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對於王穎的話,葉瓊這種親如姐妹的閨蜜便本能的說出這句話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當我每次看到孟然替我出頭的樣子,我的心裡還是蠻感激的!”
聽著王穎的解釋,一旁的孟然自然也知道王穎的心思。
但可惜的是,自己雖然能夠諒解王穎,但是別人似乎卻並不一定可以明白這其中緣由。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導致像閆冰那樣的人在這裡背後說三道四了、
不過,畢竟在葉瓊看來,當然也是知道王穎對張申還是有想法的,但或許自從那一晚,被張申徹底“傷心”過後,或許也是心灰意冷。要不然的話,這都已經四年了,而且馬上就要臨近畢業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王穎都不會匆忙答應孟然的請求。
但是眼看著王穎的面部左右為難的表情,葉瓊卻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畢竟這種事情,自己也只是能夠起到籌劃的作用,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態勢。
但是葉瓊最終還是沉思片刻之後,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或許王穎也有著諸多不對的地方。
所以一想到這裡,葉瓊便立馬回過神來,對王穎說道:“其實以前我對這件事情也有著一些話想對你說,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過你今天既然主動開口提出這樣的問題,那我就直接跟你說實話了。”
王穎顯然沒有想到葉瓊會說出這句話出來。只是聽著自己這位好閨蜜的話,王穎心裡自然也明白,或許有些事情真的應該聽取一下別人的意見。
“好吧,你說!”
在得到王穎的肯定答案之後,葉瓊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對於你對張申有意思,我相信這一點應該不止我一個人能夠看出來,但是那一晚你已經看出了張申絕情的態度,所以眼下我隻想對你說,或許你和張申真的只是有緣無分。”
對於葉瓊的話,王穎雖然心裡也有著心數,但只是在心裡一直不太願意承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畢竟仔細想來,這也不是不是太光彩的事情。
“是的,其實你說的這些我也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張申他有……”
對於自己曾經傾慕的對象,王穎顯得似乎是很有發言權一般,但是一提高一些敏感詞的時候,王穎倒也是比誰都更加敏銳一般。
所以後面的半段話,王穎便沒有直接說了下去。
而一旁的葉瓊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裡當然也是一個緊。畢竟這些事情自己也是旁觀者清的態勢。
而且眼見這些“雷區”,王穎顯然是有意避開的。然後王葉瓊可卻並不是這麽想的,因為在她看來,感情這種事情還是有必要以猛藥方能醫治的。
所以葉瓊並沒有對王穎“口下留情”,而是直接說道:“既然你知道張申對你沒有感覺,你又何必在他身上抱有幻想呢?我覺得你這樣真的很傻,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張申心裡誰才是佔據他心裡位置的重要人物。”
其實對於葉瓊的問題,王穎早就在心裡默默的告訴了自己幾百遍。但或許這種事情大概也只有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才更有“療效”吧!
所以對於葉瓊的問題,王穎並沒有開口說話。
而一旁的葉瓊看見王穎不說話,索性便再次“單刀直入”王穎的心靈,想來,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在顧忌閨蜜之情了。
“你難道看不出來張申隻對那個薑牧雲情有獨鍾嗎?”
葉瓊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重重的砸在王穎的腦袋上。雖然對這樣的問題,王穎早就意識到了重要性,只不過,自己一直處於自我欺騙的意思。所以,自然是主動的選擇逃避認知。
但是今天,葉瓊的話卻直接讓她這個“夢中人”驚醒了。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葉瓊聽到王穎這句話,自然知道這個小妮子還在處於“殘夢”狀態,便再次對她說道:“你說呢,當然是當斷則斷,這有什麽好留戀的?”
“可是……”
雖然對於葉瓊這個局外人,說起來輕松無比。但真要是從當事人的角度上來說,王穎卻始終也放不下心中的那最後一絲羈絆。
“沒有什麽可是的。不是有一句老話嘛!找一個你喜歡的,倒還不如找一個喜歡你的人。所以我覺得孟然就挺不錯!”
王穎聽著葉瓊的勸慰,自然是心中思緒在徘徊左右。
但只是仔細想來,又的確是那麽一回事。
畢竟張申得的心並不在自己身上,而且感情這種事情並不是自己一廂情願就能解決的。所以說,或許正如葉瓊說的那樣,該放手得到時候就應該放手。
“那你覺得孟然這個人到底怎麽樣?”
葉瓊自然知道,此時的王穎似乎已然從對張申的希望中轉變成對孟然的期盼。而且看著王穎的緊張的神情,葉瓊知道,王穎這回看起來像是認真的。
葉瓊在沉思片刻之後,便緩緩開口對王穎說道:“雖然孟然這個人有不少缺點,比如貪吃、嗜睡,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對你的真情實意。”
其實葉瓊的話也並不是空穴來風,畢竟關於這一點,沒有誰比王穎還更加清楚孟然對自己的濃濃的愛意。
但或許也正是他的諸多壞習慣,才讓自己對他產生有所隔閡的想法。其實說到底,要不是因為上次張申拒絕過自己之後,或許自己也並不會像這般輕松的答應的孟然。
而正在王穎沉浸在思緒萬千的時候,葉瓊再一次對王穎說道:“我覺得者請事情必須對張申和孟然有一個確切的解釋,要不然遲早要出大事。你看今天閆冰在背後議論你們三個就是最好的見證。所以無論從哪種角度上來說,我覺得這種局面必須要有所改觀。”
對於王穎來說,葉瓊說的話不無道理,想來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孟然,但是這渾身上下的心思卻還在張申身上,而這本身就是對孟然極大的不尊重。
的確,這件事情地似乎真的應該有個全面又直接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