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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四百六十二其罪當誅
原以為經過昨天那場動亂,今天怎麽也該是消停的一天。事實上,越是臨近通州,確實也越來越消停。可就在這種消停中……中午午休時長綺在關押犯人的船艙中,抓到了兩個投毒的人……

  這就很糟心了。

  瑾娘聞訊後忍不住碎碎念,“那些世家真跟割不完的韭菜似得,割了一茬又來一茬,真糟心。”也跟打不死的蟑螂似得,打完一波又來一波,真以為刷boss呢。

  瑾娘厭棄的神情都掩飾不住,徐二郎看了隻想笑,不過他心裡也對通州的世家深惡痛絕就是了。

  但話又說回來,世家會再次派人來暗殺抓到的活口,才是常規操作。他們不讓人來這一趟,徐二郎還要擔心他們是不是還有別的么蛾子。

  徐二郎道,“這是最後一波人了,之後再不會有人來。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看看情況。”

  瑾娘應了一聲,翻個身想繼續睡。好好的午休被鬧醒,她這會兒睡意還很濃。但瑾娘閉眼前又想起長綺,頭疼說,“把你小閨女抓過來,一個看不住人就跑沒影了。這還是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有幾十雙眼睛盯著,就這她還想往哪裡鑽就往哪裡鑽。這真是再大一些,放出去了,那還能收回來麽?”

  徐二郎也想到了長綺今早上和他說的事兒,唇角就忍不住微翹起來。長綺不作妖時尤其乖巧,看著傻乎乎的,其實鬧騰起來她幾個兄姐加起來都比不上她。關鍵是她武力值高,就顯得破壞了特別大。這孩子是得好好教教規矩,再講講人情事理,不然放出去是一大害。

  孩子還在眼跟前,徐二郎已經預想到她放出去後會惹來多少爛攤子,一時間也頭疼起來,就是出門時,眉頭還緊蹙著。

  瑾娘在艙房內沒等到長綺回來,自己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外邊已經彩霞滿天,不遠處還能看見通明的燈火,聽到喧嘩吵鬧的聲音,卻是通州碼頭近在眼前了。

  瑾娘收拾好找到徐二郎,就見他正在一樓的花廳中和長綺喝茶——當然是徐二郎喝茶,小長綺乖乖的坐在他身側,手裡端著微紅的果子露,一口一口喝的香甜。

  瑾娘走近時聽見,徐二郎在給長樂講《大學》中的篇,小長綺不管聽沒聽懂,反正面上的表情很嚴肅,讓人能升起教學的興致。

  而後兩人看見瑾娘,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徐二郎說,“起來的正好,一會兒就下船了。”

  瑾娘就道,“你怎麽也不提前過去喊我一聲?這是我睡醒了,我要是睡不醒,難道你們還停在碼頭上不下船了麽?”

  徐二郎含笑道,“也無不可。和外邊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比起來,自然是夫人的睡眠更重要幾分。”

  瑾娘:心花怒放,有被撩到,恨不能給徐二郎一個愛的親親,但是閨女正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們……

  算了,先記帳,回頭一道發放獎勵。

  這時候船行的速度越來越慢,隨著“砰”一聲輕響,船靠岸了。

  這時候岸上的喧嘩和熱鬧卻沒有了,安靜無聲的好似早先瑾娘聽到的聲音,都是幻覺一樣。

  瑾娘訝異了一瞬,都想掀開簾子往外看一看。徐二郎卻道,“通州衙門與各大世家應該都派人前來迎接,碼頭上應該封場了。”

  ……那就無怪乎現場這麽寂靜了。

  瑾娘問,“現在下去麽?”

  若她是徐二郎,肯定要拿拿架子,好好晾那些人一會兒,讓他們心神不安。畢竟通州世家這麽大動靜,通州衙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卻無人阻止,更沒有人提前通信過來。

  坐視不理,視若幫凶!

  說他們是幫凶還是好的,指不定那邊就是蛇鼠一窩,全都是一個鼻孔出氣。

  瑾娘想想這一路的遭遇,心中的惱怒之意更濃。她若為官,這時候指定不會貿然下去,定要好好滅滅他們的威風,給他們個下馬威,讓他們也提心吊膽,體會體會刀懸在頸卻遲遲不落的感覺。

  徐二郎聽著瑾娘的話,忍不住發笑,“沒必要在這種小事兒上拿捏人,憑白拉低了格調。我們有人證物證在手,別說滅通州世家的威風,就是現在打殺了他們,也沒人敢多說一個字。”

  “那咱們現在下去麽?”

  “還需稍等片刻。”

  等這片刻做什麽,瑾娘稍後就知曉了,因為距離此處最近的江州水師提督,領命帶著五千水兵,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可通州碼頭被一片火把照耀,這一片顯得明朗如白晝。

  通州府裡衙門中的大小官員早已盡數到齊,通州府中有頭有臉的人家,也都親自過來迎接。當然,還是有例外的,就比如通州那五大世家,不知該說他們目中無人的好,還是太過清心寡欲,不屑於當權者溝通好關系,他們就只派遣了家中的子孫過來。至於當家做主的家主,都沒有在現場露面。

  通州府的官員見狀,腦袋垂的更低了,一時間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兩江總督乘坐的船隻已經到了碼頭,可卻遲遲沒有下來,這是為何?

  最顯而易見的原因,就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下馬威給了,之後距離他們被收拾還遠麽?

  他們這些官員不易,別看在百姓們眼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世家看來,他們都不如一條狗。世家使喚他們,還得趾高氣揚用一種施舍的語氣,他們不慪火麽,不憋屈麽?慪火!也憋屈!可沒辦法!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通州,你就是欽差來了,你也得窩著。通州的五大世家,就是本地的強龍。他們不僅在通州勢大,甚至可以算是江南諸多世家的領頭羊,得罪他們……得罪不起!

  官員們心裡知道,這次他們裝作睜眼瞎,對通州世家刺殺徐翊一事不聞不問,已經有了幫凶的嫌疑。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的老小家眷都在人家的看“看護”下,他們的前程更是被人攥在手裡,更甚者人家手裡還握有他們諸多把柄……

  他們對徐翊的險境視若無睹,原以為有幾大世家協力聯手,徐翊再好的本事也難逃一死。可結果卻是,前去刺殺的幾波人馬全都不見人影。反倒是他們篤定不死也傷的徐翊,安然無恙的到了通州。

  這些官員心裡打鼓,渾身抖如篩糠。他們有心請見,甚至腳步已經塌了出去,可船頭站著那兩口滿身煞氣,氣勢如虹的侍衛,著實有些駭人。尤其是他們手中的刀劍,還有明顯的血漬,不知是時間倉促沒來得及擦乾淨,還是經年累月,那血漬已經擦不乾淨……

  官員們大汗淋漓,即便和風呼嘯而來,也不能吹乾他們身上的衣裳。

  就在眾人度日如年的等待中,突然有忍驚呼出聲,“有船,又來了好多船。”

  來船有什麽好驚訝的?

  要知道通州府雖然不如江州府乃是江南的水運中轉站,但通州府地理位置也非常優越,每天南來北往的船隻數不盡數。就是他們這會兒等待的功夫,運河上都不知飄過了多少船隻。那些船隻明顯是想在通州府碼頭靠岸的,可明顯是顧及到這邊這麽多穿官服的人,所以都躲得遠遠的,看那架勢,是寧願走到別的碼頭再經過別的水域來通州,也不想現在闖進這是非之地。

  官員心裡邊痛罵這人沒見識,卻還是條件反射抬頭去看。結果這一眼之下,心悸的差點沒猝死過去。

  這人乃是通州府的知州,他拉著身邊官員的手,渾身都在震顫,“快看,看那上邊掛的是哪家的旗幟?”

  過來的船隻黑壓壓一片,根本看不見頭尾,而且看行船的速度和船隻行動間的左右相支的陣勢,這哪裡是一般船只能擺出的?

  官員心驚肉跳。

  這怎麽越看越像戰船。

  旁邊那人這時候也驚呼失聲,“是江州水師的船隻。”

  這一聲沒控制住音量,一時間連左右和身後的人都聽見這呼聲。眾人聞聲超前看去,果不其然見到黑煙壓城一片黑色,如同破空的利箭一般朝這邊襲來。也就是瞬間功夫,那些船隻上的人影都能看清了。

  而一片黑雲的船隻中,確實樹立著一杆漆黑的旗杆。那旗杆上掛著紅底滾黑色金邊的旗幟,上書“江州水師”四個囂張狂放的大字。

  眾所周知,各水師都有各水師的陣旗。陣旗不僅用來向外人宣示出處,還用來在戰場上調兵布陣。水師的旗幟也不全都是一樣的,幾乎每個水師都有各自的旗幟,可一旦這旗幟的模樣確定下來,最起碼在整個朝代內都不會改變。

  江州和通州毗鄰,江州水師和通州水師還常有摩擦。上一任兩江總督乃是通州五大世家的人,因此江州水師沒少在通州水師手上吃虧。

  可江州水師的威遠將軍也不是善茬,那是個有本事又拉的下臉皮的。尤其他行事手段特別不羈,兵法上還特別擅長詭道。在這位威遠將軍的謀劃下,通州水師明面上佔了便宜,但私底下吃了不知多少暗虧。

  而不管是士兵還是將軍,長時間沒仗打,脾氣就會暴躁。如今有了出氣筒,誰也不會手下留情。

  江州水師和通州水師的水軍,隔三差五就要在這段運河上較量一番。美其名曰戰爭演練,以備不時之需,實際眾人都知道,就是為了泄憤。

  兩軍打的多了,眾人對江州水軍和通州水軍的旗幟就記得非常清楚。

  所以來的絕對是江州水軍沒錯了。

  可是也不應該啊!!

  按照大齊律法,“將無召不得入京,兵無令不得越境”。以往江州水師和通州水師切磋,也都是在運河支流,恰好位於兩州中間的一段水域上。

  那段水域沒明確劃分歸屬於通州還是江州,許是用處也不大,也無人計較它的歸屬。可在那裡切磋也就算了,如今江州水軍越境到了通州,這是不想活了麽?

  要知道!總督大人今天可是到通州了!而且如今就在船上坐著呢!

  下邊一眾官員,此時的心情都微妙起來。有人幸災樂禍,覺得江州水師此次在劫難逃,有的心思比旁人多一竅,就覺得很奇怪——連他們這些無名小卒都打聽到,總督大人這兩天要上岸,沒道理江州水師的人會不知道啊。

  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這中間是不是藏著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下一刻,眾人就知道,江州水師為何敢光明正大的過境而來了,他們竟是奉總督大人之命,前來清繳心有反意的幾大世家。

  徐二郎從船艙中出來,江州水師的威遠將軍摩拳擦掌的過來拜見。

  徐二郎扶起此人,說了句“有勞將軍,事後便以此船酬謝。”

  威嚴將軍魆黑的臉此時泛著黑紅,“大人此話當真?這船上真有炮台?真給我老張當酬謝?”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好!有大人這句話,今天我這五千兒郎,就任憑大人吩咐。別說只是抓幾個人關押起來了,就是上天給大人摘月亮,老張我也絕不推辭。”

  躲在窗邊聽壁角的瑾娘和長綺聞言都抽了抽嘴角,誰要月亮啊?先不說摘下月亮根本無甚大用,你說摘倒是摘一個啊。搞的你真能上天一樣,你真有本事,你上一個我看看。

  瑾娘和長綺的腹誹,徐二郎和威遠將軍自然是聽不見的。

  兩人走下船隻,到了碼頭,徐二郎如同暗夜下的審判者,冷峻的面孔上俱是漠然與肅穆。他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官員,壓根沒有喊人起來。冷冷說,“通州五大世家,刺殺朝廷二品大員,私造戰船炮台,收刮民脂民膏,強佔良田百姓,盤剝商人利益,操縱官員買賣。其行無視法紀,其意妄圖造反,其名不容於世,其罪當誅!今令江州水師代行衙役之責,前去擒拿盛、徐、祝、蕭、麗五家罪人,壓下大牢,等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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