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崖不無得意的看著夫人:“我回來了,你猜,現在別人得怎麽叫我?”
“中大夫?溫官人?反正我隻叫你少爺。”白氏的眼中有驚喜。
“溫封君,或者華亭侯。”溫崖糾正了一下。
白覃秋極其高興,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侯爺夫人。
“夫人,真沒想到你這麽用心,拚命的完成我給你交代的任務。”
“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不知。”
“我想讓別人知道我叫白覃秋,而不僅僅是溫大少爺的夫人,白家的女兒。”
溫崖似乎也一直沒有注意到她的姓名,白氏叫慣了之後,都忘了名字叫白覃秋。
溫崖回去看了一下溫宇真並把好消息傳給他。
溫宇真相當淡定,只是哦了一聲之後繼續整理他的古籍。
親戚朋友的早已被這個神通廣大的溫崖搞得麻木了。
溫崖這才趕去越侯府。
溫崖回到溫府,正式的聖旨到了。
聽完聖旨之後,外面是一車一車紅布拉著的箱子。
“華亭侯,這些都是陛下給你的賞賜。”
溫崖仔細一看,有好幾車銅錢,有紫靈芝,野生山參,文房四寶,錦羅綢緞之類,還有一些奇珍異寶,有些是現代社會珍貴難求的。
要是賣到現代社會,自己就真的成了富翁了。
溫家人其實一向比較低調,他們也沒有宴請賓客之類的,很煩。
蘇和清先是恭喜了一番,隨後說:“這個聊天群可真是神通廣大,好玩的很啊,我水了好幾天群,雖然花費有點大,但是真有意思,裡面的領主都超會說話的。”
溫崖早已見怪不怪,拿了一套玻璃茶具送上,然後開始說正事。
“你也知道的,我已經封侯,雖然只有一縣之地,但蒼蠅腿也是肉啊。我得把我的產業都搬過去。”(編輯大大,這不是你給我最差推薦的理由。)
蘇和清這才臉色正常起來。
“你這是在減少我的稅收啊,而且還是在搶我的勞動力,不僅搶我的男人,還搶我的女人。華亭侯,你不能這樣玩的。況且沒有我的幫襯,哪有今天你的繁榮?喝水要記挖井人啊。”
“蘇和清,你這樣就不地道了,我給你生產了1500副鎧甲。而且你們領地明明就是勞動力過剩,我都給你們減輕負擔了,你還不滿足啊?”
雙方看對方都是臭不要臉的眼神。
奇葩說裡有一句話說得好:“在佔便宜這件事上,千萬不要講尊嚴。”
溫崖咬咬牙:“水泥1000萬斤,鎧甲500,放我走吧。”
蘇和清臉上有笑容:“這還差不多嘛。”
忙了這麽一大圈下來,溫崖要好好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下了,他的本性還是貪玩的。工作什麽的,那都是為了更奢侈地玩。
溫崖又找來溫甫,讓他把這些人才和輜重先帶回華亭。
溫甫有些不滿意:“我是你親弟弟,又不是你下人,你怎麽老是差遣我!真是的。你太不夠兄弟了。”
“我聽說你看上了荀家的女兒?”
“大…大哥,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
“事成之後,我幫你把她娶回來好不好?”
“大哥你真夠意思,我現在就去。”
“娶了妻以後可不準再混跡於青樓楚館了,別讓爹不放心,知道了嗎?”
溫甫翻了個白眼,哼,不存在的。
溫崖撇了撇嘴,切,人渣。
溫崖想著自己一旦正式進了封地,就不能再隨便出去浪了,心中還是有點難過的。
他準備帶著夫人周邊晃一圈。
蘇杭地區風景好,吃的也好。人肯定也不像後世這麽多。
還是看到丈夫出去玩還是帶著自己的,白覃秋也算挺開心。總比帶著其他什麽鶯鶯燕燕要好很多啊。(不叫白氏了,那個太路人甲了,沒有女主氣魄。)
“我這麽能乾,又幫你超額完成的任務,你該怎麽報答我?”
溫崖正在思索的時候,白覃秋突然賤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肉償,怎麽樣?”
溫崖想著自己啃了一張身體技能卡,正想試試它的功效,便假裝一臉不情願的配合了。
一個時辰後,溫崖大口吸氣,汗如雨下,白嫩的鎖骨上滴滿了汗珠,虛弱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夫人…我…我知道錯了…”溫崖喉嚨微動,可憐巴巴的。
“好吧,這次勉強放過你,下次我可要吃乾抹淨了哦~”
噫,我夫人竟恐怖如斯!
不過溫崖也算滿意,作為一個現代男性,不是沒有三妻四妾的幻想,而是…
白覃秋對他說過:“三妻四妾,想都別想,如果我不能生育的話,勉強允許你找一個用來傳宗接代的良家女做小妾。”
眾所周知的,妾的地位非常低,跟仆人都差不多,純粹生育工具。
納妾雖然是對女性的一種不尊重,但是,溫家還有婢女,相比而言,妾的地位又高了不少。
再況且,我是魂穿又不是肉穿,我的身體是屬於古代人的,那我為什麽不能用古代人的身體去幹一些古代人該乾的事情呢?
溫崖打消了這個邪惡的想法,真是的,乾壞事還乾出理由來了。
白覃秋一看溫崖正在一臉色相的思考時…她狠狠的踹了一下他脖子以下某不可描述的部位。
“啊~啊啊…”
“正妻還年輕,就想著納妾?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溫崖摟住白覃秋:“唔…我知道錯了。”
溫崖把東方周圍幾個州的地方都晃了一遍,用玻璃茶具打點了一下那些能力較強的領主。
領主們在聊天群裡早就知道這個小年輕溫崖,態度還挺不錯。
雖然只是小領主,但也是一個地方的實權者,況且這小家夥一肚子壞水,不好惹呀。
這幾個領主當中,臨淄侯方庸話最多,給溫崖的貢獻最大,他雖然不是慷慨之人,但是重度話癆,風趣幽默。
臨淄侯方庸實力很強,兵強馬壯,十分富庶,附近的小領主有點怕他。況且他有一身流氓氣,自帶不好惹的味道。
姑蘇郡王許松年話不多,但是在領主中地位相當高, 雖然在百姓中名聲不好,但是在領主中備受尊敬。
溫崖很少發言,一來是他身份不高,二是他資歷太淺,小年輕太過於逞強,總是不招人喜歡的。
雖然溫崖十分自負,但裝也得裝個謙虛謹慎的樣子,不然下場可不好。
在外面繞了兩三個月,溫崖才美滋滋的回自己的封地。
他要做的第1件事情,看上去似乎沒什麽。
水泥廠和鋼鐵廠搬至這個小小的華亭縣。溫崖從京城帶來的鐵匠很快有了用。
他在東臨黃浦江,北界蘇州河的黃金地帶,用水泥建了一座高大的宅第。(這個地方在後世叫做黃浦區…房價可以自查。)
在旁邊不遠處他建了一座學校。用了幾個從姑蘇郡王許松年那買來的教書先生,還有從京城帶回來的帳房先生,還有兩三個勉強會寫字的鐵匠。
用他們作為老師,不僅教他們讀書識字,還教他們算學,農學和打鐵。
所有適齡的男孩子都可以來讀書,溫崖沒有要求。學費什麽的他自己能出。
他還規定,到了14歲之後,他們每年要舉行兩三次社會實踐活動,作為他們的成績。
他們可以選擇去教低齡孩子讀書寫字,可以選擇去幫助農民種地,可以選擇去商鋪裡做帳房先生,也可以選擇去廠子裡幫忙打鐵。
成績好的可以分配工作,特別優異的甚至可以去做小吏甚至華亭縣官員。
這就使得華亭將不是一個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大族的壟斷社會。
這一出可徹底激怒了那些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