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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三百二十八或戰
瑾娘倒是按捺喜心思了,可桌上幾個孩子好奇啊。

三胞胎還好,他們還不怎麽聽得懂爹爹的話,所以還坐在自己的寶寶椅上,興致勃勃的戳著面前盤子裡的食物。可長樂、小魚兒和榮哥兒,都已經很大了,徐二郎的話什麽意思,他們怎麽會不明白?

就見小魚兒哭喪著臉,“爹爹又要出遠門麽?”

徐二郎點點頭,“爹爹爭取盡快回來。”

“爹爹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可是每次都辦不到。

就說上年去邊境巡視民生,也說了會很快回來,然後帶他們去郊外的莊子上住一些時日,可一個月後才到家,那時候天都涼了,都到了秋收的時候。爹爹忙的腳不沾地,去郊外莊子上的住一段時間散散心的約定,自然就沒有成行。

小魚兒越想越哀怨,淚眼控訴著父親,“爹爹說話不算話。”

徐二郎:“……”

長樂聞言倒是有些憂心。

她近一年來常在外邊行醫診脈,所以聽到的消息就多謝。這些時日她隱約知道北邊似乎不大太平,韃子那邊的可汗據說身體徹底垮了,怕是撐不過這個冬天。

若這消息是真的,那麽韃子內部肯定會動蕩。這對大齊來說是好事兒,就是不知道韃子那邊會不會引發戰爭來轉移內部矛盾,若真是如此,河州就有大麻煩了。

他擔心二叔去邊境遇到不測,還擔心二叔被絆住腿腳幾個月不能回家讓嬸嬸和弟妹擔心,所以面上的表情就很憂愁。

但是懂事兒如長樂也知道,二叔既然說了要去邊境,不管是巡視民生也好,亦或者有別的目的,他既然決定了,他們肯定製止不了,那就只能多做些各色藥丸子,給二叔拿去防身了。

長樂心中默默計較著這些,卻沒開口說,只是吃飯的動作快了幾分,準備飯後就回去藥房忙碌,盡可能多的給二叔準備些藥丸隨身攜帶。

倒是榮哥兒,想了想也開口,“爹爹能否帶我一起去?”

徐二郎動作一頓,他沒想過榮哥兒會有這想法。男兒有志遠行這是好事兒,但如今不可以,邊境到底還是動亂的,且就如同長樂憂心的,如今韃子那邊著實不大安穩。

他自己過去能自保,若是帶了榮哥兒,就怕忙起來有個疏漏,榮哥兒出什麽意外。

念及此徐二郎就說,“這次就算了,等明後年若是邊境安穩了,爹爹帶你去。”

桌上的幾個小孩兒都沒聽到這話的言外之意,都默不作聲的繼續吃飯。倒是瑾娘,她可是聽出來了,感情興許今年,亦或是明年初,會有戰爭?

用過晚飯後,打發做了幾個孩子,瑾娘就將疑問問出來,徐二郎就道,“許是呢,誰也說不準。不過先做好站前準備總是沒錯的。”

那就是打仗的幾率很高很高了。

這可如何是好?

她好歹也是個同知夫人,總不能在戰爭起來時帶著孩子跑了。可戰爭又最是無情,如果邊境的軍隊抵擋不住韃子的進攻,河州被攻破只在朝夕之間。

她自己惜命,更珍惜兒女的性命,讓他們陪著他們夫妻死在這河州,瑾娘想想就心痛。

不行,這都是沒影的事兒,她就想的這麽悲慘的結局,實在太悲觀了。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等醒了再好好琢磨這事兒。

翌日瑾娘起身,徐二郎已經出發去邊境了,她閑來無事,就準備給京城去兩封書信。

一封給青兒,交代他一些和小姑娘家相處的門道。別唐突了佳人,也別榆木疙瘩似得半點不懂風情。已經訂婚的夫妻了,私下底有些往來很正常,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兒,

長輩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另外,適當的可以準備一些小禮物和小驚喜,要會體貼女方,不需要說多少甜言蜜語,但既然想和人家姑娘過一輩子,就要把態度擺出來,且不能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有眉眼官司。

又給翩翩寫信,囑咐她給她置辦的管理嫁妝的人手都是可以信任的,都是徐二郎讓墨河精心挑選的,完全可以當做心腹使用。當然,若是那奴才有欺主的心思,或是背後偷偷做了什麽汙糟事兒,她也不用顧忌她和徐二郎的面子,該怎麽處置他們就怎麽處置。

總之,那些東西都交給她了,以後產出都是她的,她一定要上心。

若是有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去求助通河。若是有不懂的問題,或是寫信來問她,或是聞訊宿夫人,都行。

原本瑾娘還想交代翩翩一些,和李和輝相處時矜持分寸之類的話,可都落筆了,她又把那紙張團成團丟了出去。

翩翩如今都是大姑娘了,該如何行事處事,她心中一定有分寸。她這做嫂子的提點幾句就是了,囑咐的太多了,搞得跟不信任她的人品似得,且未免讓小姑娘不自在,所以還是不說了。

瑾娘寫完了信,又讓人拿來往年送節禮的單子,挑選了一些物品,又從庫房中扒拉出一些玩意,讓人分別送到京城和平陽。

這些都是給兩家老人的中秋節禮,如今眼瞅著八月十五了,且得快些送過去,不然趕不上正日子了。

瑾娘忙完這些,午飯的時間就到了。

用飯時只有他們母子五人,對的,長樂又出去義診了。所以府裡只剩下瑾娘帶著她生的五個孩兒。

瑾娘看看左邊,那是小魚兒正嫌棄又無奈的給長暉擦嘴巴看看右邊,榮哥兒無語的清理著被長洲揮到身上的菜肴,一臉的生無可戀。

而被哥哥姐姐嫌棄的三胞胎,正在玩弄著飯菜和杓子,還把吃食揮的那裡都是。不僅餐桌上有,地板上有,就連他們各自身上都有不少。尤其是臉上,更多,一個個小花貓似得,看的人眼皮抽抽。

瑾娘無奈的扶額,用晚飯趕緊讓嬤嬤給三胞胎清洗,然後帶他們去午休。

她則把小魚兒留了下來,讓她挽起袖子和褲腿,要看看她身上的淤青好了沒有。

小魚兒一邊挽袖子一邊說,“怎麽會好呢?即便昨天的好了,今天的也會重新變得青紫。師傅說了,沒有習練到大成境界之前,身上每年帶傷才是正常的。”

瑾娘無語的又抽了一下嘴角,還大成境界呢,你以為你修仙呢。不就是學習新舞蹈,身上磕磕碰碰有淤青麽,讓你說的成什麽了似得。

小魚兒這一年來愈發熱衷舞蹈武藝,她小小的身軀也不知道從那裡爆發那麽雄厚的能量,每天可以早起練習一個時辰的武藝,然後下午還能練習一個時辰的舞蹈,就這,絲毫不帶累的。

可因為如今學的再不是以前的基本功了,如今更多的是學招數,學手勢和收力發力等技巧,所以不可避免的,小姑娘身上總是被磕碰的青青紫紫。即便有長樂貢獻出來的你內服外敷的藥膏,好似也沒太大的作用——不!準確來說是非常管用的。要不然小魚兒怕是早就爬不起來了。可就是因為管用,小姑娘身上舊傷下去,新上又來。偏她肌膚嬌嫩,一點青紫看起來就特別嚴重,那瑾娘這個當娘的自然特別心疼了。

她就有心勸說小魚兒,太疼就不練了吧?可每每這句話滾到舌尖,又想起小姑娘說起舞蹈和武藝時眼睛亮晶晶的樣子,她的話都腰咽回去。

久而久之,瑾娘也不管了。

孩子大了麽,有主見了,那她這個當娘的就不管那麽多了。總歸他們都說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那她還操什麽閑心?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這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看著她吃苦受罪會不心疼麽?

別人心疼不心疼瑾娘不知道,反正她特備心疼。所以隔三差五就要把小魚兒叫到跟前,親自給她上藥。

明明看著那青紫痕跡,她心中更加酸楚,可人就是這樣別扭的動物。即便心裡酸疼的厲害,也還是想親自是動手給她處理傷痛。

小魚兒見到娘又拉下了臉,就非常無奈了。

娘總說他們是小孩子,可在她看來,娘才是小孩子呢。

有什麽心事都寫在臉上,不高興了也直接掛在臉上,生恐別人看不出來似得。

講道理,這也就是爹爹沒有將一些機密的事情告知娘親,不然別的夫人過來一探一個準。

畢竟自家釀就不是會瞞事的人,心思都在臉上擺著呢。

小魚兒心內就歎,正是因為娘“不靠譜”,她才要靠譜起來。

她學舞蹈那是興趣,學武功麽,就是準備在娘不頂事的時候,自己頂上去。就比如,若是河州真有個什麽萬一,娘肯定扛不住這事兒,到時候她作為家中長女,就是她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小魚兒在瑾娘房裡混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趕緊回去水雲居睡覺了。

她下午還有許多功課呢,不午睡下午沒精神,學什麽都吃力。所以還是得回去好好睡一覺,等睡飽飽的起來,精神昂揚,做什麽都事半功倍。

一家子的日子過得悠悠然的,倒也不覺得日子多難過。

而就在這種愜意的生活下,離去將近半月的徐二郎終於回來了。

他歸來時依舊滿面風霜,整個人胡子拉渣的看起來憔悴的厲害。 尤其是眼下一片青黑,眸中更是有著濃重的紅血絲。不用徐二郎說,只看他這模樣,瑾娘就知道,這肯定又是幾天幾夜不休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她就道,“你急什麽?慢慢回來就是。家中有沒有大事兒發生,河州也沒有緊急公務需要你處理。你說,你這麽急著趕路做什麽?”

又念念叨叨的,“那就是仗著如今年輕身體好,可勁折騰。等老了看你不落得滿身疼痛,到那時候我看你後悔不後悔。”

徐二郎聽著她念叨,可人已經睡熟過去。

瑾娘給他理順了頭髮抬頭一看,就見他已經睡著了。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不忍,到底是將他喚起來,讓他去床上睡著了。

徐二郎回來的急切,瑾娘沒有多想,可隨後幾天徐二郎忙的連家都不回,瑾娘總算意識到,許是真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可徐二郎不說……他不說她就問。

瑾娘等徐二郎這一日從衙門回來,就問他到底發生了何事。徐二郎倒兒沒瞞她,想了想就說,“北邊有些動靜,明年開春應該會動兵。”

瑾娘一下子就愣住了。

雖然想到韃子會借打仗轉移內部矛盾,但是,她也沒想到這事兒發生的這麽快啊。

明年春,距離如今可就半年多的時間。

那如今準備人馬兵器還來得及麽?

瑾娘突然就慌了手腳,心也砰砰砰跳的厲害。

徐二郎見狀就笑她,“怕什麽,沒到那一刻,誰輸誰贏都說不好。誰的兵力人馬更勝一籌也做不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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