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問了下屋子裡的傭人後,很快找到了柯南因為倒下後送到的房間。
“柯南,頭疼不?是不是很刺激?”支走毛利蘭後,瀧澤悠看著床上痛苦的柯南賤笑道。
“瑪的,你等我好了看我不揍你!”柯南咬牙切齒道。
“呵呵,我等著。”瀧澤悠笑道。
“嗚哇啊!!心臟好像要爆開了!!!悠!你確定沒問題嗎!?”柯南捂著胸口痛苦道。
“安啦,沒事的。”瀧澤悠擺了擺手道,雖然柯南的樣子有些慘,但通過寫輪眼瀧澤悠發現柯南的狀況還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很快柯南身上就開始冒出白色蒸汽,然後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大,撐住了衣服,柯南快速脫下了衣服,從旁邊的衣櫃裡找了件衣服穿了上去。
瀧澤悠則是捂住了灰原哀的眼睛,同時道:“這個不能看,髒眼睛。如果你要看的話,我回去可以讓你看個夠。”
“流氓!誰要看了!”灰原哀小臉通紅道,她剛剛是本著研究目的才過來看的,現在被瀧澤悠這麽一說,也開始有些害羞了。
“你們真是夠了!”換好衣服的柯,不對,工藤新一道,這段時間他常常被明目張膽的喂狗糧,現在變回大人後,隻想好好教訓瀧澤悠一頓。
“你先別弄我,不先去看看你家小蘭,還有解決一下案件嗎?服部那家夥好像搞錯凶手了。”瀧澤悠淡定道。
“對啊,哼,待會你就知道了!”工藤新一說完就跑了出去。
“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瀧澤悠說著拉起灰原哀的手就跟了上去。
......
“所以說,凶手就是你!老先生!”服部平次指著那個老者道。
“呵呵......沒錯,我就是凶手。”老者仿佛放下什麽一般,坦然道。
就在目暮警官打算讓人去把他拷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道聲音:“不對,凶手不是這位老先生。”
“誰?”聽到有人反駁自己,服部平次扭頭看去。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有些驚喜道:“你回來了?”
“新,新一?!”毛利蘭有些震驚道:“新一?你真的一直都在我周圍嗎?”說著,眼睛就開始起霧,很快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麽!我還以為你出了意外......”毛利蘭一下就哭了出來,輕聲哽咽道。
“傻丫頭,哭腫眼睛可就不好了。”工藤新一揉著毛利蘭的腦袋笑道。
“你是不是像服部說的那樣,一直就在我身邊?”毛利蘭擦著眼淚道。
“怎麽可能?我是聽柯南說有個奇怪關西腔的人來找我後匆忙趕來的。”工藤新一搖頭道。
“那,那你為什麽不問我過得好不好呢?”毛利蘭帶著淚花呆萌的問道。
“白癡,我可是偵探,只要聽到你的聲音,我就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了。”工藤新一看她的臉笑道。
臥槽,你這B裝的我措不及防啊。瀧澤悠在後面有些驚訝的看著工藤新一,這句話原來說出來那麽帥的嗎?我還以為很中二啊。
“嘁,這小子回來的還真是時候啊。”毛利小五郎看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在那邊卿卿我我,有些不爽道。
“現在先讓我解決一下這個案件,你等我一會。”工藤新一拍了拍毛利蘭的肩膀道。
“嗯。”毛利蘭應道。
“工藤,你說我錯了?什麽意思?”服部平次問道。
“真實情況應該是這樣的......”工藤新一把推理說了一遍後,
指著池村公江道:“所以,真正的凶手就是你!池村太太!” “什麽?!”眾人震驚道。
“至於殺人理由......應該就是這個了吧?”工藤新一把書架上的照片拿了下來,上面有著池村公江年輕時的照片。
“嗯?她,她和幸子小姐長得好像啊。”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當然,因為......我就是她親生母親啊。”池村公江緩緩道:“這個人渣當年設計誣蔑讓我前夫入獄,導致他死在了監獄裡,而當時還小的幸子又被我前夫家的人帶走,他就趁我陷入低潮的時候欺騙了我......”
池村公江轉過頭看向老先生道:“爸爸當年不也知道這件事麽?呵呵,所以我才要汙蔑你啊!”
老先生低下頭羞愧道:“對不起,公江,如果我當年阻止的話......”
“現在想贖罪已經沒有了!我前夫早就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死了!”被銬上手銬的池村公江停頓了一下又看著池村貴善道:“貴善,雖然我現在可能沒資格這麽說,不過你要幫我照顧好幸子。”
“我會的,媽媽。”池村貴善保證道。
至於桂木幸子,她早就泣不成聲了。
“總覺得有點鬱悶啊。”看著這一切的瀧澤悠幽幽道:“雖然她可能不是好人,不過倒是個好母親啊。”
“是啊。”灰原哀點頭道。
“不對,等等,桂木幸子和池村貴善在交往,桂木幸子和池村貴善又是異父異母的兄妹......這是要去德國看骨科的節奏啊。不對,再等等, 已經沒人可以打斷貴善的腿了,所以可以不用去德國......”瀧澤悠摸著下巴自語道。
啪!
“你夠了!我剛剛還有些傷情的!”灰原哀生氣道,太能說了,被瀧澤悠這麽一說,剛剛鬱悶的心情直接變成了生氣。
“我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嘛。”瀧澤悠摸著後腦道。
“有你這麽做的嗎?他們家剛剛才出這麽大事......”
“呃......我道歉。”
“哼。”
“哀,別生氣了。”
“......我要芙莎繪的最新款錢包。”
“可以。”
“原諒你了。”
他們在那裡說著話,毛利蘭則是拉著工藤新一在說話,可是看工藤新一臉色不是很好後,就跑出去找醫生了。
“工藤,這次是我輸了......不過我倒是輸得心服口服。”服部平次有些喪氣道。
“你錯了,推理不分輸贏,因為......真相只有一個!”工藤新一靠在書架上斜著嘴笑道。
“咳咳!”實在看不慣他這麽裝,瀧澤悠咳嗽一聲後晃了晃手中的手表,做著‘時間到’的口型。
“服部,等小蘭回來後,你幫我跟她說我有急事先走了。另外,告訴目暮警官隱瞞我出現的事情。”工藤新一馬上明白了瀧澤悠的意思,於是匆匆說了聲後就走了。
“誒,等等......”服部平次還來不及再說些什麽,工藤新一就快速跑走了。
拉著醫生趕來的毛利蘭回來後沒看到工藤新一,又是一番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