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我叫劉成!”劉成臉上露出一副笑容,如同朋友之間開玩笑一樣的說道。
“小澤!”此時,坐在另一桌的小虎和,以及在張申他們這桌的黃忠,突然全部都站起來,就要奔著小澤而去,但是褚宇申卻是突然低聲喊了一句:“都給我坐下!”
“拿酒來。”君哥大喊道。
隨後,有人拿著三瓶酒來到了君哥身邊,問道:“君哥,你的酒。”
隨後對身邊拿酒的人說道:“來,把這三瓶酒,給…給……臥槽,你叫啥jb玩意來著,你這個破壁名字是真難記!”
“劉成!”劉成依舊是笑著回了一句。
“對,給他送去,讓他開開胃!”君哥說道。
“君,酒我喝下去,那是沒問題。但是,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袁戰和吳思的事情,那就是一個誤會。袁戰是袁戰,盛唐是盛唐,有交集,但是不沾邊,我這麽解釋,你看行嗎,張申?”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成沒有再看著君哥,而是轉頭直接盯著張申開口說道。
張申人靠在椅子上面,抬頭看著這個他設計好套,本以為萬無一失,可是最後還是讓他跑了的老狐狸,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被逼著來的?”
“老板說了,跟龍湖張家即使做不成朋友,那也不能成為敵人,呵呵……”劉成笑呵呵的說道。
“既然來了,那就先喝一瓶,喝完之後,坐下聊!”張申看著劉成手中拿著的酒瓶,吊兒郎當的說道。
“申,我過去跟他們喝杯酒去,你們先聊著!”這時候坐在旁邊的寶哥突然開口說道。
“行,那你先過去,晚點好好陪你!”張申也是對寶哥點點頭說道。
“咣!”
劉成直接拿著酒瓶子走過來,放到桌子上面,隨後拿過來一個空杯子,倒滿一杯之後,一口喝下去,隨後說道:“咱們邊喝邊聊,放心,酒不會差你的!”
其他人有眼力見的也都早就走了,此時桌子上面以及旁邊就剩下劉成和張申,小澤也沒有繼續留下來,而是走到門口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盛唐來越湖到底是要幹什麽呢?”張申手中拿著一個酒杯,轉悠著隨意問道。
“喝酒,喝酒!”劉成聽到張申的話,頓時一愣,隨後就是再次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
“弄垮我嗎?還是為了拖住我呢?”張申再次問道。
“哎呀,我發現這酒不錯,還得喝啊!”劉成再次倒了一杯酒,端起來放到嘴邊停頓了一下之後,隨後一仰脖,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
“呵呵,態度挺特麽誠懇啊!”張申看到這麽一會,劉成已經三杯酒下肚,這就是七兩半白酒。
“呼呼……”劉成此時已經臉色有點紅潤了,眼珠子有點發飄,但是仍然還是意識比較清醒,開口說道:“那你看,態度必須要有!”
“這樣啊,既然如此,咱們模擬對話!”
“哎,你等會,我先把臉擋上,要不然你看著我這張臉,絕對是難受不舒服!”說著劉成就伸手把自己的下半部分全部擋住,只露出一雙眼睛,眨巴一下眼睛,開口問道:“你看這樣像嗎?”
“呵呵,有那麽點意思了!”張申一點頭,隨後問道:“害怕我在越湖觸頂嗎?”
“你不是已經觸頂了嗎?越湖誰還是你對手啊?”劉成捂著臉,看不到表情的回了一句。
“你這是在南方混不下去了,非得要來北方摻和一腳是不是?”張申繼續把劉成當做假想敵,開口問道。
“……”劉成聽到張申的話,半天沒有說話,許久才說了一句:“大哥,你告訴我一聲,南方到底啥樣的,我特麽從小到大就沒有出過越湖市!”
“艸,你會不會模擬對話啊?”張申無語的說道。
“這不是一直都擋著臉呢嘛,還怎的啊?”
“你跟我裝糊塗,是不是?”
“沒裝,真的,我一身刀槍從監獄裡面出來,你說的我真是不知道!”劉成回了一句。
“你都知道什麽?”張申沉默了一下,隨後直接問道。
“……算了,還是幾把喝酒吧!”說著,劉成也不擋著臉了,直接把剩下的就一口對著瓶子就喝下去了。
“你這沒啥誠意啊,總特麽喝酒算怎麽回事啊!”張申看著劉成把酒喝下去,皺著眉頭說道。
“張申,我劉成就是一個打工的,知道的東西真的很少,信息來源更是幾乎沒有。你問的那些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啊!”劉成一臉愁容的看著張申,無語的說道。
“那你既然來了,你都準備好什麽了?”張申說道。
“我就記住了一句話!”劉成說道。
“什麽話?”
“只要你張申還在越湖一天,那你讓我喝多少酒,我就喝多少酒!”劉成保證說道。
“不想跟你喝了!”聽到劉成的話,張申瞬間失去了興趣,不想繼續說了。
“不是, 我這都喝下去一瓶了,你倒是給我句話啊!”劉成看到張申不想說了,頓時著急的說道。
“呵呵……”張申身子往後倚靠,看著劉成,沒有說話。
此時,一個空包間裡面,君哥和褚宇申拿著手機,開著免提聽著張申和劉成之間的對話。
到最後,褚宇申掛斷手機,皺著眉頭衝著君哥說道:“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難道說,這個劉成就是一個小手套,地位太低,啥也不知道?”
“不可能,我聽說現在劉成已經握有盛唐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要是地位還低,那你告訴我,啥樣式的算是地位高的。再說了,這個劉成絕對是知道一些什麽。”君哥根據自己知道的消息說道。
“不想說,他就不比過來了!”褚宇申直接說道。
“草特麽的,既不是不想說,也不是不知道,那這逼到底是什麽路子呢?張申的對話明顯就是模擬伍申的,但是他這一句話都對不上,這就有點難整了!”君哥愁眉苦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