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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八十七 原委
行不行的,那肯定是不行啊。

所以毫無疑問,最後瑾娘又被就地正法了。

兩人上床休息時本就晚了,這一折騰更了不得,時間直接就到了三更天。就這還是徐二郎法外開恩,瑾娘豁出去不要臉面努力求饒的結果,不然,時間還能再往後推些。

等一切消停,瑾娘重新躺在暖和乾燥的被窩時,她困倦的手指都不想動一下。眼皮子更是黏了膠水一樣,睜都睜不開。但是現在還不能睡,她還有事情要問徐二郎。

不把事情打聽清楚,心裡終歸沒底兒,她睡覺都睡不好。

瑾娘就又開口,問詢徐二郎有關平西侯讓翩翩進宮的起始結果等,她都打起精神來聽了,徐二郎卻拍了拍她的肩背,讓她快睡。

瑾娘睡不著啊,還想爭辯來著,就聽徐二郎說,“我看你這麽精神,剛才實在不該手下留情。”

瑾娘:“”我謝謝你的手下留情誒,你要是不手下留情,我現在骨頭都散架了。

沒辦法,瑾娘只能妥協的窩在他懷中睡去。不過睡前卻不忘拉住徐二郎的衣襟強調“明天早起一定要說給我聽,不然我就去把這事兒告訴娘。”

“睡你的覺吧。”

徐二郎三拍兩拍的,瑾娘就被他拍睡著了。稍後有均勻的呼吸聲從胸口處傳來,徐二郎透過拔步床外淺淡的燭光,看著瑾娘熟睡時姣好的模樣。

她睡覺時一貫是很乖的,一般睡著時是什麽姿勢,醒來還是什麽姿勢。只是最近天冷的很了,她畏寒總是控制不足往他懷裡鑽了又鑽,真是恨不能把手腳全貼在他身上才好。

雖然被人八爪魚一樣牢牢貼著不太舒服,但那種被強烈依賴的感覺卻不錯,所以徐二郎倒也不排斥這種親近,而是愈發攬緊了瑾娘幾分。

想起依賴他的瑾娘,就不由想起翩翩。想到翩翩,就不受控制的想到,今天平西侯說的讓翩翩進宮爭寵一事。

翩翩顏『色』是好,但這卻不是她必須進宮的理由。

他的妹妹,自然有他護持。他不會因為想走捷徑,就送翩翩進宮他心中雖然有宗族,但是宗族在他心中的分量,遠遠比不過一母同胞的妹妹重。所以想讓他因為仕途妥協,因為宗族的昌盛而讓翩翩做出犧牲,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這晚上徐二郎又想了許多,想到平西侯說起此事時篤定的態度,想起翩翩豆蔻年華確實該擇一如意佳婿,還想宗族之人傾軋過來,他要護持妹妹都如此有心無力,那若是之後連小魚兒都要被推出去做如此犧牲呢

越是往深裡想,越是覺得一顆心像被火焰燒灼一樣,火燒火燎的疼痛。他控制不住面『色』猙獰,眸中湧起暴戾的神『色』。

瑾娘被鉗製的有些疼了,睡夢中發出嚶嚀的痛呼。徐二郎陡然回神,透過暈黃的燭光看著她紅了一圈的手腕,心中憐惜又愧疚,最終拿著她的手腕,在唇上印了一下。

瑾娘第二日醒來的很晚,畢竟前一天實在太勞累了,而晚上又作了一番體力活兒,精神和身體都疲憊不堪,活像是一台機器生了鏽,要繼續運轉都好困難。

她倦怠的躺在暖烘烘的被窩中不想起身,突然發覺被子裡似乎有什麽東西。

她眼睛都沒睜開,就伸手『摸』了過去,然後『摸』到徐二郎『裸』『露』在外的一片胸口。

瑾娘眼睛唰一下就睜開了,她眸中還帶著惺忪的睡意,可神情卻是亢奮和激動的,“你今天怎麽沒去上朝呢?”甫一開口,嗓子嘶啞的快說不出話了,喉嚨也一澀一澀的疼。瑾娘怨念的看了罪魁禍首一眼,就見徐二郎抿唇輕笑,一邊隨手拿了旁邊床頭櫃上的溫水遞給她喝。

瑾娘喝了幾口潤了嗓子,感覺嗓子舒服多了,又就著徐二郎的手把杯中剩余的半杯水都喝了個乾淨。

徐二郎又將杯子放回原位,這才回應瑾娘剛才的問話,“今天宮裡封筆,難不成你忘了?”

瑾娘:她還真忘了。

關鍵是已經習慣他每日上朝了,即便偶爾休沐,他要麽要去同僚家參加宴會,要麽就去拜訪夏先生和楚先生,再不然還有其余應酬交際,這都需要早早起床出門。所以瑾娘都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晨醒來半邊床是涼的事情。陡然一次睜開眼他還在床上,這感覺真挺一言難盡的。

再來這些時日她忙的頭都大了,那裡還能記起,宮裡究竟是何時封筆,他是何時放年假。

不過放假了就好,放假了短時間內就不用去衙門了,那不是可以幫襯她做很多事情麽?

瑾娘心裡打著小算盤,小表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徐二郎真是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不由輕笑兩聲,在她如同瀑布一樣絲滑黑亮的頭髮上『揉』了一把。她啊,每日所求的也就這些東西了真是個沒出息的。

瑾娘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來,這下殘存不多的睡意更是火速消散。她扯著徐二郎的胳膊,讓他快些把前因後果說一說。

徐二郎也不吊她胃口,就徑直說了。這事兒仔細說起來,還和宮裡那位婕妤娘娘有些關系。

都知道徐家在平西侯戰敗後,送了族中一位女子入宮。那女子也不是外人,乃是平西侯兄弟的女兒,也就是平西侯的親侄女。按照族中序齒,要喊五姑娘的。

徐家五姑娘入宮,不知是因為貌美『性』柔得了陛下寵愛,還是陛下本就與平西侯情誼敦厚,不忍一直冷落他,以至於平西侯府的人被京中其余權貴踩在泥土裡,落得門前冷落鞍馬稀的結局。

不管原因究竟為何,徐家五姑娘得寵,平西侯府重新起來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五姑娘步步高升,最後升為婕妤,又有幸懷有龍子,平西侯就又重新回到了權貴圈中。

可惜好景不長,五姑娘生育,卻是誕下了一位公主。

不知是生育了兒女,五姑娘絕好的容顏不再的緣故抑或是陛下『性』喜漁『色』、喜新厭舊的老『毛』病又犯了,反正等五姑娘生育過後,陛下就很少再去她宮裡,往昔的恩愛自然也隨風而散。

宮裡的五姑娘著急,宮外的徐家人心裡也焦灼,擔心隨著婕妤娘娘的恩寵漸消,徐家再被打落到泥土裡。

因而,就有人動了心思,想要再送一個族中的女兒進宮。一來幫助婕妤娘娘固寵,二來也是想要新人盡快誕下皇子有了皇子,終歸有了可依靠的對象,那以後即便徐家被打落下去,只要皇子有出頭之日,他們就還有起複之時。

這種論調聽來還真有幾分道理,就是瑾娘這種現代人聽了,都險些被打動。

但前提是,被眾人推出來的絕佳的人選,不是翩翩。

是的,平西侯特意將徐二郎叫過去,就是和他說送嫡親的妹妹進宮一事。

翩翩也就是被所有族人推選出來的,那個所謂的“幸運兒”。

可這種“幸運”,瑾娘不稀罕,耐不住絕大多數人都稀罕。因為對絕大多數女兒家來說,著確實是個一步登天的機會。而但凡有些野心的人家,都不會把這絕好的機會往外推。

平西侯搜尋眾多意見,又特意聽取了侯夫人的建議,最終在諸多族人女兒家中,選中了翩翩。其中對徐二郎示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固然也有翩翩顏『色』好容貌絕佳的原因但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允文帝看在徐二郎這個近臣的面子上,對翩翩多幾分寵愛。

只要進了宮,翩翩的顏面就是徐姓族人的顏面。翩翩好了,徐姓族人在外邊行走才會挺直腰杆,不會受人鄙薄嘲諷。

這原本是個雙贏的買賣,熟料徐二郎根本不是賣妹求榮的人。也根本不稀罕,宮裡有個可以給皇帝吹枕邊風的女人做自己的靠山。他面『色』當時就變了,甚至想都不想留立即回絕了平西侯。

瑾娘聽說徐二郎把此事回絕了,忍不住激動的拍了下巴掌,說了聲“好,就應該這樣。”

徐二郎低頭看她,瑾娘就雙眸亮晶晶的回看著他,“不管是你說的不會賣妹求榮,還是其他,我都讚成。男兒有志氣是好事兒,但也要行得正坐得端,不然以這種鬼祟計量升官發財,即便沒被人戳斷背後的脊梁骨,事後回想起來,難道這種踩著嫡親妹妹的身軀往上爬的滋味兒會好受麽?午夜夢回,難道良心不會受到譴責麽?”

徐二郎目光沉沉,眸光深邃的看著瑾娘。瑾娘就像是受到了誘『惑』一樣,把心裡的話一股腦全都吐了出來,“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肉頭,你想想,若是你真把翩翩送進宮,娘知道你這麽把翩翩的一生毀了,肯定會痛恨你一生,覺得你狼心狗肺不堪做人兄長。還有長安長平長樂小魚兒幾人,他們現在該懂的都懂了,即便不懂,腦海裡也該有個懵懂的意識。若你真那麽做了,想來屆時和你離心的不止是母親,怕是還有孩子們。而且還會給孩子們錯誤的指導,以後指不定他們跟你學習,就會長歪。”

這話一落音,瑾娘恨不能打自己一個嘴巴。她都胡說什麽呢?什麽叫和徐二郎學習就會長歪?

事實上徐二郎根本沒做那賣妹求榮的事兒啊,他怎麽能給孩子做出壞榜樣呢?沒有做出壞榜樣,孩子們心目中,他們的二叔父親,還是那個英明神武,睿智通達的長輩,他們會跟著他變更好,才不會長歪學壞。

瑾娘連忙懺悔,可是已經晚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徐二郎,甚至昨晚還說了和離,說了讓徐二郎淨身出戶,“新仇舊恨”同時湧上心頭,徐二郎不再把她收拾一頓,都難消心中的鬱氣。

這一鬧騰,兩人起的愈發晚了。等他們從內室出來,時間都快到午膳的時候了。

青禾給瑾娘梳妝的時候,努力忽視她頸側的吻痕和吮痕,一本正經得道,“小小姐早就起來了,還往這邊跑了兩次找您說話。您那時還沒醒,奴婢就哄她去找榮哥兒玩了會兒。小小姐許是覺得無聊了,就去找長樂姑娘了。”

又道,“稍後兩人興高采烈的一道跑來翠柏苑,奴婢聽她們說的隻言片語,像是長樂姑娘之前試驗的胭脂水粉有突破了。奴婢還想多問出些東西,回頭給您匯報,結果長樂姑娘就不肯多說了。她生怕奴婢先說出來,她再說您就不驚喜了,因而就連奴婢也瞞著。”

瑾娘聞言就笑,“那你現在還給我透漏這些東西?我都知道了,稍後長樂再說起我如何擺出驚喜的表情?太難了,我不會做戲啊。”

主仆兩個就都笑了起來。

隨後瑾娘又問兩人如今去了哪裡,青禾就說,“去找翩翩姑娘了。不過走前兩位姑娘都說了,中午要在翠柏苑用飯,讓奴婢通知小廚房,多做幾道她們喜歡的吃食呢。 ”

瑾娘聞言愈發可樂,忍不住念叨了兩句“小吃貨”,語氣卻寵溺的不得了。好似女兒和侄女貪吃,她滿足似得。

徐二郎此時從內室出來,他今天不用上朝,也不用出去會客訪友,便穿著家常穿的墨藍『色』對襟長袍。

墨藍『色』襯得他一張玉面愈發白淨,一張鐵畫銀鉤的俊臉上棱角鋒利,整個人英俊的宛若神祗。難怪現如今翰林院的官員都私下裡稱他一句“玉面郎君”,這還真是名副其實。又有對襟長袍乃是修身的款式,他俊偉挺拔的身軀愈發高大頎長,腰肢勁健有力,看了讓人想上去『摸』兩把。

徐二郎走到她身後,青禾就識趣的站遠了些。

他隨口問瑾娘,“剛才笑什麽?”一邊漫不經心的,從瑾娘玲瓏滿目的首飾匣子中,取出一支粉紫『色』玫瑰晶並蒂海棠修翅玉鸞步搖,『插』在了瑾娘梳好的發髻裡。

步搖下的流蘇隨著瑾娘輕聲說話和抬頭看他,微微搖動著。徐二郎見狀,手一頓,又從匣子中取出一個海棠花的花鈿,貼在了瑾娘眉心正中。

不知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這個模樣的瑾娘,當真人比花嬌,貌美傾城,一時間竟然徐二郎看呆了眼。隻覺得此刻的瑾娘,雅致風流,婉約又多情,明媚嬌豔,顧盼生輝,當真是人生中最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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