得,說這麽多不就是想要罰款嗎?給就是了,別掐我的肩膀啊!很疼的!”
折騰了半天,兜裡沒有一分錢的弗拉基米爾總算被船長用低價賣出去的贓錢贖出來。
從監獄裡出來之後,弗拉基米爾的臉色一直不太好,這次的收成基本上被那個該死的法官給訛詐光了,本來打算賺一點小錢錢拿回去建設基建的,結果全沒了:“mmp,不就是搶了他們一艘破船嗎?訛了多少?”
“這次將工具全賣出去大概賺了三千第納爾,罰款罰了兩千三百金第納爾左右……”
“我可去他喵的,收成差不多全砸進去了……”
另一邊……
“劍蘭……劍蘭……那到底會是什麽樣的呢?”呆毛王在中午聽到了弗拉基米爾所說的劍蘭之丘之後,基本上是茶飯不思,現在,劍蘭這個詞簡直成了她的心病,畢竟根據弗拉基米爾那個表情來看,結局肯定不是皆大歡喜的那種,而且根據之前的話判斷,應該是以她的死亡告終什麽地……
“父親……”之前跟在呆毛王后面的那個執法官摘下了覆面盔,露出了之前一直隱藏在面罩底下的臉,簡直和呆毛王一模一樣。
“莫德雷德,你先出去吧,我還想靜靜……”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