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戈幾人來到了被‘摧毀的’s4補給點。找了間空置的帳篷湊活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幾人又蹭了頓豐盛的早餐。都是同一個旅的說蹭有些過分,尤其是早餐時,炊事班知道這幾個人是怎麽陣亡的,那大杓子,恨不得直接換瓢來盛飯盛菜。
不過有一些一同就餐的某些人,那眼神,恨不得將這幾隻哈士奇生吞了,都不用蘸醬!
那是昨晚陣亡的空二師某營戰士。昨天威武霸氣的他們,此刻也是一樣的亡靈了。
“這早餐是真的夠好啊,尤其是這幾樣小鹹菜,鮮脆可口,好吃。”
“於戈你個吃貨,就知道吃。沒看到這裡有些不同嗎?”
“那些準備將咱們就早餐一起吃了的傘兵?不怕的,都是亡靈了,還能再弄咱們嗎?可好像有點多?”
“都在這了,昨晚上咱們拖住了他們五分鍾,天上的運輸機又被咱們打下來兩個,隻好撤向遠處的後備撤離點,這就又是五分鍾以上的路程,咱們旅的一個機動營趕了過來,就把他們全留下了。”
“哈,我說他們怎麽一個個的想把咱們蘸醬哪,確實,等於是咱們把他們這隊人全拖死了。”
“別笑,他們生氣了,快看,他站起來了。切,去打飯了。我以為他們能過來找事哪!”
“王連,這挑事打架的作風不像你啊,非得見血就高興了。”
“開玩笑,打不起來,咱離這麽遠,聲音傳不過去。再說了,都是子弟兵,在別的地方碰到了,還不親的跟兄弟似的,都是能打的棒小夥子。鬧兩句可以了,咱也不能自大,要認清敵人,認清自己。”
“這可不像你啊,咱藍軍旅有一個算一個,那個不是眼朝天的。”
“各個部隊都有自己的定位,自己的優勢。傘兵的技戰術優秀,尤其是戰術靈活。技戰術也是相當過硬的。在戰鬥中,能快速部署,靈活作戰。這次咱能贏,靠的是老周的騷套路,光能打是沒有用的!”幾個人小聲聊著,雖然有些勝利者的張狂,但也沒有真的大聲嘲諷。更像是一群考了高分的同學在自己之間炫耀。
於戈在一邊聽了半天。思索了一下後,將餐具放下。
“我去找他們聊兩句。”
說完就向那些目光不善的傘兵走去。
“我去,我怎不知道於戈這家夥是個狠茬子?這是要當面嘲諷還是怎地?”
“於戈的擒拿格鬥水平就是個的弟弟,打起來肯定輸,但手黑,百分百不會吃虧的。他屬蚊子的,他要動手,那就要見血了,一般能動手的他都是講理,要真打起來,那事就不小。而且,現在也是個士官了,思想水平不低。我現在是很放心這貨。咱演習時候咱是賺的,這時候找上去,不會無腦找茬的。”王莎莎將碗裡的早餐三下五除二吃乾淨。嘴裡說著不擔心,目光卻緊緊盯住了於戈。
“什麽情況?沒打起來不說,還聊上了?”
“那是,咱連第四把交椅,我的狗頭軍師是那種閑著沒事找架打,熱血上頭玩自爆的家夥嗎?以為他跟你們一樣啊!”王莎莎松了口氣,然後拿起了饅頭雞蛋夾著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