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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一方人》第二十九章 這也太不要臉了
  朱賢德和朱學休叔侄兩人正說的歡快,不想邦興公卻回到了院子裡。

  老爺子回到院子裡時陰沉著一張臉,滿臉怒氣。就在朱賢德叔侄的詫異中,快步、幾下就衝到了朱學休面前,趁著對方不備,掄起手裡的拐杖,就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幾下。

  “我打死你這惹禍精,……打你這個惹禍精!”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

  邦興公嘴裡怒喝,不停的揮動拐杖。

  然而,朱學休會是何等人物,早就如他阿公嘴裡所說的成了猴精。老爺子只是打中兩下,孫子就跑到了一旁躲著他,圍著朱賢德打轉,就是不讓邦興公再次擊中。

  大少爺一邊領著老爺子圍著朱賢德團團轉,不讓阿公打中他,一邊嘴裡大聲嚷嚷,表示不滿。

  “說清楚,……說清楚,你為什麽要打我。我今天除了去過高田,哪裡也沒去,路上更是什麽事也沒犯,你為什麽打我?”

  “我不服,你必須說清楚。……不明不白的打人,天老爺也不能這麽做,他也是要講道理的!”

  朱學休心裡不服氣,覺得很是委屈,對著阿公提要求,要求對方講道理擺事實,說出個所以然。

  然而,朱學休想講理,邦興公卻是不顧,追著他就是打,絲毫不顧中間隔著當盾牌的朱賢德,伸出拐杖就是抽,又打中孫子幾下,連朱賢德也被禍及池魚,連續抽中幾下。

  朱賢德被抽中也沒有生氣,只是他心裡也和侄子朱學休一樣,不明白邦興公為何會盛怒至此,一句話都不說就要打人。

  不過就在朱賢德疑惑、思索之際,過道裡又走出兩人,一主一仆的裝扮,那主人裝扮的男子穿著一身綢衫,快步上前攔住了盛怒中的朱家老爺子。

  “邦興公,消消氣,消消氣。”

  那中年綢衫男子拖住邦興公,抓著他的拐杖,不再說老爺子出手。這才繼續說道:“邦興公,消消氣,打人並不能解決問題。沈某前來貴府,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想請求您老人家出手幫忙。您要是把大少爺打傷了,我哪裡還有臉在這仙霞貫繼續呆下去。”

  “怎麽回事?”

  “興師問罪?這是正主?”

  “這不是圩裡綢緞店的沈老板沈懷安嗎?我怎麽會和他有瓜葛?”

  大少爺看到沈懷安現身,心裡不由得連連發問,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和對方扯上關系。沈懷安雖然有個綢緞鋪子,但光裕堂也有幾間同樣的鋪子,平時根本不會和對方扯上什麽關系。

  朱學休心裡這樣想著,腦海裡更是滿頭霧水。不過阿公總算是被沈懷安勸著,氣鼓鼓的回到了飯桌前坐定。

  “還不快滾過來,是不是要我請你?”

  一聲怒喝,大少爺乖乖滾到了阿公面前,老實巴交的站著,不敢說話。

  不過他的一對眼睛卻是嘰裡咕嚕的到處打轉,一會兒看看阿公,一會兒看著沈懷安。既防著邦興公突然發難再次出手打人,又想知道這是為了什麽。

  “拐杖打人很疼的,能躲就要躲!”

  朱學休心裡這樣想著,從來沒有想過被打時逃跑是對還是錯誤。左右不安的站在邦興公身前,一對賊眼四處打轉,豎起招風耳就是聽。

  他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果然,邦興公看到孫子近前,陰沉著一張臉,開口就問道:“說說吧,你昨天怎麽回事?為何做出那傷天害理的事情?”

  “傷天害理的事?”朱學休一臉蒙蔽。

  傷天害理的事他做的太多了,雖然是大錯誤少犯,但小錯誤卻是不斷。傷天或許不至於,但絕對害理。而且做下的比芝麻還多,數也數不清。

  昨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節。

  “昨天我做了什麽?”大少爺不由得歪著頭,細想昨天到底犯下了什麽錯誤。

  “祭祖前,不小心把天南叔家裡的小胖墩逗哭了算不算?這個應該不算吧,畢竟不是故意的,誰想那小子胖墩墩的,看著像個小牛犢,但卻是那麽不經逗!……嗯,那胖嬸家的小花貓呢?”

  “呃,這個也不能算,誰讓胖嬸把自己女兒打扮的一個小妖精似的,花枝招展。我只是多看了幾眼,說她打扮了不好看,浪費了那朵絹花,順手把它摘了下來。她是長的不好看,打扮了也是黑不溜秋的,這是實情。……怨不得我!”

  “出發的時候踢過男人婆兩腳,說他說話比放屁還臭,臭不可聞。這算不算?”

  “嗯,這個也不算。男人婆說話就是比他放屁還臭,踢兩腳還是輕的,我根本沒下大力氣。男人麽,罵個人算什麽。泥菩薩還有三分氣呢!”

  大少爺按時間先後順序,一路想著做過什麽。

  “難道是番薯?……對了,肯定就是他。我昨天還打過他,那家夥一向不肯吃虧,還喜歡給人穿小鞋,經常向阿公告狀!”

  “我的媽啊,天老爺你告訴我,他還是個男人嗎?”

  大少爺心裡叫起了撞天冤。“我只不過是輕輕拍了幾下,然後小小的踢了他幾腳,他就有臉向阿公告狀?這也太不要臉了,簡直比女人還女人。我這是遇人不淑啊,……以後必須好好收拾他,他這是要反了天了!”

  ……

  “呃,不對!”

  “我就是打了番薯,也扯不上這姓沈的啊。難道是將我騎車摔倒的事告發了?”

  “如果是這個,那麻煩就大了。阿公一直叫我騎車不能太快的,這次慘了!”

  “唉,只能認罰了。……死番薯,你給我等著。要不是你在後座上坐不安穩,沒個正形。像個南瓜一樣又圓又滾,還晃來晃去的,老子能失手把車騎到水田裡去?”

  “對了,還有那群牛,……嗯,還有牛角灣方老婆子。”

  “呃……,方老婆子?”

  “難道是她告的狀?……是了,女人都話多,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話更多,說不定就是她告的狀。番薯一大早陪著我上高田村,剛才還幫著我一起洗血呢,今天還沒出過門,應該不是他。”

  朱學休覺得冤枉了番薯,轉而就想道:“這麽說……,難道是方老婆子告的狀?”

  “是了,我當時沒按她的意思把香瓜吃了,她心有不滿,所以懷恨在心,把我告發了?”

  想起昨天的事,想起方老婆子。方老婆子的話就在朱學休的腦海裡回蕩。“……大少爺以後騎車千萬要記得慢些,撞到我不要緊,要是摔傷了自己,那就不好。年輕人要是病了、殘了那就是一輩子!”

  想到這裡,大少爺恨的咬牙切齒。

  “好你個方老婆子,嘴上說的好聽,說的一朵花一樣,居然背後告黑狀。因為這麽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把我給告了?……你也太狠了,你不知道打人很痛的麽?地主老財又是心黑,阿公更是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讓人高山仰止。下起手來一點情面都不給!”

  “呃……,如果是方老婆告狀,那應該是她來我家。 怎麽是個男的,難道是她兒子還是女婿?嗯,是了,是女婿。牛角灣也和石圾一樣,都姓易。”

  ……

  “好你個方老婆子,你該不會是昨天被我嚇了一下,就躺在家裡裝死,讓後輩到我家裡來算帳吧?……嗯,肯定是這樣,不然這姓沈的不會說是要阿公幫忙。幫忙幫忙,不就是要幫忙出醫藥費的麽。”

  “方老婆子,你也忒不要臉了。虧我昨天還在郭郎中面前說起你家裡的瓜好,轉眼就不認人了。鄉裡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這樣還好意思以後出來見人麽?……不行,明天我得上圩買個尿桶送她家裡去,讓她頂著,讓鄉親們知道她沒臉見人。……太不要臉了!”

  “嗯,就這麽辦,姓方的都沒一個好人!”

  想到阿公沒有繼續當鄉長,就有方姓人員摻和在裡面,大少爺輕而易舉,很快的就做出了判定。

  “要不把她家的瓜鋪砸了,順便給阿公出出氣?……呃,不行,糧食來的不容易,要是讓阿公知道我幹了,能罰我跪個三天三夜不帶歇!”

  “算了,看在你沒有讓別人抬著上門,小爺我讓你一馬!”朱學休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大少爺就這樣偏著頭細想,一會兒怒,一會兒恨,一會兒是眉飛色舞,轉眼又是滿臉哀愁。

  誰知就在他不斷想著是哪一件事情讓邦興公生氣發火時,身上就傳來了劇痛,感覺有一根棍子打在身上。

  “混帳的東西,東想西想些什麽,……還不好好說說當時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把人家妹子的繡帕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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