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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就不能知道。”
大木玲子輕飄飄吐出一口煙圈,看著雪穗,臉上閃過得意,“世上又不止你一個聰明人,還不能允許別人比你優秀嗎?”
“當然可以。”
雪穗察覺這個女人對自己不善的目光,溫柔一笑,讓大木玲子頓感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我給你10分鍾考慮時間。”
“如果你不想說,就由我幫你說出來,最好先自己俯首認罪。”
說完,大木玲子優哉遊哉離開,留下一群吃瓜群眾面面相覷。懷疑會不會是故意激將使詐。
“玲子,你去哪裡?”
推理研究社會長兼大木玲子男友滬市研十去追女朋友的腳步,走到門口,大木玲子道,“廁所。”
“胡來,單獨行動可能會引起凶手的殺機,很危險。”
大木玲子不在意道,獨自走向廁所,“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嗎?”
雪穗眉頭暗中暗中一皺,對陳俊道,“我感覺她不像是不弄玄虛,應該是發現了什麽關鍵性的證據。”
陳俊點頭,“那很有可能。”
“我想起來了,雪穗姐姐。”小蘭走過來給當偵探的雪穗提供信息,“玲子小姐今天的表現很奇怪。”
“今天吃過午餐後,我要回房的時候看到過她。”
“她見到我後就慌慌張張的把類似紙張的東西往身後藏,我還以為是昨天晚上福爾摩斯的試題。”
“試題?”雪穗疑問道。
“對,而且她好像沒來吃午餐。”
毛利小五郎聽到女兒的回答,猜測道,“她會不會是趁你們在吃東西的時候溜進房間,作弊!”
雪穗靈機一閃,抓住了關鍵信息,詢問女仆道,“昨天沒吃午餐的,除了大木玲子小姐還有誰?”
“她男友滬市研十先生。”女仆道。
此時,滬市研十從衛生間出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可惡,她連我都不透露。”
“是嗎?”
雪穗輕輕一笑,詢問道,“大木玲子小姐,有沒有在中午去你的房間?”
“怎麽了,沒有,我白天都在房間裡寫題,沒有人來過。”滬市研十眼睛在雪穗身上打量,兩眼發亮。
雪穗冷哼一聲,轉身就回到陳俊身邊。
“你覺得凶手是誰,那個福爾摩斯粉絲?”
陳俊搖搖頭,“我現在知道凶手的具體作案手法,不清楚是誰,法醫是基於事實推斷真相,最忌盲目依靠直覺。”
“那巧了,我破案剛好相反,女生的直接往往很準確。”
“糾正一點,是女人哦。”
雪穗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凶道,“你找打。”
————
“咦?”
“大木玲子小姐怎麽從衛生間裡還不出來,都超過20分鍾了,會不會是有事?”
小蘭看著時鍾,憂心忡忡問。
“難道!”
現場所有人腦中宛若過電,全身一個激靈,毛利小五郎率先衝出去,敲擊衛生間的房門,“大木玲子小姐,大木玲子小姐?”
“你在裡面有沒有事情?”
“敲什麽敲,煩死人了。”大木玲子從衛生間出來,望著圍堵在衛生間門外的觀眾,一臉的不耐煩,“真是沒禮貌,女生上廁所也要聞嗎?”
毛利小五郎聽得一臉訕訕,“現在能說凶手到底是誰了嗎?”
“哦,這個啊。”
大木玲子突然一笑,“這個我忘記了,我在衛生間裡仔細想過我的推理,好像有問題。”
“果然是虛張聲勢。”
毛利小五郎看著大木玲子的身影離去,松了口氣。
畢竟他這個名偵探在場,被一個無名女生奪去風頭那真叫顏面無光,不是所有人都是旁邊的那個法醫,那才叫心悅誠服。
即使是他毛利小五郎,看著陳俊對屍體進行檢驗,心中崇敬都會油然而生。
作為東大醫學部精英,有太多賺錢的途徑了,即便想要名聲,救治活人也更容易受到人的尊敬。
“為什麽,她的態度突然會發生劇變?”雪穗目光微凝。
陳俊調侃道:“或許是知道自己的短板,發現比不過你?”
“不可能!”
“女人在另一個比她漂亮很多的女人面前,沒有強大把握,是絕不敢信口開河的。”
“今天店老板金谷一天都沒見人影,車子突然加速,車裡面方向盤被毛毯遮蓋的嚴嚴實實,還有那個車子裡面發出的奇怪聲音都太可疑了。”
雪穗冥思苦想,嘴巴抿起,在窗口的月光下,給人冷豔的感覺,忽然她睜大眼睛,大聲道,“大木玲子小姐去哪裡了?”
毛利小五郎道,“她去散布了。”
“她可能遇到危險。”
“不會吧。”推理社會長滬市研人聳聳肩,“如果我們人群中有嫌疑犯的話,那所有人都在現場,玲子怎麽會有事?”
“嘭!”
一道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傳來,滬市研人臉色劇變。
向窗戶外看過去,只見衝天火龍在車庫上方轟隆騰起。
“玲子!”
現場所有人向車庫外衝去。
車庫內,唯一一輛橋車冒著雄雄大火,陳俊,毛利小五郎等人立刻砸破防火玻璃,拿出鮮紅色的滅火器。
沒過半響,火滅了。
但轎車裡面出現了一具焦屍。
“她剛才還好好的。”
小蘭眼角眼角湧動淚光,不久前還是鮮活的美女,現在就化作焦炭,生命之脆弱,令人有些難以接受。
毛利小五郎道:“她剛剛說她清楚真凶是誰,應該不假。”
女仆流淚道,“偵探先生,難道是殺死老爺的凶手,為了殺人滅口?”
“可是車庫著火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在車庫啊。”
“就算是真的有凶手,凶手又是怎麽做到的呢?”
“會不是店老板金谷先生詐死,如果這樣的話,沒有死那不就很好解釋這一切了,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女佔卜師推理道。
“不可能!”
雪穗堅決否定,“那車裡面死的確實店老板金谷先生,而且車子墜入大海,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希望。”
“那到底會是誰做的,你們說啊,玲子是被人殺死的。”
推理社會長滬市研人大吼道。
眾人安慰喪失女朋友的滬市研人,進入房間談論具體詳細經過,打算進行報警處理。
雪穗停在車庫邊上,探出頭搜尋線索,過了五分鍾後,回到陳俊的身邊,他問道,“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雪穗搖搖頭,微微一笑,“我現在已經有了眉目,只有有幾點沒有縷清。”
“第一:車庫裡只有一輛電瓶沒電,汽油漏光的車子,至於那輛車子的行李箱,也只有汽車備用油箱,凶手是如何縱火的呢?又沒有自動點火裝置!”
“第二:大木玲子小姐態度轉變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麽,她去車庫又是為了什麽?”
陳俊心裡對於這兩個問題都隱隱能猜出幾分,不過沒有確鑿證據,雪穗不讓他提示,他也就不說了。
其實第一種大木玲子之死,想要完成這個詭計很簡單,就算沒有自動點火裝置也能做到相同效果。
比如很簡單的方式,大木玲子自己自動點火!
而雪穗陷入思維僵局,把問題想得過於複雜了。
回到房間,兩人勉勉強強休息兩三個鍾頭,在早上七點被女仆敲門叫醒吃早餐。
等陳俊與雪穗兩人下樓時,餐桌兩邊坐滿了福爾摩斯迷,顯然休息一陣後,大家精神勁頭很好,紛紛對於大木玲子之死展開討論。
女佔卜師堅持,自己的推論:“其實金谷店長根本沒有死,那就是像福爾摩斯那樣墜入懸崖,他根本沒有死亡,這就是他演出的一場好戲。”
“所以,大木玲子小姐才會在我們所有人在餐廳時,被金谷先生害死。”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通知警察就行了。”
“嘭!”
忽然坐在餐桌邊緣的中年藤井俊明雙手猛拍桌子,把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你說你是猜測,那根本就是現實,那是真相,店主金谷根本沒死。”藤井俊明帶著戰栗的口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
“你們看看這張卡片。”
“弄不好下一個會死的人就是我!”
上面卡片上寫道:“想要那本書,就在明天早上五點來車庫,書就放在後座桌椅下面。”
陳俊用西餐刀切了一塊鮮嫩多汁牛排,往嘴巴裡送,看向雪穗,“現在能解決你第二個問題了吧。”
雪穗點點頭,美目閃動,展現驚人的美感。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現場,除了陳俊與雪穗兩人旁觀整個局勢變化外,柯南眉頭緊鎖,同樣看出了端倪。
“五點!”
毛利小五郎拿起卡片看,“車庫起火時好像就是4點半,後座那不是大木玲子小姐屍體的地方嗎?”
“那張卡片你在哪裡拿的?”
藤井俊明道:“昨天晚上,吃完飯回房我發現夾在門縫裡的。”
吃完早餐,陳俊看雪穗還在細想,問,“第一個問題你還沒想出來解決思路嗎?”
就在此時,忽然,嘭的一聲,整個房間都暗了下去。
“停電跳閘!”
黑暗中,房間裡伸手難見五指,有女仆聲音出來,“是保險絲斷掉了。”
毛利小五郎道,“趕快拿東西進行檢修。”
“怕嗎?”
陳俊原來就和雪穗靠在一起,他摟著她的肩膀,一縷發香鑽入鼻子,他頓時覺得讓雪穗破案感覺也不錯,省的消耗腦細胞。
“我不怕。”
雪穗握緊他的手,有些擔憂道,“這麽黑,他可能是要作案行動。”她似乎已經知道了真正的真凶。
陳俊聽出了她的意思,身體沒動,輕聲道,“我沒那麽好,這裡只在乎你。”
“啪!”
藤井俊明打開打火機,“怎麽這麽黑。”
就在這一刹,黑暗中猛地閃過一道銀光,藤井俊明痛叫一聲,旋即打火機落地,幾秒後,又聽見玻璃的破碎嘩啦響聲。
“嘭!”
與此同時,餐廳房間的燈光點亮。
只見一根破冰錐插在中年人藤井俊明胳膊上,他痛苦的捂著手臂,殷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來,血液染紅古典西式地板。
女仆在廚房修好了電路,見到有人受傷,“怎麽會這樣,誰乾的?”
毛利小五郎斷定道,“絕對是店老板金谷先生,其實轎車裡面的根本就是假人,以此達到他詐死的目的,然後金谷先生就躲在某個角落,在車庫中燒死大木玲子小姐,現在又用破冰錐偷襲藤井先生。”
“你看那個窗戶口。”
毛利小五郎指著窗戶,“最後店老板金谷先生選擇逃逸。”
藤井俊明在女仆的支撐起緩緩站起身,不解道,“他為什麽要傷害我?”
“完全沒有道理啊,我們的確曾經因為吵過幾次架,但那都是因為我們太過於崇拜福爾摩斯的緣故啊。”
“而且他要我幫他出那本書的時候,我還幫過他的忙。”
“出書?”雪穗問道。
“沒錯,我是一名出版商,是店老板金谷先生好友。”
藤井俊明強忍痛疼,“金谷想要自費出版福爾摩斯的書籍,書是那本《艾琳艾德拉的嘲笑》”
“他說要送我這次旅行的參加卷,所以我在書中也寫了部分。”
“但他為什麽會恩將仇報?何況我跟那位大木玲子小姐根本就是素昧平生,為什麽我跟她會遭到店老板毒手?”
雪穗問道:“旅行團中只有你和店老板金谷先生有私交關系嗎?”
“不是。 ”
女仆突然回答道,“大木玲子小姐和老爺也有關系,大木玲子的父親是老爺老朋友,所以她每年都參加這個活動。”
毛利小五郎看了陳俊一眼,似乎沒搞懂為什麽雪穗代替了他出場。
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伸出頭望窗外看,道,“店老板金谷絕對是窗戶口逃逸的,我們趕緊去追。”
“毛利先生不用追了。”
雪穗明媚一笑,“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餐桌邊上的椅子很凌亂,,那是凶手用椅子打破窗戶後放進去的。”
“椅子的腳下面還有玻璃碎渣,換言之,這就是凶手故意製造已經逃逸的現象。”
雪穗認真看著在場每一個人:“實際上,真正的凶手還隱藏在我們身邊,而且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