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跟你成哥認識一下,愣著幹什麽!”看到小澤此時有點失神,袁戰敲了一下桌子,開口提示道。
聽到袁戰的話,小澤急忙回過神來。
“成哥,你好!”小澤急忙站起來,伸出手面色平靜的又說了一句:“昨天來了一個朋友,喝的有點多,不好意思哈!”
劉成這個人絕對是膽大心細的那種人,從他殺人做事就能看出來,此時他自然也是認出來了小澤,這個像是百米劉翔一樣的小澤,臉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眼神卻是看著小澤有點不一樣的味道。
“誰都年輕過,喝點小酒,砸個小炮。呵呵,你還別說,看到你這張臉,我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說不上來了,總感覺咱們在哪裡見到過,沒準咱們還是老相識呢!”劉成握著小澤的手,看著他的臉蛋,輕聲的說道。
“成哥,你是真逗啊。你可別跟我說,咱們兩個在夢裡撿過肥皂,眉來眼去過,我怎麽感覺菊花有點緊呢!”小澤聽到劉成的話後,呲牙一笑開口說道。
“哈哈!”劉成沒有繼續深究,反而是用手拍了拍小澤的肩膀,沒有多說,轉身衝著吳思,伸出手,開口露出一個微笑,開口說道:“劉成!”
然而,此時吳思沒有露出對小澤一樣的熱情笑容,反而是衝著袁戰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列,給劉成一個僵硬的笑容,也沒有如同小澤一樣喊劉成成哥,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嗯,叫我小思就行。”
劉成看到吳思這個表情,頓時楞了一下,但是也沒有當回事,握完手隨後就退到了一邊。
“成這個人,比較仗義,喜歡交朋友,日後你們接觸的時間長就知道他的為人了。而且成哥和我都玩的早,為人處事等方面,都是你們應該學習的,所以,日後你們沒事的時候,多跟成哥接觸接觸,學習學習。日後,盛唐我要是有事不在的話,那麽你們兩個有什麽事情直接找成哥就行了!”袁戰開口介紹道。
“好的,戰哥!”小澤急忙點頭答應著。
“成哥,晚上我訂了一個位置,我給你接風洗塵,歡迎你加入盛唐。對了,樓下來了幾個朋友,我得下去招呼一下!”吳思開口說完,就看了一眼袁戰。
而袁戰聽到吳思的話後,頓時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還是沒多說什麽,一擺手讓他出去了。
這個點,盛唐還沒有到上課人的時候,也不知道吳思到底是出去招待什麽客人。
可是,小澤卻是腦袋一炸,他知道,從今天以後,這個盛唐的水是越來越混了,越來越亂了!
“沒什麽事情,你也去忙吧!”袁戰見到吳思離去了,又對小澤說道。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戰哥!”小澤點點頭,隨後又對劉成打個招呼,轉身離去。
等到他們兩個離開辦公室之後,袁戰看著劉成說道:“成,你別介意,小思這個人有點小心眼,但是沒有懷心思。他有時候比看上去比較聽話的小澤,更好用一些!”
聽到袁戰的話,劉成反而是沒有發表什麽意見,只是一笑而過。
看到劉成這樣,袁戰卻是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
不說袁戰和劉成在屋內研究什麽,單說小澤離開辦公室之後,首先去了賭場,打開房門,檢查了一下裡面的賭桌和賭具,發現打掃的很利索,沒有灰塵,他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開,走入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
點上一根煙,來到窗邊,撥通一個電話,不大一會,對面接通了電話。
“查的怎麽樣了,跟我交易的那個大煞筆,到底是誰的人?去哪裡幹什麽的?”小澤率先開口問道。
那天他回去之後,就跟對方聯系了,讓他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查了,好像是交易錯了,對方不是咱們的人。咱們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當場就死在那裡了。而對方是交易精神疾病的藥物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弄錯房間了。”對方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臥槽,大哥,這就是你辦事的風格嗎?”
“我……”
“我告訴你,你要是想死的話,你別拉著我。我他媽的害怕你找不到地方,特意給你發的消息,告沒告訴你是VIP1004,告沒告訴你地址是哪裡?你長腦袋了嗎?我就差開車去接你了,你這樣都能給我弄錯了,是你傻逼,還是辦事的人傻逼?”小澤氣的破口大罵的喊道。
對面的人,聽到小澤的話,沉默了一會之後,緩緩地說道:“對不起,我的錯誤!”
“呼呼……”小澤聽到對方的道歉,氣的大喘氣,停頓了一會之後,再次開口說道:“今天盛唐新來了一個劉成,他就是在茶樓那個人,殺人的事情應該跟他有關系。他也認出我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袁戰,所以,接下來,你最快的速度,把這個人的底細給我調查清楚,或者是想辦法把他弄消失掉,不然的話,有一天袁戰知道我曾經去過茶樓,就算是他不知道我去幹什麽,也不會留下我了!”
“你確定這個劉成沒有把事情告訴袁戰嗎?”對方再次確認的問道。
“我確定,如果他跟袁戰說了,我絕對不能還站在盛唐給你打電話。”小澤說道。
“小澤,這麽跟你說吧,袁戰只是對方放在明面上的一個棋子,他來這裡可能就是為了混淆咱們的視線,因為從他來這裡開始,就一直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動作,而你的事情也不過是巧合,他想要用你試探一下你的真假,所以才會給你一把炸膛的搶。而現在出現的這個劉成或許是真正的執行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對方說到這裡就停下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他後半句的意思,小澤已經有點聽懂了,皺了一下眉頭,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你什麽意思?”
“……”聽到小澤的話,對方沒有說話,仍舊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