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呃...嗯?”
睡醒的瀧澤悠感到了胸口上傳來的重量,不由得低頭看去。
“呵,這感覺倒是久違了。”
瀧澤悠好笑的拍了拍此時正躺在自己身旁睡覺的灰原哀的後背,她的一隻手正壓在瀧澤悠的胸口上,哦,小緣也在。
“誒?不對啊,我不是睡沙發了麽?”
突然想起自己是睡沙發的瀧澤悠看了眼四周,沒錯啊,是客廳沒錯。
嘖嘖,說是讓自己睡沙發,結果她還不是跑下來陪自己了?
輕輕的移開灰原哀的手,發現她還是一副睡著的樣子後,瀧澤悠才小心的抱起了剛睡醒的小緣,然後起了身。
“小家夥,昨天居然不理我,現在怎麽跑到我身上來睡了?”
“喵~”
瀧澤悠輕輕的揉了揉小緣的頭。
昨天回來後這小家夥對自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倒是又親近了。
“走,做飯去。”
“喵~”
“你吃貓糧。”
“喵...”
“那吃高級罐頭?”
“喵!”
“也可以,補償你一下...別舔我脖子,挺癢的,我說小緣,你該不會真的聽得懂我說話吧?”
......
“哀,起床了。”
做好早餐的瀧澤悠回到了沙發那裡,發現灰原哀還沒起來。
“...別裝了,你早就醒了吧?”
瀧澤悠好笑道,真當自己沒發現?
早在瀧澤悠移開她手的時候灰原哀就醒了,只是那時候自己沒拆穿,沒想到她還想蒙混過去。
“哀,該起來了,別害羞。”
“偶爾撒嬌什麽的沒事的...”
砰!
“我沒有!你個混蛋!”
灰原哀羞憤的爬起身後,直接推開了想往自己身上靠的瀧澤悠。
本來是打算這家夥出去後再起來的,起碼沒那麽尷尬,結果這混蛋居然還靠了上來。
“呃...沒有就沒有吧,吃飯了。”瀧澤悠好笑道。
“哼!”
.....
“學校被詛咒了?”
瀧澤悠看著眼前的元太和光彥,覺得有些好笑。
自己才剛回到學校這些小家夥就找上了自己,說是帝丹小學被詛咒了。
“說說看。”瀧澤悠笑道。
自己也剛好湊點熱鬧,在醫院的幾天都快無聊死了。
“反正就是那些什麽‘學校的七大怪事’之類的吧?”
柯南在一旁不屑道,這幾個小屁孩能知道些什麽?
“是嗎?我倒覺得挺有趣的。”
坐在瀧澤悠身邊的灰原哀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幾天她都陪著瀧澤悠,也是沒來上課,現在和瀧澤悠一樣想找點事做。
“呵呵,柯南,說不定真的被詛咒了呢?”
瀧澤悠笑道:“就像你,我就覺得你被死神給詛咒了,不然怎麽走到哪死到哪?”
“...我下次去你家做客。”
柯南恨恨的瞪了眼瀧澤悠,這家夥除了貶低一下自己還能做什麽?
“隨你,能不能進來我就不知道了。”
瀧澤悠眯著眼睛道,柯南要是敢來,自己就敢揍人。
這禍害天知道哪天就坑死自己了,還是防著點好。
“先不說這個,悠,學校真的被詛咒了。”
光彥小聲道:“有個女同學很喜歡美術教室裡的一幅畫,每天早上都會過去看看,可是一個星期前,她過去的時候發現教室跟平常有些不一樣...”
“等等。”
瀧澤悠打斷了還沒說完的光彥,奇怪道:“我覺得那幅畫好像比教室更有問題吧?你看,再喜歡一幅畫也不至於每天早上去看才對,怎麽感覺那幅畫才是被詛咒的?”
“呃...”
光彥一時語塞,他說得好有道理怎麽辦?
“先不說這個,關鍵是那個女同學回過頭的時候發現,美術教室裡的八座石膏像,全都在看著她!”
說完,光彥問道:“是不是很神奇?”
“嗯,我還是覺得那幅畫更神奇一點。”
瀧澤悠點了點頭。
真的,他就是這麽想的。
沒理由一個小學生整天跑美術教室看一幅沒啥特點的畫吧?真要有,那自己就該想辦法把那幅畫弄到自己美術館裡去了。
“悠,能不能認真點?”光彥無語道。
“好好好,你接著說,我聽著。”
瀧澤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大概知道是發生什麽了,不過...也挺有趣的不是麽?
所以他就不打算說出來了,偶爾這樣玩玩也不錯。
“你說那幅畫到底是什麽畫?”
柯南捅了捅瀧澤悠的手臂,和瀧澤悠一樣,相比起那些石膏像,他更好奇那幅畫多一點。
“不知道。”
瀧澤悠搖了搖頭,道:“不過待會兒下課可以去看看。”
“嗯,也是。”柯南點頭道。
“你們這樣對圓谷同學真的好嗎?”
灰原哀好笑的看著這兩人,光彥還在一旁說天說地的,結果這兩家夥連聽都沒聽。
“呃...光彥,你再重複一次?”
發現這麽做好像真的有點不太厚道的瀧澤悠抱歉的看了光彥一眼。
光彥無語的看著瀧澤悠,然後道:“算了,我是說,那個女同學後來又回到了美術室裡,然後在每個石膏像和擺放石膏像的桌子上做了記號,結果你猜怎麽了?”
“...那幅畫不見了?”
瀧澤悠遲疑道。
“我說的是石膏像!不要再說畫了!”不能忍的光彥生氣道。
過分了啊,真的過分了啊!
感情自己這邊說了半天,悠這家夥的注意力還是在那幅不知道是什麽的畫上,那是重點嗎?
“啊哈哈, 開玩笑的,那些石膏像的記號後來和桌子上的記號對不上吧?”
瀧澤悠無所謂的笑道。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點耐心都沒有。
也就是自己現在懶得計較了,不然分分鍾讓你再體會一次被瀧澤大人支配的恐懼。
“你怎麽知道的?”
不知道瀧澤悠在想些什麽的光彥問道。
“廢話,要是記號對上了,你還會說出來嗎?”
看不下去的柯南無奈道,就這智商還想搞神秘?
一邊玩去吧。
“學校裡奇怪的不止這一點,還有好多其他的傳聞。”
一旁的元太說道:“我聽到的傳聞比石膏像更恐怖。”
“畫裡面有東西走出來了?”
瀧澤悠忍不住插話道。
“悠!你夠了!”
光彥瞪著瀧澤悠,仿佛他再說一句‘畫’就要揍他一樣。
瀧澤悠砸了咂嘴,然後也沒再說話。
自己是不是躺醫院躺久了?
光彥和元太之前明明還很怕自己的,你看現在,都敢瞪自己了。
“幼稚死了。”
灰原哀好笑道。
這家夥連這群小孩都要鬧一下,真是太幼稚了。
“我這不是找回童真嘛。”
瀧澤悠笑道:“而且,這樣也挺好玩的。”
“嗯,確實。”
灰原哀笑了笑,陪這幾個小家夥玩鬧一下確實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