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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三百九十四徐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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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苗幾人都在跟前服侍,聽到瑾娘話,努力繃住臉才沒有笑出聲。

幾人多少都了解三爺的為人,所以也猜測出,所謂的讓陳姑娘去見大夫,說說她兄長的骨裂情況,八成是個障眼法,只是三爺想見陳姑娘的借口罷了。

只是,咳,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三爺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夫人也會有湊熱鬧的興趣。不僅夫人準備去,還讓人把長樂姑娘帶上。這,咳,想想三爺屆時傻眼的模樣,突然就想先笑三聲為敬是怎麽回事兒。

果然,等到了外院,徐翀見到聯袂過來的三人,面色著實有些精彩。不過他自控能力還好,瞬間便將面上的情緒收斂的乾乾淨淨。率先給瑾娘問安,“二嫂,你怎麽過來了?府裡不忙麽?”

瑾娘不緊不慢的說,“不忙啊。府裡就這一攤子事兒,我閉著眼都能處理。如今也不是逢年骨節,事情少得很,我不到一個時辰就空閑下來了。”

徐翀:“……這就好。二嫂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應該的。我這也是得了空閑了,才到你這兒跑一趟。聽說你是請到擅長骨科的大夫了?不知是那位?是京城的名醫還是從外地請來的?”

徐翀面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他瞄了一眼垂著腦袋不看他的陳佳玉,又瞥見正努力憋笑的長樂,忍不住戳了戳牙花子,“是……從外地請來的。今早人剛到,我這不想著佳……陳姑娘兄長的傷勢,就讓人快些把大夫請到府裡了。”

瑾娘連連點頭,“你有心了。不過請到京城怪麻煩的,你怎麽不讓人直接把大夫請到江南去呢?這樣還省時間了,佳玉兄長那邊也能盡快治療。”

徐翀舔了舔後牙齦,更想搓牙花子了。二嫂說這話夾槍帶棒的,擠兌的他快繃不住臉了。話的意思是對,可他憑什麽把人請到江南去?他請人只是找了個道具,為的是多見陳佳玉幾面,至於為了大舅兄,該給他治腿的時候自然就治了,這事情沒什麽可急的。

徐翀心中自有計較,但也不得不承認,在二嫂的質問下,他這小心思差點大白於天下。

這時候他真覺得二嫂說話犀利太不討喜了。

所以,二哥你在哪裡?你倒是快些回來管管你媳婦。她說話這麽不顧及我臉面,我這到嘴的媳婦跑了對她有什麽好處?

徐翀深深的看了瑾娘一眼,瑾娘沒理會他。

熊孩子長到三十還是熊孩子,看看他辦的什麽事兒?前幾天竟然讓人傳信給陳佳玉,讓人姑娘寫下生辰八日,準備送去合兩人的婚期。還順便讓陳佳玉寫一封信送回江南,讓她兄嫂族人坐在安排好的船隻上,到京城參加婚禮。

瑾娘就搞不懂了,他們兩人訂婚了麽就想著結婚?好吧,也不是沒有人跳過訂婚這個步驟,直接走入成親殿堂的。但是,前提是,兩人已經決定成通家之好,且男女雙方交換過信物,開始走六禮……他們這情況,這啥多沒啥呢,徐翀就讓忍合婚期,他怎麽那麽能耐呢?還讓陳佳玉的兄嫂親人來京城送嫁,呵呵,這麽能耐,他不上天真是委屈他了。

瑾娘聽說了此事,氣的嘴邊起了兩個燎泡,為此喝了好幾天清粥。她氣怒的不行,偏偏還不能表現在面上,還得按捺下暴躁的心思,去安撫陳佳玉,去給徐翀說好話。她容易麽?她太難了。

她如今真懷念以前沒有徐翀在家的日子,徐翀可真不愧他的魔性之名,如今一提起她,瑾娘頭疼的要爆炸。

瑾娘狠狠瞪了徐翀幾眼,徐翀就覺得莫名其妙,

還有些委屈。他又怎麽了?

怎麽回府後感覺二嫂盡可能的挑他茬、找他事兒?他不就想娶個媳婦麽,二嫂總是出來阻攔,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徐翀自認聰明絕頂,於是很快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莫不是二嫂擔心他娶了媳婦過門,媳婦會和她爭搶管家權?

肯定是這樣的!沒錯,事實就是這樣的!他真相了!

徐翀意味深長的看了瑾娘一眼,那一眼怎麽說呢,滿目“原來你是這樣的二嫂”“我可算看透你了”,瑾娘差點繃不住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是怎樣的瑾娘啊?徐翀看透她什麽了?有本事你倒是說出來啊。

徐翀還真準備說出來,不過不是現在。現在陳佳玉在跟前,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等待會兒陳佳玉離開了,他和二嫂好好掰扯掰扯。

因為瑾娘和長樂兩個大燈泡,外加一群丫鬟婆子這些小燈泡將現場照的明晃晃的。徐翀沒了光明正大和陳佳玉接觸的機會,便心灰意懶的打發人去將找好的大夫喚來,讓他和陳佳玉和長樂說病人的病情。

至於徐翀,他側身過來小聲和瑾娘說,“二嫂,我知道你是擔心佳玉嫁過來會和你搶管家權,不過這點你放心,我們成親後佳玉隨我住江南。我在江浙水師,佳玉自然要距離我近些我才放心。”徐翀給瑾娘一個眼神,那眼神意味深長的很,說的無外乎是,我在那兒佳玉在哪兒。我在江南,佳玉在江南,我若之後高升去別的地方,自然也要帶著佳玉。他們逢年過節回來一趟,其余時候見面時間有限,所以完全不必擔心佳玉“奪權”。

“若是二嫂你實在不放心,就等我們成親後,咱們分家,我們出去單過。”

瑾娘:“……”

瑾娘滿頭黑線,感覺一頭烏鴉嘎嘎叫著從頭上飛過。

她就說為何徐翀的話每個字她都認識,但是連起來的意思她怎麽就聽不懂。事實證明,不是她的問題,而是徐翀的思緒他在天上飛啊。

什麽奪權,什麽分家,瑾娘臉都黑了。

先不說管家這事兒瑾娘也不喜歡,能當個富貴閑人誰願意勞碌命的每天為這點芝麻小事忙碌?她巴不得有人替她分擔呢。若是陳佳玉有心管家,瑾娘求之不得。是閑著看話本不香麽?是每天逛街聽戲,睡覺睡到自然醒它不美?還是得空插花下棋,培養點小愛好不舒坦?

那樣都美,那樣都舒坦,所以管家到底有什麽好?

話又說回來,如今是徐二郎回京述職他們才在京城,可之後徐二郎肯定要外任,他們指定在別的州府安家。屆時大家天南地北各在一方,就是想因為管家權起爭執,那也不切合實際啊。

瑾娘默默的看著徐翀,不知道這個小叔子是真傻,還是裝傻。

她阻止陳佳玉嫁到徐家,那是因為擔心佳玉奪權麽?並不是!她是覺得徐翀你這熊孩子隻長年紀不長情商,人家好好的姑娘嫁給你白瞎人家的人才啊。

瑾娘意味深長的給了他一句,“三郎,你可長點心吧。”

說完話瑾娘再不想搭理徐翀,起身去陳佳玉和長樂在的地方。

陳佳玉已經和那長著四方臉,滿臉絡腮胡徐,粗手粗腳,看著不像大夫更像是武夫的大夫,說完了兄長的傷情。

那大夫心中有數,但也不敢保證開的藥必定能見效,就說,“有可能還是讓老夫親自見一見病人,對症下藥才能讓傷情盡快恢復。”

長樂聞言就知道人家老大夫心中是有計較的,就開口請教起用藥來。

那大夫之前沒把長樂看在眼裡,還以為就是一個好奇心強,陪著姐姐來聽事情的小姑娘。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長樂不過說了些自己的見解,那大夫的眼神就亮堂起來,且那眸中的光芒越來越亮,看得瑾娘心中發怵。

這種發現了珍寶,恨不能據為己有的既視感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這種痛心疾首恨不能以頭搶地的既視感,又是怎麽回事兒?

瑾娘如今不清楚,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

老大夫恨不能將長樂據為己有是因為他平生只收了三個弟子,大弟子是他年紀很輕時候收的。那時候剛開始行醫,沒經驗,只能到窮鄉僻壤去找免費練手的人選。那時候走到一處發了大水的地方,救下了父母雙亡,卻將他藏到樹上僥幸存活的大弟子。那孩子命硬,又沒人照拂,他一個心軟將人收做弟子帶在身邊教導。

誰知道那孩子是個榆木腦袋,他不開竅啊。他倒是挺擅長木工的,可在醫術上,那真是十竅開了九竅,他一竅不通啊。

有了大弟子的失誤,收二弟子時他可謹慎多了。結果二弟子倒是天賦好,可耐不住那小子心性不定。學了幾年醫術,陡然對毒物感興趣起來,於是,就這麽走偏了。

繼二弟子後,他找弟子就多了心性堅韌,不會中途退卻的要求。三弟子是他考察了小兩年才收下的,可那孩子命不好。一次救人時,病人喝了藥突然暴斃——雖然事後他查了藥渣,得出問題出在他們拿藥的藥房中,取藥的童子將兩味易混淆但功效卻截然不同的藥材混淆了,這才使得病人暴斃,三弟子純粹是遭了無妄之災。但那時三弟子已經被憤怒的病人家屬打破了腦袋,就那麽一下,人就傻了,如今就跟個七八歲的孩子似的,吃喝拉撒不是問題,藥材藥方也能背出一些,可更多的,就不行了。

每每想起這三個徒弟,老大夫都忍不住心痛唏噓,想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想他醫術也不差,雖稱不上當世扁鵲華佗之流,但是即便是扁鵲和華佗,想來也沒他在骨科上精通。再加上這些年他治病救人,遇到家境困難的,都是盡可能不收診費。他都這麽濟世救人了,老天爺對他怎麽還這麽苛刻呢。

對比他淒慘的境遇,再想想眼前這小姑娘的兩位師傅,那都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了吧?不然能收到這麽貼心,天賦又這麽好的徒弟?

他嫉妒啊。

老大夫嫉妒是真嫉妒,不過難得遇見這麽好學又一點就通的好苗子,他難得的起了愛才之心,所以長樂詢問起如何用藥,如何正骨,他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了。甚至還給她說了好些他經年攢下的經驗。

長樂學的津津有味,如饑似渴,兩人一問一答,再容不下任何一個人插話。

陳佳玉:……

不是,你們是不是忘了請老大夫來的主要目的?

瑾娘也目瞪口呆,隨即忍不住抿唇輕笑起來。她就知道,他們家長樂就是這麽討人喜歡。 只要是有大德的醫者,就沒有不喜歡他們家長樂的。

瑾娘偷偷的給長樂使個眼色,加油啊姑娘,再有可能的情況下,盡可能多的偷師吧!當然,若是她有本事將這位老先生也變成她師傅,那真是最好不過。

反正已經有桂娘子和李神醫了,就是再多拜幾位師傅,也不為過吧?畢竟,將這些好醫術融會貫通,更好的用在治病救人上,才能不辱沒這些醫術啊。

瑾娘起身準備回後院,眼角余光瞥見徐翀在旁邊躍躍欲試,她眼珠子一轉,開口喊上陳佳玉,“陳姑娘,咱們一同回去可好?”

陳佳玉看了看和長樂說的興起的老大夫,遲疑片刻點點頭,“好的。”

瑾娘知曉她的擔憂,就說,“稍後老大夫開了藥,我讓人快馬送到江南你家裡。之後等老大夫緩過精神,我再派人送他去給你兄長診治。”至於老大夫會不會同意親自去江南,瑾娘毫不擔心。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是錢財辦不到的事情……那是錢財沒給到位。

瑾娘和陳佳玉說著話,兩人便走出花廳,要往後院去。徐翀可有些坐不住了,“二嫂,我有話與陳姑娘說。”

“什麽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麽?”

徐翀狠狠點了下頭,瑾娘就道,“那看來是那些話不中聽。既然如此,你就別說了。”

徐翀:……

話怎麽就不中聽了?只是太過隱私,不好讓你知道罷了?

不是,二嫂你這麽避我如蛇蠍,這態度這麽嫌棄,你不怕我回頭給二哥告狀?

你說說你,顧好你自己的小家就是了,你怎麽還管到我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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