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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五 相處
  瑾娘看了一上午帳冊。

  這時候的記帳方式老舊,且記帳人水平有限,記得非常零碎繁瑣,清算起來頗費工夫。

  她隻細致的翻看了其中一本記載日常花銷的帳冊,大致了解了米面鹽油蔬果的行情,這一上午便過去了。

  丫鬟過來問何時用餐時,瑾娘正頭昏腦漲,揉著太陽穴緩神,聞言恍惚的問了一句幾時了,得知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她還驚訝時間過得快。

  午飯是不用過去鶴延堂用的,徐家各個主子用膳都是在自己屋裡,除了逢年過節和初一十五需要團聚一下,其余時間各自便宜。

  當然,這話說的好聽是為了各自方便,其實未嘗不是因為徐父經常幾日不著家,而徐母癡迷書畫琴棋,常常沉浸其中就是十天半月。如此一來,別說讓兒女過來陪著一道用飯了,就是晨昏定省,徐母都無暇理會。

  這放在別人家就是不規矩不重視,瑾娘卻不會說什麽。畢竟今後實惠是落到她身上了,她肯定沒有反對的道理。

  即將用飯時,她冷不丁想起自己如今也是有夫君的人了,舉著筷子放下不是,夾菜更不是,一時間很是尷尬。想了想還是放下筷子側首問身側的丫鬟,“夫君用過飯不曾?”

  丫鬟回道,“奴婢不知。二公子往常白日都在前院讀書,很少回來,一應飯食也是直接在前院取用的,奴婢不曾問過。”

  瑾娘糾結了下,到底是說,“派人去前邊問一問,看二公子用過飯不曾,若是沒用過飯,看二公子要不要回來用?”

  丫鬟聞言就快跑出去傳話了,片刻後回來說,“今天三公子也在前院讀書,二公子稍後和三公子一道用飯,讓您不用等他,先吃便是。”

  瑾娘就不等了,就著幾個小菜吃了一小碗米飯,又喝了一碗湯,這才回去歇個午覺,準備醒來後繼續翻看帳冊。

  她總覺得似乎遺忘了什麽東西,可身子實在酸痛難當,腦子昏沉,睡意泛濫,還沒來得及想起被她遺忘的是什麽事情,就已經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等她醒來,隻覺得這一覺睡得實在舒服,恍然間感覺似乎睡了很久一樣。

  結果睜眼一看,就見外邊天都黑了,瑾娘登時坐起身,這還真是睡了一下午啊。

  屋內還漆黑著,丫鬟也沒有進來點燈。不知是怕打擾了她休息,還是根本沒想起這茬。

  瑾娘對屋內的布置還不是很熟悉,也不敢貿然下床,就喚了聲,“青禾過來點燈吧。”

  方睡醒,嗓音還有些喑啞,還莫名乾澀。瑾娘摸著喉嚨不由想到,肯定是昨晚叫的很了,嗓子都劈了。

  屋內亮起如豆的燈光,片刻後燈光大亮,瑾娘迷糊著想事情,也沒看見點燈的是誰,還以為是青禾進來了,就又吩咐說,“再給我倒杯茶來。”

  她自己則坐起身,撩起床上垂下的帳幔,趿拉上繡鞋下了地。

  這時候卻有一盞茶送到了跟前,瑾娘伸手去接,看見那遞茶的骨節勻稱的手掌不由一頓。

  她抬頭,果不其然看見送茶來的並不是青禾,而是她那夫君。

  空氣似乎粘稠起來,就連這方小空間,都變得擁擠了。

  瑾娘佯作無事接過茶,一邊還道,“多謝夫君了。夫君什麽時候回來的,我睡得熟了,竟絲毫不知。”

  徐二郎在她的梳妝凳上落座,看她細品慢咽的喝茶,漆黑的雙眸從她嬌豔嫵媚的面龐上劃過,落在她水潤嫣紅的唇瓣上。他控制不住的喉嚨發癢,

不由輕咳一聲,移開視線才聲音磁沉的說,“傍晚歸來,見你睡得熟,便沒喚你。”  瑾娘沒話找話,說了一句“多謝夫君體貼。”話落音,卻不知繼續說些什麽好,這拔步床圍出的“小房子”裡,就寂靜下來。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越是安靜越是讓人心慌意亂,尤其她那名義上的夫君視線火熱,正灼灼注視著她,這讓瑾娘非常不自在,好像有蟲蟻在身上爬一般。

  瑾娘覺得呼吸困難,便微微側身,略微擋住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狼狽的喝完茶將茶杯往梳妝台上放。卻不料徐二郎順手接過,“我來吧。你去洗漱,稍後去花廳用晚膳。”

  “好,有勞夫君稍等,我洗漱過後就過去。”

  徐二郎總算放過了她,邁著大步出了拔步床,這方小空間陡然亮堂起來,似乎連空氣中都多了幾分自由的味道,瑾娘不由舒了一大口氣。

  等瑾娘洗漱過後去花廳, 就見徐二郎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翻看,見她來了,他將書本合攏順手放在桌子上,吩咐丫鬟說,“把晚膳端上來吧。”

  瑾娘聞聽用膳一詞,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午休時被她忽略的是什麽事情了。

  她迫不及待開口問,“長安和長平呢?還在祠堂跪著麽?你讓人給他們送飯沒有?”

  對啊,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可她上午時被帳本攪得頭暈腦脹,午休又一覺睡到下午,把那兩個小人完全忘到腦後去了。

  這可真是,真是……

  若是那兩個小子有點什麽不妥當,她真是罪過大了!

  瑾娘焦灼的看著徐二郎,甚至急切的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搖晃,想快點知道結果。

  她自己是沒注意到這點親昵的動作的,因為滿腹心神都被那兩個小不點佔據了。

  反觀徐二郎,身子陡然僵硬一瞬後,他的視線不由落在胳膊上那隻纖細白皙,泛著瑩潤光澤的玉手上。

  她的手甚是小巧,手指嫩如蔥根,指甲明明修剪的圓潤光滑,可昨晚攀著他的脖頸時,卻在他身上落下無數抓撓痕跡,及至今早他晨練過後沐浴,還見很多地方都出了血。

  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那麽大力氣……

  不由就想的偏了,直到再次被她搖晃了兩下,徐二郎才陡然回神。

  他掩飾尷尬一樣輕咳一聲,才回道,“隻罰跪了一個時辰,便有嬤嬤將他們帶回去了。”至於是否送飯,那自然是沒有送,也用不上他送。大房自有小廚房,伺候的人不敢虧待了他們。

第6章 羞愧

古代的一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兩個小時。讓兩個四五歲大的娃娃在陰森森的祠堂跪一個時辰,想也知道那倆娃娃的膝蓋肯定紅腫了。

瑾娘有心提醒徐二郎這懲罰太重了,可罰都罰過了,她現在再放馬後炮,也晚了。

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可才嫁人一時也摸不準徐二郎的脾氣,有很多話想說,但一時間卻也說不出口。

只能斟酌了又斟酌,最後才吐出一句,「不知是否要派人請大夫過來給兩人看一看?他們到底年紀小,若是膝蓋落下毛病,就不好了。」

說完又覺得不對,這話好像在指責徐二郎沒個輕重,虐待侄子一般,瑾娘不由吶吶。

徐二郎不知是不是也想到這點,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後才道,「不用,我有分寸。」

見瑾娘好奇的看過來,徐二郎簡單解釋兩句,「他們跪在蒲團上,蒲團厚重,其中塞了棉絮鵝絨,跪不壞膝蓋。」

即便跪不壞膝蓋,這樣的懲罰對兩個孩子來說也很重了。

瑾娘到底沒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她初嫁,對這家裡人的脾性處事都不清楚,興許這種罰跪的手段是大戶人家都有的。她再不依不饒的針對此事發表意見,像是要當聖母一樣,過分矯情了。

有什麼話,還是等到以後熟悉了再說吧。

兩人沉默用餐,飯後一起回了房間。

新婚夫妻沒多少共同話題,氣氛難免尷尬。

好在徐二郎拿了本書顧自翻看,只讓瑾娘自便。瑾娘今天下午睡得多了,身體舒服不少,精神也正好,想了想就拿出一本賬冊繼續盤算。

原定的今天下午要完成的任務沒做,反倒呼呼睡了一下午,她心裡愧疚的很,拿起賬冊就專註的看起來,仔細的在腦中計算著往來花銷,很是投入。

桌上的蠟燭不時爆出幾個燭花,燭光隨著清風搖曳,連著人影都晃動起來。

徐二郎不知何時放下手中的書本,側首看向坐在不遠處的女子。

看她眉眼如花,紅唇微翹,神情專註看著手中賬冊,玉白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算盤,一舉一動莫不清雅唯美,看得人心旌神搖。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邊傳來梆子敲響的聲音,瑾娘才陡然從意識中回神。

已經亥時了,在現代才晚上九點,夜生活才剛開始,在古代早已經是就寢的時間了。

她全身心沉浸在賬冊中,根本沒注意到時間流逝,沒想到已經這麼晚了。

瑾娘不由看向徐二郎,就見他依舊翻看著書本,比她還要專註用心。

那玉面郎君英俊鋒利的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都柔和許多,就連清冷淡漠的神態,似乎都變得可親,沒那麼讓人心生距離感了。

仿若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他漆黑的雙眸看過來,輕易看透她的心思,便合攏書本與她道,「天晚了,歇息吧。」

瑾娘自去沐浴更衣,等她一身清爽從浴室出來,就見徐二郎已經回來了。他應該是在外間洗漱過了,頭髮還有些潮濕,此時正拿著早先他翻看的書籍,斜倚在床榻上漫不經心的翻看。

從燈光下看美男,徐二郎似乎更加英挺清俊,周正清雋的眉眼也如同被人細緻描繪過一般,端的魅力無窮。

還真是個美男,她賺到了。

瑾娘一邊心裡腹誹緩解壓力,一邊仔細塗抹過潤膚的香膏,這才穿著粉色的寢衣上了床榻。

也就是剛躺在床里側,頭髮還沒歸攏好,她便聽到一道清晰的氣音,然後蠟燭熄滅了,就連拔步床上的帷幔,也唰一聲落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年輕男子身上清爽微涼的體息,那勁瘦有力的胳膊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肢,輕易將她翻了過來。

氣氛眼見的火熱起來,瑾娘心跳如鼓,渾身微顫,被人堵住唇色前焦急的開口,「我,我……」

「嗯?」

他聲音磁沉低啞,裡邊有著清晰的慾念,那硬硬的東西就抵在瑾娘雙腿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就突然大起來的。

瑾娘心中惴惴,想起昨晚水深火熱的感覺,一時間心跳怦怦,手腳虛軟下來。

但她還是輕抿著嘴唇,艱難的開口說了句,「我,我下邊還有些疼。」

徐二郎的動作一頓,眉頭似乎皺起來了。但他呼吸還是火熱的,儘管他再沒有其他動作。

瑾娘原以為今晚能逃過一劫,可誰知那原本箍著自己纖腰的手掌,突然又動了起來,而且更過分的鑽入了自己寢衣中。

那帶著薄繭的手指觸碰到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惹得瑾娘不由瑟瑟發抖,她惱的抬腳想踹徐二郎一下,卻又輕易被他壓制住了。

好在徐二郎最後只是剝了她的衣服,將她圈在懷裡休息,倒是沒有再動手動腳。

可他慾念未消,下邊還直直抵著她,也是讓瑾娘忐忑焦灼的很。

瑾娘下午本就睡得多了,這時候一點不困,更何況被人「拔劍相向」,能睡得著才怪。

睡不著又被人圈著,她難受的很,忍不住來回蠕動。

身前人的呼吸陡然灼熱,就連胸腹上的肌肉都陡然緊繃起來,瑾娘察覺放在她腰間的手又不老實了,急忙開口,「明天,明天還要回門……」

「……還有別的辦法……」

瑾娘最後睡著前,雙手酸痛難忍,心中悲憤交加。

不是都說徐二郎潔身自好,從不遛逛花街柳巷,身邊更是連個通房妾室都無?

既然從沒開過葷,這百般手段都是哪裡來的?

難道真是男人本色,無師自通?

她腿根皮膚灼熱微痛,雙手更是仿若不是自己的,這,這……

瑾娘睡著了尤且覺得憤憤,夢中徐二郎仍舊對她為所欲為,她一時惱了,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這才解恨。

到的第二天早起,瑾娘意外看見徐二郎下巴上一圈壓印,不由瞪大眼,心中有了個不詳的猜測。

她尤且掙扎了一下,問徐二郎,「夫君下巴上的牙印……」

「難道是我自己咬的?」徐二郎一臉莫測的看著她說。

「不,不會!」瑾娘欲哭無淚,「委實對不住夫君了。然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夢見吃……雞腿,下嘴狠了點。」

「呵呵。」

瑾娘更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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