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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九十二 “畏罪潛逃”
瑾娘就此留在了屋裡,可她還是擔心稍後徐二郎和徐父見了面會起衝突。想了又想,無奈之下,瑾娘只能讓人提前去通知徐父一聲,讓他自己有點心理準備,以防稍後徐二郎貿然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徐父被擠兌之下惱羞成怒說了不該說的話,再激怒徐二郎。

  瑾娘原本一片好心,可她沒想到,徐父還能搞出如此騷操作——為防被徐二郎逮住“教訓”,徐父光榮的遁了……

  瑾娘:……

  在徐二郎回到屋裡之前,瑾娘已經得到了丫鬟傳來的消息,一時間面上五顏六色,跟打翻了調色盤一樣。

  徐二郎回來時,瑾娘已經接受了徐父“畏罪潛逃”的事實。因而面對徐二郎時,她特別沒有底氣,特別特別心虛。

  尤其是看到徐二郎面色陰沉的踏進房間,瑾娘心肝都顫了一下,心虛的腿軟啊。

  她慌忙上前幾步,抬手要給徐二郎解開身上的鬥篷。

  徐二郎方才走神了,回神過來就見瑾娘墊著腳尖去夠他胸前的系帶,他連忙伸手環住她的腰,“你做什麽?大著肚子呢,你顧好自己就成,帶子我自己解。”

  這話純粹是懊惱她不知道疼惜自己,可聽在瑾娘耳裡,隻當是徐二郎知曉是她給徐父通風報信放跑了徐父,遷怒上她了。一時間她又是委屈,又是心虛,憋的眼圈都紅了。

  徐二郎垂首一看她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先還是怔愣,隨即反應過來,也是好笑。不由揉了她的腦袋一把,“想什麽呢,我又沒怪你。”

  瑾娘:“……你知道是我讓人送信給父親的?”

  “這府裡,有膽子做出這種事情的,如今也只有你了。”

  “那父親跑……嗯,出去了,你不生我的氣麽?”

  “生你的氣做什麽?父親是個成年人,又是一家之主,連我都只有聽他吩咐的份兒。他要做什麽,別說你管不住,就連我也只能聽之任之。誰讓他是人父,而我是為人子的呢。”

  瑾娘:別,別,二郎兄你可千萬別妄自菲薄!你別以為你這麽寒磣自己,我就忘了早先你做主分了父親的家產給長安長平的事兒。這哪裡是你管不住父親啊,分明就是你懶得搭理他吧?

  瑾娘對徐二郎還是有些了解的,果然,就在她心裡轉過那些念頭之後,就聽徐二郎又道,“不過,父親年紀大了,頭腦不清醒是常有的事兒。他又閃了腰,行動不便,在外邊居住肯定沒家裡便宜,外邊的人也肯定沒有家裡人伺候的好,所以我想了想,就派墨河去柳樹胡同接父親回家了。”

  瑾娘:“……你連父親去了哪兒都知道啊?”難不成你在徐父身上裝了定位儀?難道你能未卜先知,徐父的這些舉動完全在你的預料內?

  太可怕了啊徐二郎!你這完全不給人留活路啊!

  瑾娘心裡的小人瑟瑟發抖,面色卻不敢露出情緒來。只能更加諂媚的給徐二郎遞了杯熱茶,好言哄著他說,“喝茶,喝茶,外邊太冷了,你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徐二郎這才正經看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

  瑾娘:“……”她算是明白了。感情徐二郎剛才說不怪她純粹是哄著她玩的。他嘴上說的好聽,大度的不和她計較,可實際上,他心裡的小本本上不定又給她記了一筆,只等她卸了貨好和她算帳呢。

  好可怕的男人啊!心機太深了!報復心太強了!她當初怎麽就被眼屎糊住眼,覺得他長相英俊,前程可期,就熱血上頭嫁給他了呢。

  唉,可惜即便如今知道他的真面目也悔之晚矣。

  都懷上他的崽子了,那也只能接受一輩子都和他綁在一起的事實了。

  兩人又說起三郎的腿。

  徐二郎道,“三郎無礙。他年小體健,恢復能力強。再加上素來身子骨也好,修養一段時日腿腳就能恢復,不用擔心。”

  “這就好,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些時日還是要讓人好生照看著三郎,不能讓他再四處跑了。”

  “嗯,我已經安排下人手了,你不用操心。”

  “既然你這麽說,我可真就不管了。我讓人熬了骨頭湯,稍後讓人給三郎送去。聽說有利於骨頭愈合,但願有用。”

  “可以。”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就該用午膳了。

  因為徐母堅持做事要有始有終,徐二郎考試的結果一日不出來,就一日不吃肉,要繼續茹素伺候佛祖,而徐父又落跑了,所以今日一起用餐的只有瑾娘夫妻,外加五個小的。

  徐翀也被人抬了過來,他就坐在徐二郎下首位置,而翩翩坐在瑾娘下首,其余長安長平也按照次序各自落座,就連長樂,因為能獨立吃飯了,也坐在了哥哥的下邊。

  一屋子大大小小的,數起來人也不少,可就是嚴重斷層啊。

  徐二郎都十八了,徐翀才十歲,底下幾個更小,才四、五歲。這要是等徐二郎起來了,想立馬找個幫手都難,畢竟到了那時三郎也才半大小子,還不能頂大用呢。

  說來說去,還是人少啊。

  怪不得古代人都想要人丁興旺,這做官的人家,沒有一代代旺盛的人丁,確實撐不起門戶,家宅也最容易落寞。所以,她以後要多生幾胎麽?

  想的太多,還是先把肚裡這個卸貨再說吧。

  一頓飯吃的言笑晏晏,歡聲笑語不斷。

  就是徐二郎,此番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看得幾個小家夥心神都愉悅幾分,也更有膽色和他說話了。

  飯後瑾娘照例去午休,翩翩帶著長樂去玩耍,徐二郎則將三郎、長安長平集合到一起說話。

  瑾娘看著這場面很祥和,就滿意的進裡屋歇息去了。結果她腦袋才剛挨到枕頭,就聽到外邊墨河過來了,和徐二郎說了一句,“老爺回府了。”

  瑾娘立馬就坐起身子,趿拉上鞋子,走了出去。

  徐二郎正在穿鬥篷,聽見她的腳步聲就回過頭看她,“不是歇息麽?你又起來作甚?”

  “我這不是,不是……”擔心你脾氣上來,再和父親起爭執麽。徐父有再多不是,可他到底是長輩。她唯恐徐二郎氣急之下說了過分的話,傳出去毀了他的名聲。

  心裡這麽想,話可不能這麽說,太直白了,徐二郎面子上掛不住。

  瑾娘就斟酌了斟酌,溫柔小意的勸解他道,“父親年紀大了,行事有所不當的地方,你多體諒。再來他身子不舒坦,心裡肯定煩悶,說出的話要是不中聽,你就左耳進右耳出,別和他一般見識。你……”

  瑾娘還要再說,徐二郎就捏了捏她臉頰山的軟軟肉,眸含笑意道,“我有分寸,不會鬧出事兒的。你放心,回去歇著吧。”

  話落音徐二郎就披上鬥篷,轉瞬消失在風雪裡。

  瑾娘回過神後則捏了捏自己的腮幫子,確實有肉了。唉,真是煩憂啊。想當初她多苗條荏苒的身段,可一懷孕,身上控制不住的長肉。雖然徐母和她說,她如今的身形正好,以前太瘦了,如今看著有福氣,可瑾娘絲毫沒被安慰到。

  但那又能如何?她還能不吃不成?肚子裡這個正迅速發育呢,她可不敢因為要維持好身材的原因,刻薄了寶寶的營養。

  不過也還好她是不易胖的體質,懷孕至今也隻胖了幾斤而已,還大多數肉都長肚子上了。臉頰上雖然也有些小肉肉,可真的很少,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瑾娘這麽想著,困意又席卷而來,青穗見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趿拉著拖鞋往裡屋走的模樣好似一個不慎就要摔跤,嚇得趕緊跑過來攙著她,直到把瑾娘安頓在床上,看著她睡過去了,青穗才放心的放下床簾走了出去。

  瑾娘睡著的時候,徐二郎也走過大半個徐府,到了徐父的院落。

  徐父的腰使用過度,這半年來就越發不好了。他經常閃腰,經常腰痛,都成老毛病了。

  這次閃了腰他也沒在意,可偏偏平陽鎮落了雪,他又受了涼,腰更疼了。

  按說腰痛最好不要輕易挪動,最好臥床休息,徐父原本也是這麽想的。他原本計劃在家裡修養個十天半月,等身體恢復了再出去胡鬧,可惜,今天早起就聽到二郎回來的噩耗。

  徐二郎手下有不少人,這個事情徐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依照他二兒子的能乾程度,他用他是否中舉的事情打賭,肯定會戳到他的肺管子。

  這個不孝子,脾氣大的很,對他素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如今他又犯到他手裡,徐父想了想後,決定先逃為敬。

  這麽想著,他也真就吩咐王奎將他抬了出去,光速遁了。

  可誰想到,他前腳才在柳樹胡同落了腳,後腳徐二郎身邊的墨河就找了過來。

  徐父擔心在養的外室跟前丟了臉面,就也不用墨河開口“請”了,很識趣的跟著上了馬車。

  這一番折騰下來,他的腰更疼了,以至於回到府裡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王奎再次把刑大夫請過來,他要推拿。

  王奎出去吩咐小廝跑腿,誰知那小廝還沒跑出去,徐二郎就進來了。

  王奎看到二公子滿臉煞氣的模樣,心肝都抖了幾抖。他顫巍巍的跪下請安,徐二郎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掀開簾子進了門。

  王奎死裡逃生一樣,趕緊溜了。至於屋裡的徐父……反正屋裡還有幾個丫鬟伺候,一時間也用不到他。他還是先去找個地方避一避吧,不然二少爺再把“拐帶”老爺的罪名安在他頭上,把他一頓好打,他找誰說理去。

  王奎跑了,徐父屋裡的丫鬟們卻跑不了。

  這些丫鬟也是畏懼徐二郎的威名的,畢竟徐二郎早先收拾那些貪贓枉法的管家、帳房,以及那些莊頭及其他們的家眷的時候,可絲毫沒有留情。

  將人發賣了不說,那些刺頭還被他當場打死了。

  而為了以儆效尤,徐二郎當時是下令所有人都去觀看的。這些丫頭就在其中,由此深刻認識到二公子的“麻木不仁”“殘暴嗜血”。

  是以,哪怕被二公子的皮相所迷,有心爬床的,也都歇了心思。不僅如此,那件事還造成了嚴重的後遺症,就是這些丫頭們一見到徐二郎就頭皮發麻,渾身汗毛倒豎。

  若是平常時候,她們遠遠看見了也就避過去了。可如今避無可避,丫鬟們只能硬著頭皮給徐二郎請了安,然後龜縮到房間角落裡,充當隱形人。

  徐父聽到動靜還以為是王奎回來了,趴在貴妃榻上怒罵一句, “你個老畜生,讓你出去請個大夫你磨磨蹭蹭做什麽?是老了,走不動路了是不是?哼,你個龜孫,你就偷閑耍吧,你看爺下次出乎混還帶不帶你!”

  徐父話落音沒等到王奎回應也不以為意,又絮叨道,“安排個小廝在外邊守著,那不孝子要是過來了,就說老爺我身子骨不舒坦,已經睡下了。讓他哪兒閑哪兒呆著去,別妨礙老子睡覺。個臭小子,管天管地,都管到他老子頭上了。老子不殺殺他的威風,怕是他都不知道自個姓啥。”

  徐二郎冷不丁接了一句,“我姓徐我自己清楚,就不知道你記不記得自己姓什麽。”

  徐父一驚,差點從貴妃榻上蹦起來。這一下可了不得,又扭著腰了,疼的他哎呦哎呦叫不停。

  可即便他如此難受,丫鬟們也不敢上前來幫襯。她們畏懼的如同鵪鶉一般,恨不能找個縫隙鑽進去。一點也不敢在此時露面,生恐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徐二郎也沒管徐父的作態,又冷冷的說,“我知道自己姓徐,也知道徐氏起於貧民,先祖悍不畏死跟著開國皇帝打江山,流血流汗遍體鱗傷才成就了徐家的平西侯威名。我自認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對得起祖宗英靈,沒有墮了祖宗威風,也沒有損及家族名望。甚至為了重振徐家往日的赫赫盛名,練武不息,苦讀不輟,可你呢?”

  徐二郎走到徐父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父親,你又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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