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奇拉比與艾兩人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
揉了揉因睡覺姿勢怪異,而略感酸痛的脖頸,艾口帶怒氣道,“波風水門那混蛋,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哥啊!類似的話你說過不下十次,從沒兌現過。”奇拉比同樣揉著脖頸,無語到說話都沒用說唱調,“你根本就抓不住波風水門。”
艾:“…………”你怕是個假弟弟,有你這樣拆台老哥的嗎?
揍吧,這樣的弟弟不揍留著過年嗎?
正揉著脖子的奇拉比,無端感受到一股涼意,打了個寒顫,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家老哥陰沉的表情。
奇拉比左臉抽了抽,不由提出話題轉移自家老哥的注意力。
“哥啊,我肚子餓了,你呢?”
“你吃了兩碟牛肉,兩碗面,我一樣都沒吃,你說我餓不餓?!”
艾眼睛一瞪,奇拉比隻覺籠罩在周身的寒意更加濃鬱,他不由得再次打了個寒顫,隻覺得眼前一片昏暗。
本想找個話題轉移自家老哥注意力,讓自己擺脫一頓胖揍。
可沒想到自己一步踏錯,選錯了話題,讓老哥更加憤怒,皮肉之苦有升級的趨勢。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奇拉比雖然經常被自家老哥揍,早已習以為常,但並不代表他喜歡被揍,如果能不挨揍,他自然願意不挨揍。
所以掙扎一下吧!萬一能成功免去一頓皮肉之苦呢!
“老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吃飯,餓著肚子不好。”
話落,兩人的肚子配合的發出‘咕咕’的叫聲,似乎讚同著奇拉比的話。
感受著腹中饑餓,艾沉默片刻,“……好,先吃飯,等我吃飽再收拾你。”
奇拉比:“…………”
大哥,你為啥就抓住‘揍我’這一點不放呢?
不就是戳了你一下痛腳嘛!我以前也經常戳的啊!也沒見你有多生氣。
奇拉比心中鬱悶,面上自然也沒什麽好表情,連點餐都沒能提起他的情緒。
此刻餐廳的角落裡,沐秋單手撐著臉頰,眼睛微眯,無聊的打量著奇拉比與艾兩人。
傍晚時分,用餐高峰期早已過去,大廳中除去奇拉比與艾兩人,只有餐廳的員工。
自家的員工天天都能見到,早就沒有了新鮮感,而奇拉比他們不同,看著他們沐秋會有一種看大片的感覺,尤其是他們被水門坑時,那種次元人物從電視中跳出來,演大片的感覺更加濃鬱。
那感覺……非常的有趣。
“你好像很高興?”旁邊,托著下巴望著沐秋側臉的大筒木輝夜,疑惑道。
聞言,沐秋笑了笑,“看見有趣的事,心中高興。”
大筒木輝夜扭頭看向拿著菜單正點菜的奇拉比與艾,“是因為那兩個人?”
眯了眯白眼,大筒木輝夜回憶道,“其中一個我有印象,好像是八尾的人柱力。”
“沒錯,輝夜你的記憶力不錯嘛!”沐秋誇了大筒木輝夜一句,然後介紹道,“他叫奇拉比,喜歡說唱,在我看來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
大筒木輝夜聞言歪了歪頭,不太理解。
見到輝夜疑惑的小模樣,沐秋溫和地笑了笑,撫摸著她的秀發,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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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阿斯加德。
瑰麗的金宮內的一處房間裡,星爵彼得·奎爾恍惚地睜開雙眼,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我這是在哪兒?”
捂著陣痛的頭顱,緩緩從床上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房間空曠,裝修風格很有歷史感。
捏了捏床鋪與被單,不是劣質品,
是他見過的最好的材料。摸著下巴思考片刻,彼得·奎爾決定先起床。
掀開床單,挪移到床鋪邊緣,找到放於床邊的拖鞋穿上,朝陽台走去。
立於陽台上,彼得·奎爾張大了嘴,發出一聲表示驚訝的聲音,“哇哦~~~”
造型美觀的建築,翱翔天空的天馬,繁華熱鬧的城鎮,宛如夢幻的風景…………
種種的一切映在彼得·奎爾的眼中,都讓他明白自己來到了一個不同凡響的地方。
可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這裡的。
他隻記得自己與托爾拚酒,拚到頭暈眼花,直接醉暈了過去。
“難道是托爾酒醒之後把我帶走了?”彼得·奎爾疑惑道,“那這裡是托爾的家?”
如此看來,托爾的確是大戶。
越是漂亮的城市或者星球,房價就越貴, 不是一般人能住的。
面前如此漂亮的城市,房價一定不便宜,托爾能住在這裡肯定不會缺錢。
那他當初的選擇果然沒錯,托爾的確是合格的長期飯票。
彼得·奎爾心懷大慰時,屋內的門突然被推開,身著鎧甲的托爾走了進來。
托爾先是朝床上看了眼,見床上沒人頓時嘴角一咧,樂了。
快速掃視幾眼房間,然後在陽台上找到熟悉的人影,幾步走到陽台上,拍著彼得·奎爾的肩膀笑道。
“兄弟,你可算是醒了……走,我們去喝酒慶祝一下。”
一聽到酒,彼得·奎爾隻覺自己的頭更痛了,仿佛有人拿著鐵錘在敲打一般,考慮到自己的身體,彼得·奎爾連忙拒絕,
“不不不,我現在不想喝酒,我……我想先吃點東西。”
托爾很理解的說道,“也對,你睡了大半天時間晚飯還沒吃呢。那我陪你去一趟次元餐廳,沐老板那兒是全天營業的。”
“我們可以擼~串兒,我聽說晚上吃烤串和啤酒很有感覺,而且啤酒喝著就像水一樣,你可以把它當作水來喝。”
望著一臉問題解決的托爾,彼得·奎爾忽然不知該如何作答。
啤酒對托爾來講的確就像是水一樣,然而對他來講可不是,尤其是他現在醉酒醒來不久,各種醉酒後的負面buff依然殘留在身,沒有消失,可不能再繼續喝酒,那對身體的傷害太大。
然而托爾沒給彼得·奎爾解釋的機會,左手抓住彼得衣領,右手錘子一甩,帶著他們飛上天空,咻的劃過天空,隻留下彼得·奎爾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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