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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七十一 查證
說起武續那個妾室,也是個名人。

那女子是揚州瘦馬,武續早年曾在揚州做官,那妾室就是那時跟了他的。

當時武續年已四旬,子孫繞膝。不說其他人,隻說他的發妻,就給他生了五子一女。

武續也不是禁欲的,後院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所以可想而知他的兒女會有多少。

但就這樣一個見慣美色的男人,卻被一個揚州瘦馬拿住了。不僅為之冷落原配夫人,甚至鬧得最凶的時候,跟被下了降頭似得,想要休妻再娶。這所謂的再娶,娶的人肯定是那瘦馬。

這事情就轟動了,畢竟養外室小妾的人不少,可為了一個妾室一個瘦馬和原配發妻鬧得那麽難看的,這還真是頭一遭。

在當時就有不少人私下裡說,那瘦馬八成是南疆的蠱女,這是給武續下了情蠱了。也有人說,武續這是在營造無能懦弱,且會被女人牽著鼻子走難成大事的形象,好麻痹揚州官場的人,讓他們疏忽大意,他好及時查證有關鹽稅一事,爭取一擊必中。當然也不妨礙有人說,武續這是老房子著火了……

總之,說什麽的都有,可這並不妨礙武續在揚州大展拳腳,在鹽稅案中立了大功,高升到京城。也不妨礙他繼續寵愛那瘦馬,還將她提為貴妾,一道帶入府裡。

說到“貴妾”一事,這是幾方勢力妥協協商後的結果。武續想要休妻再娶不成,還想過娶平妻,被老夫人以死相逼製止住了。最終眾人經過了扯皮和協商,那瘦馬以貴妾之名入了武續府裡。

這結果對於一個瘦馬來說,絕對算好的了。可武續卻覺得委屈了他的心上人,由是到了京都後,就搬到了心愛女子的院中住,別說是原配發妻了,就是後院那些鶯鶯燕燕,也被他摒棄到腦後,兩人甜甜蜜蜜的過起了一夫一妻的日子。

武續府中之後肯定還有鬧騰,這且不說,隻說這麽些年過下來,那瘦馬的兒女也長大了。因她頭胎得了個閨女,所以隻比原配的幼女小了不到一歲。那瘦馬知道自己名聲不好,想要給女兒找個好夫家無異於癡人說夢。這不,就起了歪心思,打算截胡原配幼女的親事。

這事情在京城不是秘密,畢竟那瘦馬做的事情不隱秘,很快就傳到眾人耳中。

徐二郎是不好八卦的人,可因為武續乃正二品的戶部尚書,主管全國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以及財政收支,乃是跺跺腳大齊朝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所以也由不得他不對此人多加注意。

而注意的結果就是,他對武續府裡的事情,知道的還不少。

徐二郎也心知李和輝不會憑白無故提到武續的嫡女,他心思本就機敏,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翩翩這次許是代人受過?

李和輝見他眸中似有明悟,就衝他拱了拱手,“事情具體如何,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只是如今還沒有結果。士衡兄且耐心等等,若此事當真是意外且罷了,若當真是有人惡意害人性命,卻牽連了四姑娘,我必定給士衡兄一個交代。”

徐二郎也在琢磨那如夫人謀害原配嫡女,好讓親生女取代姐姐的親事的可能性有多高。想來想去,他覺得還真不能低估了一個女人弱智愚蠢的程度,所以,萬一當真是那如夫人要替女兒掃淨障礙,結果卻陰差陽錯害了翩翩呢?

一切皆有可能,且等取證結果出來再說吧。

但徐二郎也不準備將此事全全交給李和輝處理,他回了府就喚來墨河叮囑一番,讓墨河去查證了。

徐二郎終於得了片刻空閑,就見瑾娘一臉愧疚的走了過來,“昨天還有個事兒,我忘記和你說了。”

昨天兵荒馬亂的,她把徐父忘到腦後了。本來想等徐二郎尋了徐母等人回來好和他說的,就被翩翩中毒一事攪擾的忘乾淨了,稍後又困意難當,那裡還能想起徐父?

此時想起,瑾娘就愧疚的和徐二郎說起了事情始末。

徐二郎牽著她在貴妃榻上落座,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纖細的腰肢,一邊問她,“那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的。我讓澮河打聽過了,那商人的兒子確實喜好美色,八成是看人時眼睛太油滑了,才被人哥哥揍了。那少年倒也不是有心,不過是天生神力,一不留神就用了大力道,結果那小子直接腿折了。”

“天生神力?”

“可不是。澮河都說了,那打人的小子才十五,可舉起街頭兩百斤的石墩子跟玩兒似得。他也是以這個謀生,就在河邊給人做苦力抗麻袋。兄妹倆沒了父母,也不認識幾個大字,全靠當哥哥的賣力氣養活妹妹。也是太心疼妹妹了,才有了那一遭事兒。”

“不過那商人也是奸猾。明明他要收拾那兄妹倆,如同翻翻手掌那麽簡單。偏他借口人生地不熟要找人做靠山,尋到了父親。我看他求人辦事是假,借機和徐府搭上關系是真。”

徐二郎聞言就悶悶的笑,摸著瑾娘順滑的面龐揪了一下,“不錯,還能看出這點東西。”

瑾娘“啪”一下打掉他的手,“這麽簡單的事情,我要再看不出來,我不成傻子了麽?”可惜林父,他還真就是個……好吧,看在他是徐二郎父親的份兒上,那兩個字就不說了。

之後瑾娘又給徐二郎說了說澮河調查來的東西,包括那商人有些奸詐,做生意太過圓滑,為人過於刁鑽,最擅長過河拆橋等等。她的目的是讓徐二郎警惕,不管用什麽手段,盡可能把這事兒完美的處理了。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落魄了,這人再突然冒出來,借口當日他們“坑騙”了他的銀子,再往他們身上踩幾腳。或者是編纂些有的沒的事情,汙了他們的名聲,那就糟糕了。

徐二郎隨意的點點頭,“我記住了。”這麽個小人物,還不值當他親自出手。

倒是另一人,徐二郎問,“父親呢?”

“在,在,怡翠閣呢。”

“呵。”

“那不是,那不是……咳……”即便是背著良心,瑾娘也說不出替徐父辯解的話。徐父這人就是那種,有錢絕對不進家的。他喜歡熱鬧,喜歡被人奉承,家裡人滿足不了他這點微小的願望,可外邊人能滿足。所以,他何苦回家受罪?在外邊瀟灑他還能多活幾天,回了家,哼,他有錢了,他不回家!!

徐二郎又冷笑了兩聲,吩咐了幾句話讓青禾去傳給澮河。

旁聽的瑾娘:“……”

你這麽簡單粗暴的安排人去偷自己老子的錢,這不合適吧?

要是徐父沒錢了,被怡翠閣的人扣下,咱們不還得出面去贖人?那才真是把臉都丟盡了呢。

徐二郎見瑾娘欲言又止,就斜睨了她一眼,“不是說不能給他支銀子。”

瑾娘也可憐,“那他一個為人父的,都把臉面一抹讓人過來取銀子了,我能怎麽辦?我也不想給他銀子啊,可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他是公公呢,誰讓我沒他臉皮厚呢。

徐二郎就又輕笑的掐了她滑溜溜的面頰,“罷了,回頭我讓人去帳房那邊傳話,以後他要是再支銀子,找你沒用。沒我的話,他一分錢也被想從帳上取。”

瑾娘嘴上“好好好”,心裡卻嘀咕:你能管的了一時,你還能管的了一世?就是你讓帳房那邊卡了,那徐父不還多的是歪門邪道弄錢?

這是家裡還沒宴客呢,若是宴客後,都不用徐父開口,多得是人請他吃酒喝茶去紅樓。都不用他花錢,就能讓他舒舒服服想做啥做啥。所以,人家真不是非得從帳房取錢才能過日子。

不過這話如今且不說了,她能想到的東西,徐二郎也能想到,只看這人還有什麽後手。不然,那真得眼睜睜看著徐父把日子過“紅火”了。

晚些時候李和輝親自來了一趟徐府。

那已經是晚飯後的時間,瑾娘和徐二郎洗漱過都準備休息了。結果客人貿然登門,瑾娘訝異,“你們今天上午不是剛見過?那這是有什麽大事兒了,還勞累他親自跑一趟。”

徐二郎隻做不知,安撫瑾娘先睡下,他則起身去了書房見李和輝。

兩人一見面李和輝就衝徐二郎作了揖,“對不住了士衡兄,這次四姑娘還真是被我們連累的。”

說“我們”一點也不差。

畢竟武續的如夫人要害那原配小姐,起因是那原配小姐要和他相看,兩家有了結親的意圖。

放在那裡的毒蛇是為原配小姐準備的,那蛇提前喂了藥,混沌的挪動不了。而那小姐衣衫上被抹了刺激蛇類的藥物,若不是翩翩碰巧走到那裡,先一步驚動了毒蛇,不然被咬的一定是原配小姐。

翩翩雖代那小姐受過,可說到底也是她太“活潑”了。不然,那裡會有這一難?

說來說去,這事中翩翩還真有些活該,可李和輝為人厚道,並不這麽想。只是覺得,翩翩還真是被他們給連累了。

所以,他一邊承諾後續會給出處置,一邊又送出了大筆賠罪的禮物……

從徐二郎口中挖出此事的瑾娘,此事的表情是這樣的(言)。

她也是不明白,武續竟然能位列朝廷官員,智商肯定不低,怎麽能那麽輕易的就被多巴胺控制,對一個不是原配的女人死心塌地?

這也就罷了,他怎麽還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如夫人在他後宅作威作福,如同攪家精一樣攪擾的家都快散了?

這樣的如夫人,憑白讓瑾娘想到了被隆科多寵愛的李四兒。想那李四兒原先還是隆科多嶽父的小妾呢,結果後來到了他手裡,隆科多眼睜睜看著李四兒將原配發妻手腳砍斷,眼珠子挖了,就連兒子,也備受欺凌……

和隆科多比起來,武續似乎還弱了點,但兩人這見了某個女人就走不動的毛病,這是啥病啊?

不說這究竟是那種病毒這麽厲害,隻說自家翩翩此番遭難,雖然有自己太活潑的緣故,可那放毒蛇的幕後之人也該死。

瑾娘就氣咻咻的扯著徐二郎的袖子說,“不行,這事兒不能善了。”

“可也不能大張旗鼓。”

這點瑾娘認同。

武續如今還是正二品戶部尚書,抬抬手就能阻斷徐二郎的仕途,他們得罪不起。再來翩翩出事的地點在大圓寺,把大圓寺附近有毒蛇的事兒傳出去,那以後誰還敢去上香?

大圓寺裡邊藏龍臥虎,還有先皇叔呢,他們憑白敗壞人家寺廟的名聲,能落啥好?

兩人正竊竊私語的時候,被徐二郎派出去的墨河回來複命了。

他交給徐二郎一些東西,說了句“幸不辱命”,然後就下去了。

瑾娘湊到徐二郎身邊,就見那紙張上寫了墨河調查出的證據。詳細到毒蛇是誰捕的,誰放的,中間都經過了那些人的手;有一位目擊證人,如今被安置在哪裡;還有讓毒蛇短時間沒有行動能力的藥物名何?是誰在那個藥鋪買的?包藥物的紙張散落在何處等等。

可以說,有了這些東西,某些人就是想狡辯,也狡辯不了了。

稍後此事具體是如何尋回“公道”的,瑾娘倒是沒關注,她倒是在把這件事情當做“案例”,講給三個小姑娘聽。

長樂和小魚兒聽得頻頻瞪眼,就連翩翩也做出“嫂嫂你別嚇我”“嫂嫂你在開玩笑吧”“我這不是意外,難道真的是人為麽?”的表情。

可見瑾娘神色很鄭重,翩翩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最後不得不承認,嫂嫂說的說不定都是真的。

可若是真的,也太讓人難以承受了。這得是何等婦人啊,心思才這麽歹毒。竟然還想著謀害人命,她這是,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翩翩這麽想著,就問了出來。瑾娘心道:那裡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分明是吃了風髓龍膽了!不然還真下不了這樣的手。

這話她也不跟孩子說,隻教導翩翩,“你這次雖然是代人受過,可這罪也是你自找的。你說說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下山時多危險啊,稍不當心說不定就有性命之憂。偏你不憂心腳下,還有閑心到處跑著玩耍,你說你不出事誰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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