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瀧澤悠把貓從背包中放出來後,對著它道:“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嗯,還要起個名字。”
看著乖乖坐在自己面前的小貓,瀧澤悠忽然道:“要不叫你常威?以後在養隻叫來福的狗,嗯,到時候回家就有機會說‘我一進來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了...哈哈哈哈哈!”瀧澤悠被自己逗笑了。
“喵!”似乎感覺到自己主人的惡意後,小貓叫了一聲。
“哦?你不喜歡嗎?哈哈,我開玩笑的,嗯...叫你小緣吧?步美不是說我們兩個有緣麽?”瀧澤悠說道。
“喵~”
“聽不懂,就當你答應了,小緣。”
看著還是靜靜坐在那裡的小緣,瀧澤悠覺得本來空蕩蕩的房子突然多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自己所沒感覺過的,像是...親情?
瀧澤悠也不懂,前世是個孤兒,穿越後還是孤兒,親情對他來說有些陌生。
想到這裡,瀧澤悠會心一笑,抱起了小緣,道:“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和貓同居的生活開始了,家裡忽然多了一個“人”,瀧澤悠有些喜歡上這種生活了。哪怕和對方聊不到一起,甚至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但看著小緣在家裡四處耍寶的樣子也讓瀧澤悠常常露出了微笑。
幾天后的早上,瀧澤悠心血來潮的打開了寫輪眼,發現左眼的寫輪眼不知不覺變成了2勾玉,只不過新增的那個勾玉顏色淡得幾乎看不見。
“嗯?我最近明明沒看到什麽屍體啊?”瀧澤悠疑惑道,然後看向躺在客廳地毯上睡覺的小緣道:“總不可能是因為你吧?我記得白貓在這裡代表著...幸運?”
算了,不糾結了,反正寫輪眼升級了就行。
又過了一段時間,到底是多久瀧澤悠也不太清楚,因為日歷上的日期常常會莫名其妙的變幻,比如明明情人節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日歷上卻隻過了兩天。
因為小緣而完美錯過情人節殺人事件的瀧澤悠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一進來就發現毛利小五郎他們正打算離開。
“嗯?怎麽了?”瀧澤悠問道。
柯南指著毛利小五郎身邊的一個中年人道:“毛利叔叔要去這位小川醫生工作的醫院去調查事件,悠哥哥,你要來嗎?”
“你也來吧悠,正好帶你去看看我作為偵探工作時的樣子。”不等瀧澤悠開口,毛利小五郎就說道,同時對身邊的小川醫生介紹道:“這位是瀧澤悠,目前在我這裡觀摩偵探的工作,你不會介意吧?”
小川醫生擺了擺手道:“沒什麽,毛利先生,我們出發吧?”
這期間,毛利蘭完全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她的眼睛一直看著柯南,讓瀧澤悠感到有奇怪。
幾人很快來到了小川醫生工作的米花綜合病院,看著眼前的建築物,瀧澤悠暗道:“我這算不算朝聖?”
在路上瀧澤悠已經從柯南那了解過事件的經過了,瀧澤悠對這次的事印象不是很深,畢竟沒死人,所以這次來主要是想打打醬油。
“我說柯南,從剛才起小蘭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難道你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瀧澤悠小聲的問著。
柯南翻了個白眼後道:“剛剛我說太多了,結果小蘭好像開始懷疑起我的身份了。”
“也是,工藤新一剛失蹤你這個江戶川柯南就出現了,換作我早就懷疑你了。”
“別在那偷笑了,待會幫我遮掩一下,
我要降低一下我的存在感。”柯南看著一旁捂著嘴偷笑的瀧澤悠無奈道。 我今天是來打醬油的,你讓我幫你遮掩什麽?
到了醫院內部,還沒開始展開調查,一個小護士就捧著一盆牽牛花過來,道:“小川醫生,今年又送來了。”
看著護士手中的那盆牽牛花,瀧澤悠好像明白了過來。他記得這好像是什麽小男孩的事件。
“是嗎?我知道了。”小川醫生道。
“送這些東西過來的會不會是小川醫生你以前治療過的病人呢?”柯南突然說道。
喂喂喂,你不是說要降低存在感嗎?你這樣我很難辦啊。看著身邊臉上的懷疑神色加重了幾分的毛利蘭,瀧澤悠有些頭疼的拍著腦門。
“是啊,說不定可以在以前的病例上找到可能的人呢?你說對吧,毛利先生。”沒辦法,瀧澤悠只能搶戲道。
毛利小五郎一手握拳的打了另一隻手的手掌,道:“對呀,看過病例名單後應該就能知道是誰一直寄這些東西給你了,小川醫生,拜托你讓我看一下病例好嗎?”
揣不過毛利小五郎的小川醫生隻好帶他們來到病例室。
一來到病例室,柯南就像猴子附體似的到處翻看著,而毛利蘭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黑,然後突然又紅得像個蘋果似的。
嗯?怎麽突然紅了?難道...看著身邊毛利蘭的表情,瀧澤悠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羨慕的看著在那偷翻著病例的柯南,然後為他默哀了一陣,才說道:“毛利先生,你說,會不會那些東西不是給小川醫生的禮物,而是某種報復呢?”他必須替柯南吸引注意力了,想想毛利蘭的戰鬥力,瀧澤悠覺得柯南如果暴露的話可能活不到明天。
“報復?怎麽可能,哪有報復是寄玩具、錢和花的?”毛利小五郎搖頭道。
瀧澤悠拿起一個玩具道:“這些玩具都有被人使用過的痕跡,所以很可能這些東西是有原主人的,而那個原主人可能因為什麽原因而無法繼續玩這些玩具了,比如說...已經死了。”
瀧澤悠把玩具放下後,拿起一份病例表開始翻查了起來:“如果以這個假設為前提的話,那麽那些和玩具一起寄過來的錢可能就是這些玩具原主人的保險金。所以,按這個思路來思考的話,我認為報復的可能性比報恩的可能性更大。”
說著,把翻到其中一頁的病例表遞給了毛利小五郎:“而這些玩具的主人,年齡肯定不大。禮物是從2年半前開始寄的,所以只要把3年前的病例拿出看,再篩選出符合的人...就只有這一個了,荻野智也。”
“這,這個人是...”小川醫生看到病例上的名字後,有些震吃驚道:“我記得他!他是個5歲的小男孩,3年前因為盲腸炎太晚救治而死亡的,他父親把他送到醫院裡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所以...”
“那看來就是這個人的父親了,他應該是把他孩子的死怪到你頭上了,所以才會這麽做。你說你以前收到禮物時都會附帶固定的100萬日元,而這次卻是2500萬日元,說不定這次就是他準備出手的時候了,你還是快點打電話給你兒子問問看吧。”瀧澤悠提醒道。
“什麽?!”小川醫生聽到後,連忙打電話給學校確認他孩子的狀況。而毛利蘭的注意力終於被吸引了過來,瀧澤悠朝柯南豎了根大拇指,然後轉過身問道:“怎麽樣了?”
“學校老師說他被人接走了,我,我該怎麽辦?”小川醫生抱著頭緊張道。
這時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小川醫生的肩膀,道:“現在快去學校那附近看看,說不定還能追上歹徒呢?”
幾人快速的往小川醫生兒子的學校趕去。
當到達學校時,通過門口的站崗老師知道了那個人走的方向,幾人又是一陣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