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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原始森林》第二百三十章 封賞騎尉
  尚宇扛著小丫頭下山,小滄海手裡抱著一把雨傘,她頭上汗涔涔的,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傘太重累的。
  “要不要師叔拿傘?”尚宇問李滄海。
  “才不要,你拿傘老碰我頭髮!”小丫頭緊緊抱著油紙傘,坐在尚宇肩膀上東張西望。
  既然不下來,尚宇就聽之任之了,反正山下有她衣服,等會換一套就成。
  “師叔,你天天在山下做什麽?有好玩的麽?”小丫頭問道。
  “沒有啊,師叔天天讀書寫字,你要一起麽?”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一路上倒也松快。
  ……
  回到逍遙山莊,尚宇散開神識,百米內並沒有什麽危險,逍遙子也不在莊內,只有幾個仆人在打水澆水。
  院子裡幾十盆菊花,此刻開的正盛,正中午太熱,澆點水免得乾死。
  “莊主回來了!”這些下人大多是上了年紀的寡婦,也是日子過不下去才來山莊求活路,尚宇也沒什麽重活累活讓她們做,都是一些輕松活計,倒也不太累。
  小丫頭去洗漱後,尚宇來到書房,他想起這幾天的心情,想起了李白的長歌行,所以選擇將心情傾注於筆墨,也算為自己的一段情感做一番告別:
  畏落日月後,強歡歌與酒。
  秋霜不惜人,倏忽侵蒲柳。
  這一次尚宇沒有追求書法,文字只是工具,在盡可能寫好的情況下,不需要去雕琢,態度端正就好。
  尚宇曾經有一個絕招,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去寫日記,寫完之後心情會輕松許多,損失再有美文相伴,他寫完之後再讀強兩篇美文。
  之後再去讀自己的日記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心裡那點事情並不算什麽,相比起那些高人的文筆來,他不僅僅生澀,而且最主要的還是不夠深刻,所以心情總會放松很多。
  就比如此刻,尚宇對比李白的詩文,那文字已經把情景描繪成了一副清晰的畫卷,他的思念不夠,他的苦痛不足以深刻,所以就連描繪出來的句子也是如此的寡淡無味。
  生活是最好的老師,或許真是因為尚宇過的太過安逸了,所以沒有潦倒到真情流露,“但是我又不是為了出名,幹嘛要寫那麽深刻的詩句?”
  小丫頭洗漱完之後就跑到書房來了,“師叔,咱們真的玩寫字啊?”
  她扒在桌邊,靜靜的看著尚宇的字,皺眉說道,“師叔,怎麽才能把字寫的一樣大?”
  “那我教你,你學不學?”尚宇看她皺眉心裡好笑,他為了能把字寫的一樣大,付出了不少汗水好不好?先把大格局穩定以後再從細枝末節慢慢習慣,那麽自己獨特的風格就出來了,當然這是個漫長的工程。
  就這樣,尚宇帶著小滄海在家練字,逍遙子也不知道回沒有回華山,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何這麽不擔心徒弟們的安危,竟然甩手離開一個半月。
  尚宇不著急,朝廷人馬總會來人,因為這紅薯土豆的產量容不得上位者疏忽,因為他們太怕這些東西流入他國了,但是一時間又沒有想好如何處理百姓吃飽飯會發生什麽情況的辦法。
  加稅?加到九成也餓不死人啊?但是這真的加到九成,那還不是官逼民反?
  但是不久後劉娥劉太后就收到這樣一份奏章:就兩種祥瑞而言,此是福不是禍,多出之物用於喂養牲口,宋人食肉,民強體壯,自然強於異國,中原風調雨順,從此不愁糧草,西夏大遼黨項雖強,但若見到我大宋如此富強,他之國貴族在我大宋,相比之下也不過賤民待遇,我大宋亦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劉娥倒不是看中此奏折中的其他廢話,她只看中大宋之人人人可以食肉,這麽說來,肉食者鄙一詞,從字面上那不成了真的?那哪個上位者還吃肉?
  《左傳·曹劌論戰》十年春,齊師伐我。公將戰。曹劌請見。其鄉人曰:“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劌曰:“肉食者鄙,未能遠謀。”乃入見。問:“何以戰?”公曰:“衣食所安,弗敢專也,必以分人。”對曰:“小惠未徧,民弗從也。”公曰:“犧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對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對曰:“忠之屬也,可以一戰。戰則請從。”
  公與之乘,戰於長杓。公將鼓之。劌曰:“未可。”齊人三鼓。劌曰:“可矣。”齊師敗績。公將馳之。劌曰:未可。”下視其轍,登軾而望之,曰:“可矣。”遂逐齊師。
  既克,公問其故。對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國,難測也,懼有伏焉。吾視其轍亂,望其旗靡,故逐之。”
  然而,就這麽一個平民百姓,居然能直接見到了國君。而作為一國之君的魯莊公,也還居然對他的提問不厭其煩地一一作答。尤為感人的是,出兵之際竟然“公與之乘”,而且國君欣然,百官坦然。這是何等的民主與和諧?及至戰場,莊公發布號令,也居然一切聽從曹劌。戰鬥結束之後,又虛心“問其故”……細細想來,“肉食者鄙”的論斷,在當時實在是有點過分!
  然而,現在還不得不佩服我們的這位鄉巴佬曹劌先生,畢竟他的斷語把當下的‘肉食者’預言的淋漓盡致。
  有多少當時受益,百年之後禍及子孫的傻事不是那些所謂的‘肉食者’造成的?不停的變賣土地,不停的房產開發,不停的開放搞活然後搞死再搞活。不停的賣玉米給美國、日本、澳大利亞,人家拿去釀造酒精,用來替代石油,而我們這裡居然沒有了養豬的飼料,造成肉價上揚。
  而此時的劉太后更是深深的記住了先皇自嘲的一句話:肉食者鄙。
  當朝大官有太多見不得人的勾當,若是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是文官的天下,若是能通過這次祥瑞扯去這些道貌岸然之人的遮羞布,與市井百姓並沒有多少差別,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母后,為何面對如此祥瑞還要多番思量,難道糧食多了不好麽?”趙禎不懂其中緣故,他看著母后糾結了好久,卻遲遲不肯決斷,索性將疑惑問了出來。
  “皇兒啊,萬事都有兩面性,你說百姓一輩子都在為吃喝發愁好管理,還是都在為成為人上人好管理?”劉太后問道。
  “哦,朕理解母后的意思了,您是說百姓一旦吃飽飯也可能鬧事麽?可是我大宋一旦強盛起來,其他四國自然不會消停,咱們可以把注意力引向異國,只要中原還未一統,我大宋安危無虞,當然了,若是我大宋真的一統天下,就算今後出了什麽問題,那也不是朕應該考慮的問題了,朕既然開疆闊土,自然也算一位有作為的皇帝了,母后,您教朕的,朕可銘記在心:為帝者寸土必爭!”小皇帝信誓旦旦的說道。
  太后看到兒子如此想,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仕族和皇權之間的鬥爭轉為仕族和百姓的鬥爭有好有壞,好的一面是皇帝可以從中把控雙方,不會再像現在這般,文臣一起對抗皇權,可是壞的一面在於,若是有人不知分寸,鬧得有百姓造反那可是大禍!
  她可是皇權掌控者,她根本不會把選擇權交給那些腦滿腸肥的士人決策趙家江山,“好吧,吾兒的報復為娘看的到,那就下旨策立祥瑞吧!”
  至於劉太后還有其他什麽想法,小皇帝不知道,但是也許很快就會知道,因為他們母子是大宋朝唯二不能有任何抱怨的人,不論是尊享奢華還是位極霸主,他們必須為自家的選擇買單。
  皇朝大事自然有大事的規律,可是這祥瑞之事並不是哪朝哪代都隨便有的,但是各朝各代的規製都不同,小皇帝也不知如何取用,“母后,這發現祥瑞之人如何封賞?”
  太后說道,“皇兒何必為難自己,這些小事自然有禮部和吏部人操心,不然養著他們又有何用?”
  小皇帝立馬松了一口氣, “還好有母后提醒,不然朕可要想破腦袋了!”
  有下屬去忙這種費神的事,他只需要看結果就行,最後選一個看的過眼的結果就成,不需要親身親歷。
  本來很早就該收獲的土豆紅薯,竟然一直拖到了冬月底,這秋種自然是沒機會播種,自然的,河村也少收一季糧食。
  不過上位者可不管這些,他們只顧祥瑞是否於大局有利,封賞爵位名望已經是給了河村天大榮譽,所以絲毫沒有提及賞銀之事!
  尚宇聽到聖旨內容後有些哭笑不得,他自己還被封了一個散官騎尉,從五品,不過這是不上朝的官,他很喜歡,尤其還是武官,雖說武官地位不高,可是他領下的百戶也就是河村上下不再用參軍了,屬實成了私家莊戶。
  這下莊子上的莊戶可樂歪了嘴,只要尚宇還在,他們又有了紅薯,這才是保命之本,以此河村上下成了名副其實的官地,一般人不敢撒野。
  當然了,大宋朝禁止各方官員屯私兵,前唐因為私兵太多,最終形成軍閥割據,不聽朝廷指令,趙匡胤可是牢記在心,所以上位之後就發布祖令要揚文抑武。
  尚宇此刻身居從五品,可是手下一個兵丁也無,騎尉,官名,漢武帝始置。兩漢均置,屬光祿勳,秩比二千石,掌監羽林騎,無定員。晉以後歷代沿置,唐為勳官十二轉之第五轉,相當於從五品。宋、金沿置。
  “這北宋武官不值錢,可也不能這麽隨意啊,看來自己是進不了規製那一批了。”尚宇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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