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難融的進去，那麽總歸是需要一個自己的圈子。

如果這圈子裡只有自己的話，那也太過淒慘了些。

秦雲裳在心中想著，從這個角度來思考的話，她甚至想要更多一些像是謝靈這樣的女子進府。

“我說的是真的……”

秦雲裳繼續道:“而且，謝姑娘生的聰慧漂亮，莫說是在姑臧城，就算是在咱們涼國，想要比過謝姑娘的也是寥寥無幾，這樣小家碧玉的佳人，郎君怕是喜愛已久了。”

“真的麽?”

謝靈的臉上先是露出一抹喜色，只不過片刻之後便又緋紅一片。

此時的她一邊暗啐自己沒出息，一邊又想著，自己這回在這秦小姐的面前，真是的毫無秘密可言了。

秦雲裳放下暖手的茶杯，將謝靈的一雙巧手輕輕握住輕聲笑道:“自然是真的，你且想想，在這姑臧城中，像是這麽大的鋪子裡，哪有人會請用一個小姑娘來做掌櫃?

謝姑娘當然是機靈聰慧，但是僅僅因為這樣就請來的話，未免也抬不符合常理了些。”

謝靈當然考慮過這個問題，而且還考慮的不止一次。

“如果不是把謝姑娘當成了可以信賴的自己人，傻子才會這麽做呢……”

說到這裡，秦雲裳有些心虛的望了一下四周，隨後這才壓低了音調，小聲笑道:“你也知道，郎君怎麽可能是個傻子。”

謝靈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句話，她倒是無比認同的，這世上之人能夠狡猾勝過他的，自己還從未見過呢。

“當然了……”

秦雲裳一改往日那種嫻靜少言的性子，繼續開口道:“謝姑娘也知道，這鋪子是郎君下了很大的本錢才開起來的……”

“姐姐放心……”

謝靈搶過話頭道:“生意上的事，我謝靈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從小到大，他是第一個這麽器重我的人，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失望的。”

當然，女生外向，說出這話之時，劉婆等人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嗯……退一步講，就算是為了謝姑娘你自己，也是應當如此的。”

由於地處西北，此時的姑臧城已經早早出現了一些寒意，二女出門之時，穿的都是稍厚的衣裳。

只是在這積靈店的包廂之中卻是溫暖的很，二女握手說了會話，身上已然有了些微熱。

無奈之下，秦雲裳隻得解開了些許領口。

然而這樣的作用實在太小，秦雲裳隻得將外衣除下，隨手放在了旁邊。

貼身的紗衣並沒有什麽緊身的彈性，但是絲毫不影響秦雲裳那玲瓏有致身材的展現。

尤其是身前的那一對，即使被褻衣束縛，依舊是飽滿鼓脹，讓謝靈看的都有些失神。

“秦姐姐……”

回過神來後，謝靈又往前湊了幾分，然後小聲問道:“這麽大……平時應該有些礙事的吧……”

秦雲裳本來並未在意這些，此時聽到她的詢問之後，這才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總歸是個保守傳統的女子。

不過一會兒之後，她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且不說自己已經嫁為人婦，不能在這小姑娘眼前“露怯”，就算是為了二人的交情，自己也應該坦率一些。

畢竟，話題的私密程度，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完全可以表明二人的關系深淺的。

“也倒還好，習慣了就不礙事了……”

秦雲裳說完之後，再次將聲音壓低，道:“書中說，世人常以菽乳為美，以初發時為佳……”

只是剛剛說到此處，她的臉上便已經滿是通紅，雖然方才說服了自己，

但是這話要真說起來，那還真的是艱難之極。“不過……”

緩了好一會兒，秦雲裳這才終於再次開口:“不過……夫君的喜好似乎和書上說的差別甚遠，他喜歡……大一些的。”

“哦……”

謝靈的聲音好似有些失落，不過隨後就再次抬起頭來，蚊聲問道:“秦小姐平日裡都是吃些什麽，才養的這麽大的?”

秦雲裳輕啐一聲，道:“我哪裡知道這些，之前若是知道的話，早就給斷了。”

“秦小姐那時如果真斷了的話，此時怕是還不知道要怎麽後悔呢，嘻嘻……”

見她如此取笑，秦雲裳也舍下了心中的羞澀，直接回道:“可別一直說我，謝姑娘，你也脫了衣裳，讓姐姐看看你那兒是不是郎君喜歡的。”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謝靈的膽子倒是比自己大的多，在這種事先說明的情況下，還是解開了自己的外衣，並且脫了放在一旁。

“按照姐姐你剛才的說法，他是肯定不會喜歡的了……”

謝靈低著頭望著自己身前的“小巧”歎氣說道。

“謝姑娘這話是從何說起……”

秦雲裳道:“你的……這不是也不小麽?”

“和姐姐的比起來，那可是差得遠了。”

“早些時候我也不是現在這樣的啊……”

“嗯?”

謝靈納悶道:“姐姐，莫非……這大和小還有什麽竅門不成。”

秦雲裳又是輕啐一聲，隨後才強自說道:“這哪有什麽竅門，等到以後得了空閑，你去單獨問問夫君。姐姐我現在這樣……都要怪他！”

“這……是為什麽?”

大膽而又純潔的謝靈，顯然不能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秦雲裳見狀，直接湊到她的耳邊道:“郎君也有一雙巧手，日後機會成熟時，你讓他多多幫你也就是了。

而且……

那感覺，不止會變大呢……”

謝靈幾乎是在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臉上頓時發起燒來。

她的膽子是不小，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還是和已經成為人婦的秦雲裳相去甚遠。

與此同時，她也下意識的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耳邊聽到的那些癲狂亂語。

“秦姐姐……”

謝靈終於再次鼓起勇氣，然後悄聲問道:“那種事情……真的有那麽……那麽……”

然而說了半天，她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詞，隻得改口道:“那床笫之歡，到底是什麽感覺的?”

秦雲裳怔怔的望著她，隨後才又嗔聲道:“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謝姑娘要是等不及了，今日晚上就請郎君在這兒住一宿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