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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二十三 教訓
那小廝負責敲打他們,可到底良心未泯,就和他們說,忍下這口氣才是最好的。他們好歹有名有姓,徐良銘就是再怎麽惡劣,也不敢要他們的性命。

可不比一些畜生,比如貓貓狗狗什麽的,徐良銘一個不順心就讓人活生生打死。有時候覺得讓別人動手不太爽快,還會自己上手。或毆打,或肢解,或解剖,即便是懷孕的母貓和母狗,哪怕是最溫順的兔子,他都不放過,手段真的是非常血腥了。

兩人對徐良銘的惡根性有了一定認知,如今又聽徐良銘要找小將,條件反射想到之後可能會有的畫面——徐良銘會讓人逮住小將,將他生吞活剝了!

想想那畫面兩人就面如土色,不寒而栗。又是氣怒,又是憤慨,不由握緊了拳頭,對著徐良銘怒目相向。

徐良銘也氣憤,往常他要什麽東西,說一聲總有人立刻雙手奉上。這次可好,他都說好幾次了,這兩個小子還在裝傻充愣,還一句話不說。哼,從來只有他銘小爺欺負人,可從來沒有人能欺負到銘小爺頭上的,就是他大哥,在家時也都是讓著他的。

徐良銘在平西侯府尚且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容忍不了別人不聽他吩咐,這不,他也不顧這是在外做客,直接惱了就上手要去撕打長安和長平。

徐良銘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也是這小公子的幫凶,平常沒少幫他逮貓逮狗,幫他欺凌借宿在平西侯府別院的孩子。

當然,那些東西要麽不會說話,要麽不敢說,所以他們做起惡事來一點負擔也沒有,一點也不怕被主子知道了受懲罰。

可如今不同,如今四公子還在跟前呢,更何況這是在這兩個小子家裡,公然欺負毆打人家怕是對主家沒法交代。

徐二郎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他入目第一眼看見徐文清,隨後就敏銳的察覺到徐文清身後的小子,猙獰著嘴臉,舉起手要打長平。

徐二郎雙眸如電,瞬射過去,他背在身後的手似隨意的做了個手勢,下一瞬間,耳邊似有清風拂過,再然後就是徐良銘淒厲的一聲慘叫聲,“誰,誰打我,啊啊,疼死我了,小叔我的手要斷了。”

徐文清本來正要和徐二郎打招呼,卻倏然看見徐二郎變了臉色。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就順著徐二郎的視線看過去,結果就見小侄兒正高舉著雙手,猙獰著小臉,想對長安長平兩人出手。

徐文清當時的心情啊,真是尷尬的無地自容。

先不說去別人家做客打了人家的公子,是多麽不禮貌沒規矩。就說長安長平的父親為救大哥而死,是他們全家的恩人,同樣,更是他徐良銘的恩人。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徐翱及時趕過來救命,說不定現在喪父的就不是長安長平,而是徐良銘他親爹了。

就這,這小子還不知道感恩,還不知道厚待恩公家的兒子,反而要打人家?這是什麽狗屁玩意兒,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徐文清又羞又怒,而下一刻,他就聽見了徐良銘高喊的呼救聲。

徐良銘當時又擔心,又覺得痛快。

這小子太沒體統,太不知曉規矩,是該受些教訓!

心裡暗罵這小子活該,可雙腿卻誠實的快速邁了過去。可他一番檢查,根本沒發現徐良銘胳膊上有任何傷痕,尤其他捂著疼的不行的胳膊肘,更是安然無恙。對此,徐文清愈發惱怒,覺得這小子肯定是覺得自己惡事暴露,想逃脫懲罰,才佯作受傷,可實際上,他屁事沒有。

徐二郎此時也走了過來,淡然問道,“小公子可有傷到?”

那裡傷到了!怕是想打人家小公子,

手用勁用的猛了,閃了胳膊了!徐文清汗顏的抹了把臉,覺得今天真是不該答應帶這小子出門。他一時心軟帶他出來,如今可好,把闔府的臉面都丟盡了。

徐文清趕緊解釋,“無事,無事。”對於剛才徐良銘的作為,卻是絕口不提,真是把祖宗八代的人都丟完了。

出了這檔子事兒,徐文清也沒臉繼續留下來。以給徐良銘診治為借口,帶著他快速離開。

有客人中途離去,瑾娘自然得到了消息,可她隨後也知曉,離開的是徐文清和徐良銘——這兩人她都聽說過,前者徐二郎曾提前,說雖生在侯府,卻難得的保持著赤子之心,是個可交之人。後者她也聽長安長平說過,上次兩個小家夥從平西侯府回來就說是徐良銘招待的他們。

而瑾娘隨即又想起,說起徐良銘這個人時,長安和長平眸中的憤恨和無奈。

不用說,這小子不是個好的,怕是仗勢欺人了。

瑾娘對徐良銘的印象不好,此時又聽說兩人離去,不免想到了會不會是徐良銘又欺負自家兩個娃了,然後被徐文清知道了,愧疚的將人帶走了?

不得不說,瑾娘雖不出門,可她只是根據個人性格,就把事情經過差不多都想到了。

一時間也是氣怒,可卻沒在面上表現出來,也沒說其他多余的話。畢竟現在她還在陪客,不好把家醜宣揚到外人面前去。

瑾娘也是沉得住氣,一直沒在宿夫人面前露出異樣。

直到晚上送走了所有客人,徐二郎也回了房間,她才開口詢問一遍事情經過。

徐二郎不瞞她,把事情都說了,瑾娘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精彩了。

等徐二郎說完,她就開口問,“是你派人在暗處下的手?”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身邊還有那樣的高手?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瑾娘:……

瑾娘的表情開始微妙了。

伸手在徐二郎胳膊上掐了一下,這男人可以啊,還瞞著她不少事兒,這是不想過了?

不過,她隨即也釋然。該她知道的事情徐二郎自然會告訴她,不該她知道的,強求知道了也是無益。

瑾娘就又說起徐良銘,“既然四公子帶他回家看大夫了,咱們可得派人過去看看情況如何。好歹人也是在咱們家受的傷,無論情況好壞,咱們探望一下是必要的。”

徐二郎:“……”

徐二郎從來沒發現,自家瑾娘原來也是如此妙人。

這主意損的,真是讓他聽了就順心。

於是,夫妻兩個很快達成友好共識,派秦嬤嬤親自往平西侯府去了一趟。

平西侯府中,徐良銘還在嗷嗷叫喚。

他是真疼,特別特別疼,好像骨折了。

雖然他從沒骨折過,但是他以往教訓那些貓貓狗狗的時候,可沒少打斷它們的骨頭。當時那些畜生就是這個模樣,肢體無助的耷拉著,還嗷嗷的慘叫,看得他熱血沸騰,好不痛快。可如今這傷痛轉嫁到他身上,怎麽就讓他這麽難以忍受呢!

徐良銘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長這麽大就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沒受過這樣的罪。如今不過一個不慎,就遭了這麽大磨難,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世子夫人小梅氏聽著幼子的一聲聲慘叫,真是跟有人拿針在戳她的心一樣。

她心疼的眼眶都紅了,一個勁兒的拉著徐良銘另一隻完好的手臂,不住的喊著,“我的兒,我可憐的兒。”

徐文清和之後進來的平西侯老夫人見狀,一陣無語。

大夫都看過了,說良銘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他健壯的很,去攆兔子絕對沒問題。

讓他們看來,這小子八成是擔心他父親回來揍他,所以刻意賣慘。

可你以為你賣個慘,這事兒就能輕易過去了?

想太甜!!

這不是小事,是大事兒啊!!

往小了說只是三個孩子吵鬧打架,可往大了說,那就是你平西侯府忘恩負義,欺負恩公之子。

人家父親為救你們,直接戰死沙場了。結果可好,人家的兒子沒得到你們家人的厚待不說,反倒要被你們欺負,被你們當做奴才一樣肆意打罵。就是說到皇帝跟前,這事兒你們也不佔理啊。

平西侯老夫人年紀大了,心也軟,一想到徐文清當時說的場景,真是氣的肝疼胃疼心也疼,眼眶也有些紅了。

她走上前來,就說小梅氏,“別管他!這個臭小子,往常任憑他如何在家裡胡作非為,我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可好,我們府裡地方太小,不夠他折騰了,他也是長本事了,直接跑到外邊耍威風去了。你說,你怎麽就那麽威風呢!你還欺負人家兩個孤兒,你怎麽下得了手啊你!”

小梅氏是平西侯夫人的娘家侄女,從小在平西侯府長大,往常也很得平西侯老夫人喜歡。可以說她在平西侯府這麽多年,從來沒聽過老夫人和誰說過重話,結果冷不丁就被祖母如此訓斥。雖然不是訓斥她的,可說的也是她兒子,小梅氏臉面上一時間下不來,臉色登時又紅又白。可她到底心疼兒子,即便在如此境況下,也想著要為兒子求情,“祖母,您別生氣,銘兒還小……”

“他不小了!”這聲音卻是之後趕過來的平西侯夫人說的。平西侯夫人這幾年不大管事,把府裡事情都交到世子夫人手裡,可她到底是積年的威儀,若是冷下臉說話,真的很能震懾人。

平西侯夫人穿著一身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衣裳是墨綠色的,看著就冷,可跟平西侯夫人的面色一比,那衣裳的色澤反倒成了暖的。

平西侯夫人眼冒寒光,她說,“他爹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會騎馬射箭,就連傳家的功夫,也習練的有模有樣。就是讀書,他爹也是不弱,小小年紀已經有了童生水準。良銳呢?他長到這麽大,每天除了走雞逗狗,在府裡惹是生非,可有做過一件讓你們誇讚的事兒?沒有!一件也沒有!如此子孫,再長幾年就是家族敗類,就是京城的紈絝子弟。”

“他是平西侯府的的嫡孫,雖然沒他兄長重要,可到底關系著侯府的顏面。若是侯府以後的子孫都是他這個樣子,我寧願現在就掐死他。也省的他們以後敗壞平西侯府的名聲,墮我平西侯府的聲望!”

這話可真夠嚴厲的,一時間不僅小梅氏嚇得面無人色,徐良銘更是臉色青白,嚇得險些哭出聲。

而在旁邊站著的徐文清和老夫人,雖然也覺得徐良銘合該吃個教訓,可平西侯夫人的話也確實說的重了。

孩子還小呢,別因為這話起了芥蒂,以後和他們離心了就不好了。

徐文清就開口,“娘,你消消怒,少說兩句。”

“還有你!”平西侯夫人卻又把矛頭對準徐文清。

徐文清也是懵逼,委屈的看著霸氣側漏的親娘,“我?我怎麽了?我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做啊。”

“就是你什麽都不做,才更該收拾!良銘年紀小不懂事,難道你也是三歲幼兒,你也不懂事!他欺負長安長平,你竟然還能裝作沒看見,還能當做無事發生,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麽?它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難道你也白長了一副腦子,也不知道我平西侯府的名聲和榮譽是榮是毀就在那一念之間。”

徐文清被罵的瑟瑟發抖,卻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只能垂著腦袋裝鵪鶉。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沒有壞心眼,一顆心軟的不成樣子,也很護短。他當時會有那樣的作為,真的不出平西侯夫人的設想,若是平時也就算了,可當時徐二郎在場。

他大哥為救世子而亡,長嫂離散,大房一家都毀了。可反過來被救的人的兒子,卻欺負恩公之子?這是這孩子秉性就是如此惡劣,還是孩子受了家人的影響,只會恩將仇報?

平西侯夫人就擔心徐二郎考慮到後者,怨恨上平西侯府。

徐二郎到底不同其余族人,不說他本身的才能不俗,侯爺很想收其為己用。隻說他是徐翱的兄弟,他這輩子都必定被平西侯府以禮相待。

不然,就是平西侯府不懂感恩,平西侯府沒有人性!

平西侯夫人一通訓斥,小梅氏和徐文清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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