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當長門向後倒下去的一瞬間,水無月凜並沒有再有絲毫的留手。
他知道,對方已經近乎耗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這個時候不抓住機會的話,一旦讓對方走脫了,那麽以後再找這種機會,恐怕就難了。
“疾風迅雷!”
只見水無月凜沉聲喊道,原本合十的手掌立刻分開。
下一刻,他的頭髮瞬間化作了一片銀白色,雷電滋滋作響,而在他的腦袋頂上,大量的石塊開始脫落,他沒有猶豫,身體瞬間從原地消失!
“唰!”
只見他的身影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那是附著在他身上的電流,在快速移動中留下的殘像!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經抵達了長門的身前,沒有再猶豫。
此時的水無月凜臉色冰冷,直接伸手探進了長門的眼中。
“噗嗤——”
伴隨著猩紅的鮮血直接濺出,長門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喊聲,不過一點用都沒有。
此時的水無月凜已經不會再給他機會!
“混…混蛋!”
長門口中大口喘著粗氣,沙啞的喊道,但是他枯瘦的身體根本沒有了再度反抗的余地,如同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輸了……”
“按理來說,這顆眼睛應該歸我了不是嗎?”
水無月凜低頭俯視著對方,稚嫩的臉上同樣帶著些許的疲憊,輕聲低喃道。
一邊說著,只見他緩緩低頭,望著自己手中這顆沾染著鮮血的輪回眼,目光同樣有些複雜。
經歷了這麽一遭戰鬥,就是為了眼前這個家夥……
總算是成功了……
只要再借助鬼芽羅之術,將它蘊含的力量吸收進體內,自己……終將獲得這個世間為數不多的輪回眼!
“呼…呼……”
長門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此時卻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一般,不再說話,只是喘息著。
他的雙眸處已經成了血色的窟窿,但是還留有余息,看起來倒是十分淒慘!
“殺了我吧……”
正在水無月凜臉色複雜站立在原地的時候,卻聽到了他的腳下,身體枯瘦的不成樣子,仿佛畸形一般的長門緩緩說道,語氣倒是仿佛已經看淡了生死一般,十分平靜。
聽到他的話,水無月凜不由蹙了一下眉頭,同樣平靜的注視著對方,平靜道。
“我不會殺死你的……”
聽到他的話,倒在地上的長門不由一頓,卻是低聲沙啞道。
“不殺了我的話,留下我這殘破的軀體,一點力量都沒有有什麽意義呢?”
水無月凜不由深深打量了一眼他的身體,不由對他的話感到有些許的認同,畢竟,此時已經變成這副模樣的長門看起來的確十分淒慘!
曾經那個在雨忍村附近,發誓要改變這個世界的三個孩子。
一個死了……
另外一個則以這種殘破的體軀苟活著……
為了什麽呢?
還不是為了那份連死亡也無法壓製住的怨念,他們終究是要毀滅這個世界才能消除自己對於戰爭時期各種慘劇的怨憤啊……
想到這裡,水無月凜不由沉默了一下,輕聲道。
“我之前說過的話,並不是再哄騙你……”
“這顆眼睛就算是在我的手中,也是為了摧毀忍界而存在的……”
“你的期望,你想要看見的盛世我會帶來……”
聽到他的話,倒在地上,已經無法看見事物的長門,表情稍微變了一些,乾涸的嘴唇稍微囁嚅,卻並沒有說什麽。
此時的他已經心存死意……
或者說,在之後與水無月凜的戰鬥中,他已經根本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意志……
哪怕嘴上喊得再狠,喊著要親手毀滅這個世界,但是眼前這個人,終究是已經沒有了足夠的精力……
想想也是,長年困在座位上,幾乎無法移動,所思所想,只是憑著一股怨氣堅持著罷了。
在水無月凜提出自己的目的也是為了摧毀這個世界的時候,說不定,那時候的長門已經有了一絲放棄的想法。
如今戰鬥失敗,更是順水推舟……
‘彌彥……我失敗了……’
‘但是……這家夥會成功嗎……應該會的吧……’
長門倒在地上,眼睛已經無法再見到光明,卻隱約中仿佛見到了昔日夥伴的音容笑貌,心中沙啞喃喃道。
而水無月凜也低著頭,望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或者說,他也不清楚該不該救下對方……
對此時的長門而言,究竟活下去對他而言是一種痛苦呢?還是一種解脫呢?
看過火影的水無月凜十分清楚。
死亡並不一定是一件壞的事情……
對曾經在戰爭時代成長起來的那些忍者而言,他們往往都有著一分難以言說的痛苦!
帶土如此,長門亦如此……
這個殘酷的世界,仿佛地獄一般,帶走了對他們而言最為重要的人……
明明知道,就算毀滅了這個世界,最為親愛的人也已經無法回歸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去做!
像帶土, 更是深深的認為……
哪怕活在一片假象的世界裡面,也是幸福的,畢竟,過於殘酷的現實已經徹底拋棄了他們……
在他死的時候,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你……”
他的話,倒在地上,已經無法看見事物的長門,表情稍微變了一些,乾涸的嘴唇稍微囁嚅,卻並沒有說什麽。
此時的他已經心存死意……
或者說,在之後與水無月凜的戰鬥中,他已經根本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意志……
哪怕嘴上喊得再狠,喊著要親手毀滅這個世界,但是眼前這個人,終究是已經沒有了足夠的精力……
想想也是,長年困在座位上,幾乎無法移動,所思所想,只是憑著一股怨氣堅持著罷了。
在水無月凜提出自己的目的也是為了摧毀這個世界的時候,說不定,那時候的長門已經有了一絲放棄的想法。
如今戰鬥失敗,更是順水推舟……
‘彌彥……我失敗了……’
‘但是……這家夥會成功嗎……應該會的吧……’
長門倒在地上,眼睛已經無法再見到光明,卻隱約中仿佛見到了昔日夥伴的音容笑貌,心中沙啞喃喃道。
而水無月凜也低著頭,望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或者說,他也不清楚該不該救下對方……
對此時的長門而言,究竟活下去對他而言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