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戈此刻很快樂,殺戮的快感、碾壓的快感充斥心頭。將近兩年的蟄伏,換來了此刻的高光。
左手大盾牌護住周身,右手榴彈發射器向人群聚集處來上一發,再精銳的戰士也要冒煙。榴彈之下眾生平等。
間或閃身在建築間,將差不多打空的武器裝滿彈藥,碰到有人的房間,一刻手雷扔進去,和諧一片。藍軍剛剛調過來一輛坦克,但是在建築間你無法發揮出應有的作用,被於戈幾個假動作閃到建築後,從容躲開。
最好的訓練就是實戰,‘真刀真槍’的較量下來,整個人如同升華了一般。
在這個舊工廠裡,於戈左突右衝的,始終躲著藍方的坦克裝甲力量,也在尋找藍軍的指揮。只要端掉藍軍的指揮部,自己就念頭就通達了。
幾發榴彈將對面的藍軍警衛部隊火力覆蓋,於戈從容的轉移了自己的位置,在一個拐角後,填充彈藥。手裡的這把武器是個大殺器,火力壓製猛,爆炸范圍廣,尤其是城市裡,敵人密度大的時候,一次連射,起到的效果十分的驚人。一瞬間於戈覺得自己是肉山大魔王,摧毀了一片的勇者。
但這武器缺點也是很大,六發的彈容量,做為支援武器足夠了,但作為主武器,火力持續太弱了。自己的機甲載重還有富余,或許,自己該裝備一柄彈鏈版的。身上左右各披著一條,嗯,充滿了暴力美!
然而問題也不少:戰鬥中對環境的偵測很是問題,戰場聲音的監聽甚至不如人耳,有一次,轉角,差點被58倍125主炮頂臉上。那黑洞洞的炮口對著臉上,太刺激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差點跳出來。
‘電量空間負重都有余地,我可以再掛在一部民版四旋翼無人機,可惜總重太大,不然搞些附加裝備爬牆搞立體打擊就更炫酷了。’邊填著彈藥,於戈一邊總結著裝備的各種問題。
正填充這彈藥,於戈的手突然一頓,然後不可置信的在彈藥包處有摸了摸,謝特。彈藥包空了!自己還是太年輕,作為一個非專業戰鬥人員,對於火力分配還是訓練不足啊。一上頭,就容易扣住扳機不放。
自己突的很猛,但還有很大很大的區域沒有尋找,而油料余量已經紅色報警了。
於戈慘然一笑,看來自己的旅程就要告一段落了。
“就算是陣亡,也要倒在衝鋒的路上!”想罷,於戈把盾牌上的已經破損的音響,連到機甲的控制終端,幾下微微的操作,一陣嘹亮且略帶電流聲的衝鋒號聲驟然響起。
於戈從藏身的拐角閃身而出,一顆手雷被於戈咬掉拉環,扔向身後緊追而來的藍軍。然後轉身送另一側的建築後脫離。
“這家夥沒多少彈藥了剛剛都沒開火,大家追。”真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藍軍啊,自己就僅僅是摳搜的沒gank一波,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同。‘我這是要涼涼啊!’
從一間廢舊廠房裡穿過,於戈來到了廠區的後門處。說實話,當初記下的地圖現在幾乎沒多少用處了。被各種圍追堵截下,東西南北沒忘都算於戈的腦子比較冷靜了,當然和專業訓練過記憶的特種兵是沒法比較的。
眼前的一幕,卻讓心驚膽戰的於戈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五百米外一幢舊樓前,幾台軍車正在門口等待,看到於戈紅色的身影在高亢的bgm中衝出,幾個警衛簇擁著一位軍官,將那軍官塞入車裡,司機一腳油門,汽車加速衝了出去。一群警衛氣勢洶洶視死如歸的荷槍衝來。
於戈將身上的一枚信號彈填到彈倉裡,向向著自己衝來的警衛們傾瀉了所有剩余的火力,將他們的攻擊打的一窒。順手將那顆信號彈遙遙的向著那軍官離開的方向射去。
信號彈在空中劃過一道濃重的煙霧軌跡。
看著這道信號,於戈心裡的石頭算是放下了。剩下的就看狙擊爆破貓。
藍軍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坦克裝甲車的大口徑黑管子瞄準了自己。
於戈扔下自己手中的榴彈發射器,隨意的拉響了身上的發煙罐。 看著四周殺人的目光,於戈通過盾牌上殘破的音響喊話:“哥們,我自己來。不用勞煩諸位了。”說完,不顧對方一面面漆黑的臉龐,將音響再次接上bgm。“無敵是多麽
多麽寂寞
無敵是多麽
多麽空虛
獨自在頂峰中
冷風不斷的吹過
我的寂寞
”這歌聲不僅僅是讓圍著的戰士們一愣,於戈也是滿頭黑線。那個女連長非要給自己整些bgm,說是有氣勢,那些還行。這首顯示的名字明明是投降陣亡啊!
“咱們能不能打屎他?”
“不好吧,都是我兔的戰士。”
“你不來氣嗎,出出氣!”
“可這全身都是鐵嘎達,手疼啊。”
某坦克兵扔出幾件扳手。
“別怕,我這裡有工具,一人一件。”
“我數一二三。”
看著一群滿是殺意的人,於戈兀自在那裡放狠話:“我要是眼睛眨一下,我都不是紅軍的戰士!”
五六個戰士手持各種‘兵刃’,叮咣當當的聲音持續了三分鍾。場面一度十分的殘忍,失去控制。
於戈看著臨時掛在盾牌上的兩個音箱,本來就是破的,此刻已經徹底沒有聲音裡。
一群人惡狠狠的說,:“看什麽。再看連你一起揍!”
說著最狠的話,乾著最慫的事。
於戈乖乖閉嘴。
ps 9 。18 防空警報響起,忍不住回憶那些為了今天我們所習以為常的和平付出生命的先烈。
緬懷先烈,不忘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