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好幾日的柳府上上下下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柳明,王岩,那個宣文居然來了?他來幹什麽?聖主叫他來的?你之前一點都不知道嗎?”徐喬幽逮住二人就霹靂吧啦的開始了拷問。35xs
“徐姑娘,這個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聖主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怎麽可能會提前通知他們。
也不怪徐喬幽反應過大,她對這個宣文那是沒有一點好印象啊……
沒過一會兒,柳資全就親自帶著宣文過來了。
徐喬幽透過窗戶,看著一身白衣的宣文邁著傲慢的步伐走了過來。
真的是傲慢,楚喻之的高傲是天生的那種,宣文這個就是裝出來的了,也不能說是裝,更像是是在刻意的模仿。
宣文走進前院,看見只有柳明和王岩的時候,眉頭一皺,很不客氣的問“徐喬幽呢?”
二人臉色一變,他們知道宣文一向眼高於頂,但是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的無禮。
“徐姑娘身體不適。”王岩也沒好氣的回答,如果不是看在同門的份上,他早就轉身走了。
“哼!身體不適?叫她出來見我!”說罷,宣文就邁進了前廳。
柳資全看著這一切捋了捋胡子,心裡有了底……
廳上,宣文自然的和柳資全並排坐在上位,茶都已經喝得見底了,還沒見到徐喬幽的人影。
柳明和王岩也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喝著茶,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去叫徐喬幽,他們跟宣文一樣,都是聖主的屬下,只聽命於聖主一人,雖然宣文在出塵山裡資歷比他們老,但是出塵山的人都是平起平坐的,不存在等級觀念。
眼看著宣文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柳資全叫來了冬香,讓她去叫徐喬幽過來。
冬香領命而去,剛走到徐喬幽房門前,她就開始不自覺微微發抖起來,那天晚上她也在場,楚喻之精神力的攻擊的後遺症到現在都還未完全消散,以至於她現在看見徐喬幽就有點害怕。
但是老爺的命令誰敢不從?她大著膽子敲了門。
松籮打開了房門“冬香?你怎麽過來了?”
“松籮,徐姑娘在嗎?”
“我在。”裡面傳來了徐喬幽的聲音。
冬香走上前去,看見徐喬幽有氣無力的趴在窗戶旁邊,心想果然如府內的傳聞那般,這徐姑娘是失寵了。
“老爺請徐姑娘去前廳。”
“好,謝謝。”
雖然她非常不想去,但是該來的躲是躲不掉的。
徐喬幽剛一走進前廳,一道非常不友善的目光立即投到了她的身上。
順著目光看過去,原來是來自於那個宣文。
徐喬幽從他的眼裡看到了輕視,不屑一顧。奇了怪了,他們算是第一次見面吧,他給自己加這麽多戲幹什麽?
“柳城主,你叫我來有何事?”徐喬幽衝著柳資全禮貌的一笑。
“徐姑娘,不是我,是宣使者叫姑娘前來的。”柳資全也笑著,只是這笑裡別有深意。
她難道會不知道嗎?不就是為了顯得客氣一點而已。真是的,裝樣子也要裝全套不是?於是她就把目光轉向宣文,等著他說話。
左等右等,這宣文都不開口說話,難不成是個啞巴?
徐喬幽把疑惑的眼光投向了旁邊的柳明和王岩身上,
無聲的詢問著。 二人只是苦笑,並沒有言語。
“宣使者,你叫我來有事嗎?”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站在中央跟坐在旁邊完全是兩種感受。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另外的椅子,正準備坐下的時候,聽見宣文一聲怒吼“誰準你坐下的?”
他的聲音帶著精神攻擊,著實嚇了徐喬幽一大跳,如果不是她帶著的玉鐲替她抵擋了,那麽此時可能她都會變成白癡了。
柳明和王岩萬萬沒有想到宣文會突然的攻擊徐喬幽,而宣文的功夫內力都遠在他二人之上,他們雖然同時出手抵抗了,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徐姑娘,你沒事吧?”王岩趕緊上前替她把脈。
“宣文,你是瘋了嗎?這後果你能承擔嗎?”柳明擋在了徐喬幽的面前,生怕宣文突然又發動攻擊。
“誰給你的膽子這樣跟我說話?你是皮癢了吧?”宣文的聲音真的很讓人討厭。
徐喬幽木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她這才知道,原來剛剛她被宣文攻擊了?
怎麽攻擊的?用的什麽功法?他怎麽出的手?
出塵山的人果然沒一個講理的啊,這還開始呢,就直接開始下手了?
“保護徐姑娘是公子的命令。”柳明沉聲道。
“噢,是嗎?公子閉關了,現下這一切由我說了算。”
聖主閉關了?怎麽回事?
柳明和王岩雖然很震驚,但是對宣文的話卻絲毫沒有懷疑,因為沒人敢假傳聖主的命令。
原來他不是消失了,是去閉關了?
是真的去閉關了,還是選擇了逃避?難道他就真的沒有反省那晚上他的所作所為嗎?
虧她之前還奢望著他能夠反思,回來跟她道歉呢……看來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王岩,既然楚喻之暫時不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她想帶著松籮立刻離開這裡。
柳明和王岩沒有說話,聖主應該有所安排吧?
“走?你想去哪兒?”宣文冷哼了一聲。
徐喬幽聽著他說話的態度和聲音就莫名的煩躁, 原來討厭一個人還真的什麽都可以成為理由的。
“我當然是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我又不是你們的奴隸,為什麽一定要跟著你們?”
“我們出塵山不要這麽粗俗不知廉恥的奴隸。”
“你才不知廉恥,你們全家都不知廉恥!”
徐喬幽那個氣啊,她真的想衝上去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松籮,我們走!”好漢不吃眼前虧,打不過就走唄,沒什麽大不了的。
她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陣狂風吹來,把她掀翻在了地上,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摔碎了,旁邊的松籮也沒好到哪去,可能比她更嚴重。
“宣文,你這樣做是否是公子之意?否則你就是在濫用職權。”王岩上前扶起了徐喬幽。
“自然是公子的意思。”
楚喻之嗎?是真的嗎?
徐喬幽低下頭,她有些不敢相信,楚喻之會如此的對她。
楚喻之久居高位,是孤獨和寂寞的,所有的人都奉承他,巴結他,他其實是孤獨的。
所以他不懂得如何結交朋友,他不懂什麽叫做朋友。
比如她,再比如薑懷決……
他們都以為自己是楚喻之的朋友了,所以都會用真心去相待,最終都是自以為而已。
如果真的是他允許宣文如此的羞辱她,那還不如乾脆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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