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宇飛的汽車開進來的,不到十五秒的時間,二十一輛汽車,突然之間全部分頭逃竄,走出這片平房區,開始外越湖外面逃竄而去吳思出事的第一時間,袁戰本來正在家裡休息呢。
前文已經說過,袁戰雖然是一個混社會的大混子,但是他的作息規律堪比一個正兒八經的金領級別,並且他每周還會定期的去健身房進行鍛煉,保持他身體的力量速度等等各方面的素質。
但是,今天晚上他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卻硬生生的被電話給吵醒了,接通之後,他剛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對方隻說了一句話,頓時就讓他的睡意全消。
“吳思在嘎嘎夜總會被張申殺死了,現在張申已經跑路!”對方說完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多說,直接掛斷電話。
袁戰就這麽呆呆的拿著手機,出神半天之後,撲棱一下就跳了起來,急忙隨便套了一件衣服,就出門開車直奔盛唐而來。
君哥臨去嘎嘎的時候,曾經給人打過電話,說是不希望今天晚上袁戰能夠見到明天的太陽,而且對方也答應了,只是一個好字,並沒有多說其他的,也沒有詳細的詢問關於袁戰的一切信息。
這說明什麽呢?
一就是對方真的就是常年吃這口飯的,對於目標人物,他們有著自己獨有的渠道得到相關的信息,因為他們這行的人,不可能相信別人給的,他們永遠只相信自己人弄到的信息。
所以,憑借著 君哥的經歷,認識幾個這樣的悍匪,那是一點也不奇怪,如果不認識,那才是奇怪了呢!
二就是,對方的身份也絕對是悍匪級別的,至少也是無牽無掛,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亡命徒,是君哥有意的養著的,目的就是等到正要需要的時候。
他們可以隨時出手,而君哥想要弄得人,已經提前把目標人物的基本信息全部都告訴對方了,甚至都有可能是對方一直在密切的關注跟蹤著目標人物。
但是,不管怎麽說,今天袁戰的生命都將受到致命的威脅,一個不好,他今天真的就要命喪黃泉之中了。
其實,混社會就是這樣,誰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混起來,單單憑借著武力起來得人,一般都是混不長久的,很可能你剛起來,第二天就會被殺死了,甚至是從此在人世間銷聲匿跡,誰也找不到你的相關信息。
因為,這個圈子裡面,武力再強悍,那也頂不住一顆手槍子彈,從腦袋前面進去,從後面射出去,你的生命就結束了,就是這麽簡單。
就算是你一個打十個,但是面對子彈的時候,你跟那十個也是沒有任何區別的,大家都是一視同仁。
生命在子彈面前,都是一樣的脆弱,就好比剛剛死去的益達和吳思,別管益達多麽的神勇,堪比戰神,但是面對別人的一顆子彈,他依舊是倒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了。
吳思也是如此,他雖然沒有益達這麽好的身手,但是面對張申的一顆子彈,他依舊是悔恨與無奈的死去。
二十一輛汽車,一模一樣的車型,一模一樣的車牌子,瞬間大燈開啟照耀出來的盲區,讓天上地下的警察,一瞬間不知道凶手到底坐在哪輛的汽車上面,更不知道,這些車裡面到底有沒有凶手了。
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裡面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二十一輛汽車,如同奔命一般的,開始陸續的衝擊著攔路關卡,到了抓捕結束的時候,譚龍的辦公室桌子上面,有著一份今天晚上行動的詳細無比的報告。
最後的結論就是,二十一輛汽車,衝出去十輛汽車,落網十一輛汽車,但是落網的這十一輛汽車中的人,沒有一個是今天晚上命案嫌疑人張申的身影。
就在今天晚上,張申從五家聯合執法,空中武直支援的情況下,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徹底的消失了。
譚龍面色鐵青的看著手中的報告,他突然之間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把手中的報告摔在了武警大隊長的臉上,指著鼻子罵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五家聯合執法,武直空中支援,沒有任何記者跟你們摻和搗亂,所有人都圍繞著一輛汽車抓捕,到最後你給我這麽一個狗屎不如的報告。你摸著自己的良心,你對得起你頭頂上面的警徽嗎?”
“……”武警大隊長面對著譚龍的怒火,吐沫星子噴一臉,但是他沒有說話,一直都是沉默,臉色難看。
確實如此,他也如同譚龍一樣,認為今天晚上誰也逃不出警方布下的天羅地網,因為這樣的陣勢已經是好長時間沒有遇到過了,如果這樣的都能夠讓對方逃了,那真的是大力出奇跡了。。
但是,結果最後,還真的就是特麽的出奇跡了,張申的人影消失了,所有人都找不到張申的身影,好像從他進入到那個平房區燈光的盲區之中後,就徹底的人間蒸發,白日飛升了。
就在譚龍對著武警大隊長噴發著胸中的怒火時候,此時盛唐袁戰的辦公室裡面。
袁戰手中夾著煙,皺著眉頭,坐在那裡,聽著手下的律師跟他分析著這個案子。
“從現在得知的消息看來,吳思是被張申槍殺的,吳思身後的康喜,是他率先開槍打死了益達,從而才會導致張申開槍的。這在法律界定上面來說,張申完全就是屬於防衛過當,夠不上故意殺人。所以,我認為,現在咱們可以往張申違法持有槍支並使用這個路子上面走,這樣的話,等到先把張申抓住,送進去之後,咱們再把關系支上,到時候事情就會好辦的多了。”袁戰找的律師不是越湖市的,而是他們團隊裡面的律師,跟著袁戰過來,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涉及到傷殘死亡案件時候,立刻拿出來完善可行的思路。
但是,袁戰絕對是不希望就這麽讓張申殺人這個機會錯失掉,所以,他低頭想著律師剛才說的話,皺著眉頭,一根接著一根的香煙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