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瑾闌聽說了季環宇審案的經過後,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途安不解地看著公子瑾闌。他為什麽非要和自己的兒子過不去呢?
“你去派人查一下他可還在武陵郡!”公子瑾闌的聲音裡透著寒意。
“是!”途安知道公子瑾闌說的那個他是誰!
公子清淺坐著馬車正趕回武陵郡。劉濤一路上並未停車。他們已經備好了乾糧和水,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柔心按著公子清淺的吩咐每日在屋子裡彈奏他最喜歡的曲子。
公子瑾闌的人來到了公子清淺院落的附近查看。他們只聽到琴音,並未見到人。
公子瑾闌的指令是必須見到他本人。因為炫飛每天就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編竹簍,所以那些江湖高手忌憚他的毒不敢靠近院落。
他們已經來了三日了,如果再沒消息傳回去,恐怕會惹怒了公子瑾闌。
這些江湖高手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後他們決定釜底抽薪,縱火逼出屋子裡的人。
這天夜裡,他們向柔心住的屋子射火箭。炫飛被煙嗆醒出了房門。
商千按著公子清淺的吩咐,遇到緊急情況穿上了公子清淺的衣服從書房走了出來。
夜晚天色昏暗,煙霧濃重。那些江湖高手根本看不清人臉。因此他們無法確定那人倒底是不是公子清淺。
柔心等人終於撲滅了煙火。炫飛拿著半截箭叫道:“什麽人?快出來!”
那些遠遠望著的江湖高手們哪裡敢近前。商千始終低著頭做事,柔心看他穿著公子清淺的衣服便拉著他的手臂進了屋子。
“怎麽辦?”那些江湖高手衝這次活動的頭兒田川問道。
“想辦法讓炫飛離開院子!我們去武陵郡!”田川咬了咬牙道。
武陵郡的衙役們中毒昏迷了!縣太爺派人給炫飛傳信。
“這恐怕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柔心蹙著眉頭道。
“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香子忍不住道。
“人必須救!”柔心將信簡放到了桌子上。
“我要是走了!那不就露餡了?”炫飛從樹上躍了下來道。
“我們一起去!”柔心想了想道。
商千扮做公子清淺和大家上了船。他們的頭上都戴著鬥笠,所以那些江湖高手還是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公子清淺。
“坐船跟上!”田川吩咐道。
“應該就是那些人差點燒毀了我們的房子!”商千握著拳頭道。
“我去教訓他們一下!”柔心“撲通”躍進了水裡!
“當心!”炫飛心中一驚,停止劃船。大家默默地看著遠處的兩艘漁船。
一炷香的功夫,柔心鑽出了水面上了船。
她在船艙裡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
“看!他們的船好像沉了!”香子指著遠處的那兩艘船叫道。
“嫂子!真有你的!”炫飛笑眯眯地拿起槳劃了起來。
柔心等人順利地到了武陵郡的縣衙。炫飛給那些中毒的衙役們配了解毒的藥。
柔心帶著妮兒和香子給大家熬藥。衙役們喝了解藥,暫時緩解了毒性。炫飛說這藥得喝上兩天才能完全解毒。
“也不知公子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香子邊熬藥邊道。
“誰在念叨我呢?”公子清淺的聲音在她們後面響起。
“清淺!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柔心驚喜地走向公子清淺。
“桌子上的信簡我看到了。”公子清淺微笑著將柔心擁在懷裡。
“你可算回來了!”炫飛提著藥草包走了過來。
“讓你們受驚了!今晚我在武陵郡第一酒樓請大家吃飯!”
“太好了!”妮子高興地嚷著。
武陵郡第一酒樓的菜肴味道很鮮美。公子清淺夫婦和炫飛一桌。劉濤帶著商千三人一桌。
公子清淺也不勉強劉濤,大家這頓飯吃得很高興。
公子瑾闌五天后收到了消息。公子清淺在武陵郡的第一酒樓與家人們一起喝酒、吃飯。
“五天足夠他趕回去了!”公子瑾闌將消息條放在燭火上燃了。
“也許他根本就沒進京!”途安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覺得季環宇那小子憑他自己能破得了那個案子?”公子瑾闌的眉毛立了起來。
“如今季家有了他們二人的位置,他人恐怕再也無法撼動季家了!”途安勸慰著公子瑾闌。
“那小子不能留在京城!”公子瑾闌一想到季環宇,他的心裡就堵的慌!他不但娶了自己對手的女兒,還在朝堂上取代過自己的位置!
“可他也是您的兒子!”途安拱手道。
“所以他可以不死!”公子瑾闌的冷笑使得途安渾身發冷。
“可他如今是京兆府尹!”途安提醒公子瑾闌。
“他雖不歸我管!但是謹言手裡不是有塊皇上禦賜的金牌麽?”公子瑾闌冷冷地瞧著途安。
“是!屬下這就去叫謹言來!”途安的額頭見了汗。
季謹言來到了父親的書房中。他聽說父親還要把季環宇趕出京城。他不禁疑惑地詢問緣由。
“他娶了不該娶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你若不做,也滾!”公子瑾闌只是冷冷地說了三句話。
季謹言知道自己父親的狠絕。他走出公子瑾闌的書房門口才覺得自己是個活人。
季環宇身為京兆府尹,就免不了前來巴結他的官員送禮。
季環宇不收,他們就送去了季老爺子的府上。
季環宇的孩子辦滿月宴,那賀禮堆得像座小山。
就這樣,季環宇被他的兄長季謹言彈劾, 罷免了官職,攆出了京城。
太子覺得甚是惋惜。但是季謹言手裡拿著皇上給他的金牌。他就算貴為太子,也不敢前去求情。
季環宇帶著妻兒坐著馬車來到了公子清淺的隱居之所。
公子清淺並未責怪他。他說他早就料到了。季環宇這才知道這是自己父親公子瑾闌的意思。
季環宇有些心灰意冷了。公子清淺說他還可以東山再起的!
從那時起,公子清淺開始一心調教起自己的女婿來。
季謹言自從親手趕走了季環宇後,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他的勢力也與日俱增。吏部、刑部和兵部,他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他的手裡有禦賜的金牌令,所以公子瑾闌也忌憚他三分。
時逢太后五十壽誕,公子清淺奉詔進京賀壽。
柔心不知該給太后送什麽賀禮才好。這時,明凡道人手持一玉質壽翁來到了他們家。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十幾歲的道童。
公子清淺一家人來到院中。他們的眼睛並未看明凡道人手上的禮物,而是齊齊望向他身後的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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