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肚、羊蠍子、鮮切牛肉火鍋、桂花糕、甑糕……
諸多見過的沒見過的美食,聚集在這條長長的古色古香的街道上,可謂用琳琅滿目來形容。
一走進滿街飄香的小吃街,蘇酥糖的眼眸裡亮起了無數的小星星。
咕嘟嘟的翻騰著鮮紅串串,金黃酥脆的炸蠍子,精致到讓人不忍心下口的玫瑰餅……
“這個給我來幾串。”
“給我裝一塊玫瑰餅,一塊甑糕,唔……還有那塊我也要。”
“老板,鮮榨西瓜汁一杯,多給我加點冰塊喔。”
一進來小吃街,蘇酥糖可算是找到了她的天堂,嘴巴根本沒停下來過。
楚佳音看的是目瞪口呆,蘇酥糖人不大,吃下去那麽多東西,她覺得快趕上自己一天的飯量。最重要的是,那麽多東西下肚,蘇酥糖的肚腹竟然還是那麽的平坦,這麽瞧起來,更加的匪夷所思。
“哥哥,佳音姐姐,你們也不要客氣哦。”蘇酥糖小嘴裡塞得滿滿的,心滿意足咽下點食物,給嘴裡騰出點空間喝冰涼清甜的西瓜汁。
“吃你的吧,我們不會客氣的。”蘇昭接過蘇酥糖遞過來的半塊玫瑰餅,這丫頭手裡買的吃的太多,為了都能多多少少嘗到一點,蘇酥糖吃一點給蘇昭一點。
隨著逐漸的深入小吃街,空氣中飄散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如果說先前在小吃街街頭的時候,血腥味是一個活人被放在風口處割開脖頸,現在的血腥味就是幾十個人被放在風口處割脖子放血。
這種程度的血腥味,常人根本無法嗅到,即便是天賦能力者也很難捕捉。
與其說是有人割著脖子放血,倒不如說是殺人太多,
那種血液的氣味已經浸透自己的骨子。
濃鬱到這般地步的血腥味,在華國蘇昭還沒見到過。
所以,微微的驚異之下,蘇昭對血腥味的源頭頗感好奇。
“吃不下你就不要吃了。”楚佳音擔心的看著蘇酥糖,她竟然又點了一杯半糖奶茶。
剛才的那杯多冰西瓜汁,早就被蘇酥糖喝得一乾二淨,裡面還未融化的冰塊都被蘇酥糖嘎嘣嘎嘣給嚼著吃了。
“咦?”
當蘇酥糖去買冰糖葫蘆的時候,蘇昭看見幾個外國人。
這幾個外國人,穿著西裝,身材勻稱的近乎是完美比例。他們的面容,更是足以用俊美形容。幾個外國人的身邊,還跟著五六個華國男女。那幾個華國男生,與這幾個外國男子相比,遜色許多。
因為那幾個華國女孩,滿眼放光的看著外國男子,壓根都沒瞧同國的男生。
當然,讓蘇昭注意到的不是這些年輕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是那些外國青年俊美的外表。
濃鬱的血腥氣味,便是來自這些外國青年。
當這些外國青年一路走來的時候,不少路人都為之側目。
人,的確是有氣場,有氣質的。
這幾個外國青年的氣場,遠在於身邊那幾個華國青年之上,而且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西方皇室王子般的尊貴。加上勻稱偉岸的身材,和俊朗的面容,也難怪會讓身邊的華國女生無視同國男生了。
最重要的是,幾個外國青年身上衣服、手表、鞋子,都是價值不菲的品牌。
“這些是清北學院的學生。”楚佳音站在蘇昭的右側,跟蘇昭一樣在等著蘇酥糖去買糖葫蘆。
這條街上的客流量很大,盡管只是買個糖葫蘆,都要排上挺長時間的隊伍。
注意到蘇昭好奇的眼神,楚佳音說道。
“你怎麽知道?”蘇昭意外的看著楚佳音,對於清北學院,他沒聽說過。
可是蘇昭卻能夠感受到這群年輕男女身上蘊含的靈能波動,華國年輕人體內的靈能波動屬性都是不同的。可那幾個外國青年身上的靈能波動,清一色的充滿了血腥氣味。
看外國青年的模樣,頂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似乎跟蘇昭相差無幾。
可他們身上濃鬱的血腥氣味,讓人驚訝,就算是南玄機那等老一輩的人,恐怕都比不上這幾個外國青年。
“你不知道清北學院嗎?”楚佳音張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蘇昭竟然會不知道。
“很奇怪嗎?”楚佳音的反應,讓蘇昭不解。
“清北學院,是華國最好的天賦能力學院。清北學院,同時也是世界天賦能力學院排行榜的第十六位。”楚佳音沒想到蘇昭竟然連清北學院都沒聽說過,她繼續說道:“在華國,只要是年輕人,恐怕做夢都想要進入清北學院。只要在裡面順利完成四年學業,畢業後,在華國定然是前途無量。”
“這麽厲害。”蘇昭想起來內景市的黎星學院,這麽說起來,跟清北學院差距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他注意到楚佳音說的,在華國,年輕人都想要考進清北學院,可那不是天賦能力學院嗎?
既然年輕人都想要考進清北學院,那麽就包括所有,不管是有沒有天賦能力的年輕人。
“那是當然。”楚佳音說道:“清北學院不光有天賦能力人才培養體系,還有許多非天賦能力者的人才分院。比如軍事、科技、天賦能力研究等等,那些人才的價值,不比天賦能力者低。”
“你怎麽會這麽了解清北學院?”蘇昭看了眼楚佳音,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就是清北學院畢業的, 雖然不是天賦能力者,但我學習的是華國的語言文化。”楚佳音說到這裡的時候,俏臉有著淡淡的小驕傲。
畢竟,清北學院對招收學生的審核要求簡直可以用苛刻來形容,而且招收的學生每年都有嚴格的人數限制。
每年的年輕人,都是搶的頭破血流。
想要進入清北學院,完全是憑借自己的能力。能力不行,即便是背後有再大的勢力能量,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那些外國人呢?也是清北學院的學生嗎?”蘇昭指了指,問道。
“應該不是吧。”楚佳音仔細看了看,搖頭說道:“華國年輕人的身上,都帶著清北學院的校徽。那幾個外國青年沒戴,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