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大火撲滅後,琴酒和伏特加走向了毒氣室,他需要確認一下情況。
看著眼前燒得僅剩一半的焦屍,伏特加猶豫道:“大哥,看來雪莉已經...”
琴酒並沒有立即回答伏特加,而是轉身問道:“名單整理出來了嗎?”
“是的。”
“拿過來。”
一頁一頁的看過之後,琴酒發現所有死亡者都已經找到了對應的屍體,現在就差眼前的“宮野志保”了。但他們不敢輸入,因為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如果是之前,宮野志保死了就死了,他們可以直接輸入進死亡名單,因為那時候資料還在,他們可以找一個替代者繼續研究。
但現在不同,現在是實驗資料全毀的狀況,如果宮野志保真的死了,那組織的損失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確認過死亡名單後,琴酒拿著名單的手有些發抖,這是氣的。這次宮野志保之所以會被關押,主要還是他造成的,如果上面真的怪罪下來,那他就算是完了。
他完全沒有懷疑那具屍體的真實性,因為沒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闖入研究所,而且外面負責看守的人也說今晚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次事故完全就是一場意外。
那群人並沒有告訴琴酒車禍的事情,因為跟研究所的事情相比,那根本就不算事。
鈴鈴鈴~
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琴酒平複了一下心情,就接起了電話。
“琴酒,這次事情,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電話另一頭,一道很明顯在壓製著怒火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知道了...波本。”琴酒冷聲道。
外面,混在人群中觀察的FBI探員把琴酒和伏特加出現的事情匯報了回去。
FBI新據點
“看來,火影今天是真的生氣了。”茱蒂聽完匯報後說道。
“是啊,能讓一個情報員做出這種事,組織那邊到底做了什麽?”詹姆斯也是好奇道,他們現在還是下意識的把瀧澤悠歸類為了情報員。
只有赤井秀一在保持沉默,或者說...在壓抑怒火。
他剛剛收到消息,那個日本警方的臥底安排好的警員並沒有接回宮野明美,初步認為是在遭琴酒殺害後直接處理掉了。
而通過火影這次的暴怒行為,赤井秀一更是徹底誤會了。現在他恨不得剛剛放火的不是他自己。
同樣情況的還有正坐在一輛白色馬自達上的波本,也就是安室透,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開始暴起了青筋,宮野明美他沒救下,宮野志保他還是沒救下來。他該怎麽面對那個人?
......
回到家的瀧澤悠直接來到了客間,一進門就看到宮野明美正在為宮野志保替換額頭上的毛巾。
“明美姐,我回來了。”瀧澤悠走了過去,稍微平複了一下道。
看到進來的是瀧澤悠,宮野明美問道:“你剛剛去哪了?”
“我去處理了一下志保那邊的麻煩,現在已經解決了。”瀧澤悠回答到。
“嗯,謝謝你,悠。”宮野明美站起身鞠躬道,雖然本來她自己也有安排,但在志保那邊她也沒有仔細推敲過,要不是瀧澤悠,志保這次可能真的會出事。
瀧澤悠終於笑道:“沒事,志保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燒已經退了,正在睡覺呢。”宮野明美也是看著熟睡的宮野志保笑道。
“那我先去換件衣服了。”瀧澤悠回自己房間拿了衣服就走去浴室了。
剛躺在浴缸裡,放松下來的瀧澤悠突然開始覺得惡心了起來,剛剛因為暴怒外加全程開著寫輪眼,所以對屍體及殺人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現在完全放松下來後,那種惡心的感覺終於出現了。
抓過浴巾披在身上後,瀧澤悠直接跑向廁所。
“嘔!!”
吐到連胃液都吐出來的瀧澤悠終於緩過神來,而聽到動靜的宮野明美站在外面問道:“悠?你怎麽了?”
“沒事,明美姐,只是做了些不習慣的事情而已。”虛弱的笑了笑,瀧澤悠衝下了馬桶水,重新回到了浴室裡。
“下次,不能再殺人了...”揉著眼睛,瀧澤悠感到一股不適從眼睛裡傳出。
洗乾淨身體的瀧澤悠來到鏡子前,再次打開了寫輪眼。本來顏色尚淺的勾玉顏色變得更加的深了,從淺黑色完全變成了黑色。
這一變化雖然有些快,但瀧澤悠完全能理解,就憑剛才他那番作為,要是連這點程度都達不到那才有鬼了,那裡少說得死了好幾十人。
穿上衣服後,瀧澤悠來到了宮野志保的房間,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覺的宮野志保,瀧澤悠道:“明美姐,這裡就交給我吧?你也去休息一下。”
宮野明美看了看時間,站起身笑道:“那就交給你咯?志保現在變小了, 你可別亂來啊。”
“不是,明美姐你說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恢復過來的瀧澤悠苦笑著回應道。
等宮野明美走後,瀧澤悠拉過椅子就坐在了床的旁邊。
看著眼前情況穩定下來的宮野志保,瀧澤悠這才仔細的打量著她現在的樣子。
嬌小的身軀,精致的五官就像瓷娃娃一樣,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整個人就是一個加大版的洋娃娃。
看著看著,瀧澤悠不禁有些入迷,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嘴巴輕點在了宮野志保的雙唇上。
“對了,悠,你記得...”推開門正打算提醒瀧澤悠注意換毛巾的宮野明美突然安靜了下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瀧澤悠感覺此時房間內的氣氛明顯變得蘇維埃了起來。
呆呆的看著門口的宮野明美,瀧澤悠不由得結巴道:“不是,明美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悠,沒事的,姐姐我幫你保密。不過志保現在的身體年齡應該才7歲,你別做些其他的就好了。”宮野明美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誰叫我妹妹這麽漂亮呢?”說完,就轉身貼心的關上門走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瀧澤悠尷尬得臉紅了起來。剛剛才說自己不會做什麽,結果回過頭就被撞破了,這種尷尬的事情簡直讓人羞愧的想死。
“算了,反正是遲早的事情。”瀧澤悠自我安慰道,然後重新坐下來看著宮野志保的臉蛋,他可不敢再親一次了,要是再被撞破,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還真是看不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