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債這個東西前面也提到過,就是國家向百姓借錢,隨後再以高利潤還之。
說到底沒什麽可吹噓的,如果想把這件事情乾好,國家本身的信用是一點,能夠煽起民眾的情緒就更好了,人民一旦爭先恐後的把自己手裡的錢花出去,那效果是極其棒的,溫崖治下,有100多萬人呢。
就像是某國為了名正言順的出戰,把自己家的艦艇給炸了,隨後使用大量報紙,每天不斷的消息轟炸,吸引百姓踴躍參加,然後把自己弄得好像很高尚的樣子。
溫崖對於這種小把戲早就看透了。
在報紙的狂轟濫炸之下,百姓群情激憤,個個揚言要手撕吳國公許晏臣。
溫崖歎了口氣,唉,忽悠瘸了。
這個時候,溫崖又把國債推行出來,果然受到了大賣。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溫崖實際上並不需要出多少經費,於是就等著秋收完,帶領1萬精銳,2萬雜牌,5萬運糧隊,號稱10萬大軍(現在知道所謂10萬大軍的水分了吧),浩浩蕩蕩的從啟東出發,直奔通州。
吳國公首府在靜海,那座城倒還算是城防不錯,剩下的都是大片田野和小縣城,加上對方也無力進攻,基本上如入無人之境。
一路上整個內政和經濟都全部崩潰,打的稀爛,所以沒有辦法像樣的抵抗。基本就是工程弩,工兵鏟,直接轟牆,整個一掘土機兵團。
“可以發動的力量還有多少人?”
“回國公爺,不到8000。”
“所有男女老少全部趕上城頭,跟他們說,這次敗了,就是國破家亡,命喪黃泉。”
溫崖情報網早就被買通了,這些對他來說沒什麽難度。
“雜牌軍中,有來自靜海的嗎?找兩個靜海本地人,用靜海話跟他們交流,反正城內的人本身應該也知道,即使是叛亂的山賊,我也會給他們活下去的機會,更不用說是良民了。”
溫崖很皮,就在射程以外的地方扎營,然後開party,天天吃飽喝足。時不時煮點羊肉什麽的,香味天天都折磨著城裡面守城的將士。
白衍輔下令,圍城必缺,要留一個空缺給裡面的百姓逃跑。
這種操作,簡直就是小意思嘛。
在這之間,溫崖免不了白天打擾一下,晚上敲鑼打鼓,派小分隊去折磨一下裡面的人。
兩個月後,城中彈盡糧絕,軍心渙散,每天晚上都有人偷偷逃跑。
又一個月後,城門突然被打開,溫崖本還以為對方要殊死搏鬥,想著優秀的兵法也比不過絕對的體量,並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想笑。
沒想到出來的人竟都身披白衣,手舉白旗,為首一人抱著吳國公印。
怎回事兒啊?
“吾乃吳國公世子,家父前日病薨...”說到這裡,此人還裝模作樣地抹了一把眼淚,“我等歸順王爺本是大勢所趨,懇請王爺同意我們投降。”
(奇怪的規矩是這裡郡王不及國公強,所以王爺不及國公爺厲害。因為郡王一般只有一郡之地,國公卻可以有2~3個郡,縣是縣級市大小,郡是地級市大小。親王這個設定,後續會出現,這貌似是設定時候出的bug,給讀者們道歉了。)
“白衍輔,你怎麽看?”
“合情合理啊,他們本該投降了,不過這個並不排除他們想要殊死一擊的可能,總之還要小心。”
“那麽事情就給你辦吧,我一個外行不好插手。”
於是白衍輔下令,雜牌軍先上,全軍全副武裝,到了城內嚴格要求紀律,不允許燒殺搶掠。
整座城寂靜無人,城門突然被關閉。
溫崖手下訓練的士兵,心理素質都還不錯,他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要壞事,隨後立刻抓緊了手上的武器,有梨花槍的已經準備點燃引線了。
城內的伏兵立刻從四處跑來,準備打一個措手不及,卻只見硝煙滾滾,毒煙四射,大火衝天,蒙的暈頭轉向。
之前一直沒有遇到過什麽像樣的敵人,溫崖手下都有點躍躍欲試,現在是個好時機。
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的兵法都是一紙空文。
城中剩下的士兵,基本殘的殘傷的傷,正規軍人很少,加上雜牌軍一起,也就1000多人,在4萬部隊的面前,只夠當開胃菜的。
溫崖不過多久就打到了吳國公府,吳國公許晏臣上吊自殺了,死相相當難看,溫崖雖然不允許手下的士兵乾強盜的事情,但他本身的強盜屬性又被激發了。
溫崖搶光了府上一切值錢的東西,很多是不錯的收藏品。
溫崖發了個消息。
“陛下,吳國我打下來了。”
“知道了。 www.uukanshu.net ”
“。”
“不要著急賞賜什麽的,不會虧了你的。”
就這樣,溫崖喜提通州,將通州、啟東、太倉、崇明,劃分在一起,視為通州郡。
溫崖把整個通州郡的貴族處理了一下,完成分土地,通州的商業還是比較發達的,人口也挺多,溫崖實力逐漸提升。
吳國公許晏臣剩下的土地,只需要派兵掃蕩一番即可,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等他回到自己的封地,美滋滋了一會兒,衍道成的聖旨終於到了。
溫崖在自己的領地裡,不需要跪拜接旨什麽之類的,實際上即使只是普通人也不需要跪接。如果領主在自身封地內,就算是躺著聽聖旨,也是沒有關系的。
溫崖受封為寧國公,配享太廟(國公爺標準配置)。
溫崖美滋滋的回家去,發現白覃秋因為缺乏夫君的關心而心情不佳,有點想生氣的感覺。但是,白覃秋又是個話癆,不善於冷戰,基本上冷戰5分鍾就要求饒。而溫崖…他如果冷戰,可以一年跟你不說話。
白覃秋在松江郡女性日報上,看到了這麽一個東西【俘獲少男芳心的101種方法】。
這次,白覃秋想要扳回一城。
白覃秋有些委屈地嘟著小嘴,暗中觀察溫崖的反應。
溫崖有些冷淡,看上去很難對付。
白覃秋轉過身來面對溫崖,有點委屈巴巴的說:“抱。”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聽上去頗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