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茶離開出塵山變會被蒸發消失。”楚喻之說道。
噢,徐喬幽現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麽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能帶著天機茶走出出塵山呢,原來是因為這個,我原本還以為是聖主黑吃黑呢。”
黑吃黑?她是在罵他輸不起嗎?
“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她聽到這個消息不應該備受打擊嗎?為什麽臉上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擔心?擔心什麽?”
“你要如何帶走天機茶?”她是在裝糊塗還是早已有了對策?
“這個啊,山人自有妙計。”徐喬幽衝著他調皮的眨眨眼。
她當然是有辦法的,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位置的玉墜,她有作弊利器!
看著她的動作,楚喻之明白了,原來那件物什是個器皿,看來她和她背後的勢力對於天機茶是勢在必得的了。
“這塊玉牌你要隨身攜帶,不要輕易露出來。”
“嗯嗯,我懂我懂,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拿出來給你找麻煩的。”徐喬幽點頭,這點規矩她還是明白的。
隨即她又問:“這塊玉牌的具體作用是什麽?是能證明我是出塵山的人?還是能證明我跟你認識?”
“它代表聖主親臨。”
徐喬幽被楚喻之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差點沒把玉牌給砸到了地上,聖主親臨?開什麽玩笑?她趕緊把玉牌放到楚喻之的懷裡,一邊放還一邊說:“呵呵,這個你放放好,不要掉了,我剛剛只是欣賞了一番,沒有弄髒也沒有弄壞,現在完璧歸趙。”
“你這是何意?”楚喻之不解的看著她的舉動。
“什麽意思?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聖主的東西你都敢隨便給人啊?這玩意就跟燙手山芋一樣,我拿來幹什麽?我只是想要一個在必要的時候能夠唬住人的東西,你給我一個聖主親臨?我要拿去當山大王嗎?”
她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楚喻之算是聽明白了,她不要這個,他的聖主玉牌居然被嫌棄了?
有著同樣想法的還有柳明等四人,他們驚奇的看著聖主的玉牌被人退貨了,還被形容成燙手山芋?這徐姑娘果然異於常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啊?
“這塊玉牌不僅能讓你唬住天下所有人,還能讓你保住性命。”楚喻之像個推銷員一樣,賣力的在徐喬幽面前推銷著自己的產品。
“要我要付出什麽代價嗎?”
“不用。”
“那我使用一次會失去什麽東西嗎?比如我的壽命之類的不可再生的東西?”
“不會。”
“那我要負相應的責任嗎?比如管理出塵山,處理一些公事之類的?”
“不必。”
她仔細的想了想,這樣看來她也沒什麽損失。
“行,那我就收了它吧。”她向楚喻之伸出手。
楚喻之把玉牌重新交到她手裡的時候,心裡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剛剛被她拒絕的時候,為什麽會有著失落的感覺?
“對了,最後一個問題。”在楚喻之不耐煩之前,她要把最關鍵的問清楚,剛剛還差點忘記了。
“這玉牌有多少塊?”
“獨一無二。”
“那聖主他老人家那邊不會有問題嗎?這個應該給了你,就能夠看出你是他最信任的人,
但是你給了我這個他連名字都沒有聽過的人,那我要是用它做了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你要怎麽辦呢?” “你最後一個問題已經問完了。”
“好吧,但是我還是想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我跟你保證,我覺得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傷害你的事,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我沒有做到,你可以隨時把玉牌收回去,我絕無二話。”徐喬幽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這也是她對楚喻之的承諾,他對她的信任讓她覺得很溫暖也很感動,就差沒有當場跟他拜把子了。
絕不辜負?不會傷害?但願能說到做到吧,楚喻之眯著眼,看了看她手腕上的玉鐲,暗暗的想。
徐喬幽躺在地上,看著滿天的星星,不知道在現代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以前的時候,一到夏天,她就特別喜歡跟她爸爸一起躺在草坪上看星星。
那時候她爸爸常說,每個人都有一顆屬於自己的星星,她就經常找,天天找,到底哪顆才是她的星星呢?
爸爸告訴她,屬於她的那顆星星一定是最大,最漂亮的……
徐喬幽解下了脖子上的紅繩,心翼翼的撫摸著上面的玉墜,然後解開了紅繩,把天機玉牌和玉墜套在了一起,重新掛在了脖子上。
困意漸漸襲來,雖然她很想以地為席天為被,可她經不起露水的洗禮,掙扎著爬起來,還是乖乖的回馬車裡去睡覺了,鑽到被窩裡,用冰涼的手在松籮身上胡亂的摸了一把,打鬧了一會兒之後就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夜深了,另一輛馬車裡的楚喻之,則是閉上眼睛,靜靜的在感受著什麽。
他全身緊繃著,不像是在打坐修煉,倒像是在與什麽東西較量一般。
過了許久,他睜開眼睛,果然,那個玉鐲雖然質地極品,但是也只是普通的玉鐲,但是卻被高人改造過,連他的精神力都無法進入查看。
而且上面布的結界, 也是他沒有見過的,是這片大陸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時半會兒連他也攻破不了……
“成磊,石信。”
“是,聖主。”
“你們二人去嶽王朝查松籮的來歷,另外,去查徐喬幽出現的時辰,地點,所有走過的路線。”
“遵命。”
二人立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徐喬幽慢悠悠的醒了過來,伸伸懶腰,她真的越發覺得她現在睡覺就是在恢復元氣,這算不算是有特異功能了?以後有什麽不適,直接躺下睡一覺就可以了,感覺自己棒棒噠……
“咦?柳明王岩,另外兩個人去哪裡了?”吃過早飯之後,一直到重新啟程,都沒有看見成磊和石信。
“公子吩咐他們去辦事去了。”
喔,既然是公事,那她就不問了。
接下來的日子,徐喬幽就比較安靜了,她廢寢忘食的在打坐修煉,她覺得這內力功法是不是會讓人上癮?她一天不練就覺得身體好像少了點什麽一樣,只有不斷的修煉才能讓她感覺到放松。
這日跟平常一樣,馬車在快速的前進著,突然車身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徐喬幽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要摔倒的松籮,伴隨著哢的一聲,松籮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疼得滿地打滾,她差點嚇昏過去了好嗎?她做了什麽?她居然把松籮的胳膊扯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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