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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九十三 過年
從祠堂回來,天色早就明晃晃的了。

 幾個孩子昨晚睡得晚,今天起得又早,此時還有些暈乎乎的。就比如翩翩和長樂,就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眼角還不住的往外滾著淚珠子,可見是還困著呢。

 瑾娘見狀趕緊讓她們回去再睡會兒。

 左右大年初一也不興上門拜年的,即便同族之人今天會有走動,但需要出面應酬的也是男人。就比如徐二郎,以及長安長平,再來就是她這種當家主母了。例如翩翩、長樂和小魚兒這些姑娘家,在這一天的存在感極低。所以還得再一次鄙薄一下萬惡且沒人性的制度,真是處處都不把閨閣的這些小姑娘當人看,十萬個差評!

 翩翩和長樂聞言卻搖搖頭,不準備回去休息。今天雖然沒她們什麽事兒,但是稍後肯定有徐姓族人過來家中拜年。單是嫂嫂/嬸嬸一個人根本招呼不過來,她們在這裡還能幫忙打打下手。這麽想著,兩人就留下了。

 幾人還是有些困,不過在長平驚喜的拆開紅包,看著那張銀票上的數字,驚喜得叫出聲後,幾個小姑娘也都振奮起來。

 對啊,她們之前收了壓歲錢紅包呢。可惜剛才只顧著去給徐父拜年了,根本沒拿出來看。如今還得看看嫂嫂/嬸嬸給他們多少銀子銀子的多少沒什麽緊要,關鍵是這種拆紅包時的未知驚喜感,讓人期待,所以幾個丫頭小子都忙活活的拆開了自己的紅包。

 瑾娘給每個人的紅包都是雙份的,一份她給的,一份是代徐二郎給出的。而其中的銀票數額也不大,就是九十九兩。尋常的銀票多是五十兩、一百兩的,數字都是整數。也就是年關了,錢莊為了吸引客戶,才特意出了一批九十九倆的銀票,銀兩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但這都不是關鍵。最重要的是數字喜慶,畢竟長長久久的寓意不管放在那裡都挺好的。

 銀票數額不大,但其中包含的情誼卻真,這其中也暗含著長輩對小輩的期許,所以幾個孩子一時間更加感慨,又給瑾娘道謝一番。

 瑾娘隻揮手笑,“銀票你們收著,這數額不大,卻也不小,最起碼對你們幾個來說,你們一時半會兒還花銷不了這麽大的數目。這銀票你們就自己放著,以後出門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我另外讓丫頭們打了些金瓜子,金石榴,金花生,你們要是過年這幾天花銷或是出去和小夥伴玩耍,就拿那個。”

 說著話就讓青穗去把梳妝台上的一個黃花梨木匣子拿來,裡邊滿滿當當都是新打的金銀裸子。金銀亮閃閃的,做成的小玩意都精致可愛,翩翩三個小姑娘一看見就眼睛放光,一人不客氣的抓了一把放在荷包裡。就連長安和長平,也在瑾娘的示意下,一人裝了些。

 過年的活動本就多,更何況嬸嬸說了明天要去平西侯府做客。屆時要去不少本家的人,大人多,孩子也多,可玩耍的遊戲也多。

 新年大小孩兒手中都寬裕,賭錢玩遊戲都是直接拿出自己的金銀裸子來耍,他們是不準備些,回頭和人玩耍起來,都不合群。

 這麽想著幾人一人拿了些,可匣子中還剩下好多,瑾娘又讓他們各自裝了不少,之後見匣子中剩下的數量有限了,就滿意了。剩余這些也有用呢,今天要是有族人帶著兒孫來拜年,給孩子個金銀裸子應應景,這也是很好的。

 稍後果然有族人來徐府拜年,不過這些人顯然遺忘了徐二郎要進宮朝賀的事情。

 忘了徐二郎,自然也忘了徐母也身有誥命,也要進宮給皇后和太后請安。

 這些族人聞聽不能立刻見到兩人,心中有些遺憾。可今天見不到明天也能見到,左右明天還要去平西侯府吃席呢。

 由此一個個便都把拜年的年禮留下,人就離開了。瑾娘有心留飯,他們卻道還要去別的長輩家拜年,這就走了。

 瑾娘一上午接待了四波客人,才等到徐二郎和徐母從宮中回來。

 徐二郎面色如常,看不出他有那裡不對的。倒是徐母,跟去打了一場硬仗似得,半邊身子都濕透了,整個人面色煞白,看著狼狽的不行。

 但徐母的精神卻是好的,甚至可以用亢奮來形容。

 瑾娘看向伺候徐母的李嬤嬤,李嬤嬤就趁徐母去換衣裳的空隙,偷偷和瑾娘說,“老奴沒進去宮門,就在馬車上等老夫人。老夫人回來時就這模樣,一開始奴婢還摸不著頭腦,後來才聽老夫人說,她被皇后娘娘特意叫到跟前,說了兩句話。”

 瑾娘就恍然大悟了,感情是被國母接見了,那是得興奮點。

 徐母也確實興奮到抑製不住的地步,換了常服從裡屋出來後,就拉著瑾娘的手,和瑾娘說,“我原本離得遠,看不見皇后娘娘。當時啊,我跪的時間長了,覺得腿腳麻木,眼前發昏,整個人恨不能暈死過去。可一聽到宮人說,皇后娘娘要見我,我登時就來了勁,一個吸氣就站起來了……皇后娘娘鳳儀惶惶,我都不敢直視。不過娘娘大氣端莊,又慈和體貼,她還讓小宮女給我上茶呢。宮裡的茶和咱們家裡的當真不一樣,好喝呢……”

 徐母興致勃勃得講著進宮的見聞,瑾娘和翩翩幾個人就被她拉著坐在一邊捧場。

 瑾娘對此也是好奇的,就耐心的聽了會兒。可是聽著聽著……哎呦娘唉,你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講的完全沒邏輯可言,我聽得頭都有點大啊。

 翩翩和長樂也覺得頭大,可這不妨礙她們繼續興致勃勃的央求著徐母再說點別的。

 翩翩好奇心尤其重,一會兒問徐母“見著太后了麽?太后是不是特別威嚴?”又說“宮妃們是不是都生的花容月貌,傾城國色?”還有“太后娘娘脾氣好麽?宮妃們呢?她們用的都是什麽珠花首飾,她們用的胭脂水粉香味重麽?”

 ……明顯是還惦記著她的脂粉生意了,就連這時候也不忘記,也想找準商機,這閨女真是鑽錢眼裡去了。

 徐母一會兒就被翩翩問的詞窮了。

 說實話進宮後她太緊張了,被皇后娘娘招到跟前後,更是緊張的手腳發抖,話都說不連貫,又那裡敢直視鳳顏,胡亂瞎瞅。更何況今天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要見遍所有內命婦,每人能說上兩句話就不錯了,她又哪敢奢望一直在皇后跟前坐著?

 事實上,她不過坐了片刻就離開了。之後一直在旁邊的副殿歇著呢。

 但這待遇已經很好了,沒見多少誥命夫人都在外邊站著。大冷的天她們在外邊吹著冷風受凍,她還能坐在暖洋洋的屋子中,還有熱茶喝,還有點心吃,那真是面上有光。

 徐母到底跑騰了一天,年紀也大了,精神就有些不濟。在宮裡再怎麽風光,出去見了皇后再怎麽亢奮,可一路提心吊膽也是真的。她真是累慘了,加上昨晚上憂心今天進宮的行程,根本就沒睡,此刻精神一松懈下來,再吃點飽腹的東西,困意不住的湧上頭,徐母也開始頻頻打哈欠起來。

 瑾娘見狀就招呼翩翩幾人離開,讓徐母好好休息。徐母也實在乏的很了,就說翩翩幾人,“你們先回去吧,等娘休息好了,晚點再仔細和你們說進宮的事情。”

 瑾娘:“……”不是翩翩幾個想聽,是你想繼續顯擺吧?瑾娘心下好笑的同時,也不由暗自忖度,徐母現在肯定不像之前想的那樣,要把進宮的機會讓給她了。若真是她得了這個誥命,進宮去,徐母還能有今天的見識麽?還能這麽亢奮麽?不能的!

 回了翠柏苑徐二郎已經收拾好了,此刻正斜倚在拔步床的床頭處閑閑的翻著一本閑書。

 瑾娘進去後坐在一側,笑看著他。徐二郎從書本中抬起眼看過來,不知道她在笑什麽。

 瑾娘輕抿著唇道,“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得夫君庇佑,入得宮牆,得賜雅座。”

 徐二郎的表情頓時就變得鄭重起來,他明亮的眸子也變得深邃幽暗,好久一會兒,徐二郎唉喑啞著嗓子輕聲說,“定不負娘子所望。”

 夫妻倆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稍晚些瑾娘正和徐二郎敘家常,就聽丫鬟過來通報說宿遷夫婦領著三位公子過來拜年了。

 拜年也不是這時候的事兒,尋常親朋也是大年初二才開始走動的。

 兩人又想起明日宿遷和宿夫人要回去朔州,那今天特意過來一趟,應該是不放心宿軒和宿征,要提前把他們交托過來,將他們安頓好,才好上路。

 事實也確實如此,宿遷和宿夫人還真是擔心明日兩人回了老家,兩個小子再出去玩耍,因而連這點私房時間也不給兩個小子留,提前一天就將人給送過來了。

 但是對兩個兒子,宿夫人卻不是這麽說的,隻道是明天出門早,天一亮就要走,他們走了將他們留在家裡怎麽也不放心,所以寧肯提前一天將他們送來。

 宿征自然感動的淚眼巴巴的,倒是宿軒心眼多些,想的也多。他似是有所明悟,眸中閃過了然之色。

 不過早去徐府晚去徐府,對他來說其實都無妨。他又不像宿征那麽愛玩,整天就想著上街去晃蕩。他對那些活動沒興趣,與之相比更願意與好友同窗一起讀書論學,那才有些樂趣。

 不管怎麽說,此刻將宿軒宿征送來,兩人都是沒意見的。所以二人很輕松的就被宿遷夫婦留了下來。

 宿遷夫婦難得來一趟,瑾娘硬是留了飯。於是等用過晚飯後,兩人才不舍的留下一雙小兒,帶著長子離開。

 宿夫人幾次想要掀開馬車窗簾往後看看兒子,可都被宿遷阻止了。“看什麽,越看越放心不下,越看越是牽腸掛肚,還不如就這樣走了乾淨。哎呀,你看看你,這大過年的怎麽還落起淚來了?可別哭了,你要實在舍不得他們,咱們回去再把他們接上也一樣的。”宿遷又嘀咕了一句,“反正現在還沒出柳樹胡同,你後悔也來得及,再晚些,可就不行了。”

 宿夫人聞言含著淚怒瞪宿遷一眼,宿遷立即舉手投降,張口就對騎著大馬,走在馬車一旁的長子說,“停車停車,趕緊回去接你倆弟弟去,你娘舍不得呢,淚水都快把我淹死了。”

 回應他的是宿夫人惱怒的一拳頭。

 最後馬車自然是沒有停下來的,被宿遷這麽一打鬧,宿夫人心中的不舍和擔憂也散去了些。她終究惦記著兩個小兒子的身體和學業,所以百般不舍,此刻也只能硬下心腸,把人留下。

 馬車是不可能停的,不然她這廂一露出不舍得態度,那倆小子回頭肯定也要哭鼻子。

 這麽想著宿夫人就隔著窗簾和長子說,“快些回去,天黑了,一會兒更冷呢。”

 看著家裡的馬車走沒影了,宿軒和宿征才收回了巴巴的視線。

 別離的愁緒和思念瞬間湧到心中,兩人一時間鼻子一酸,還真差點流下淚來。

 長平這個敗興的卻在此刻摩拳擦掌的說, “快快快,咱們趕緊回院子去。宿征你快來給我推輪椅,嘿嘿嘿,今晚咱倆可得睡一個被窩,讓你上次放毒氣熏我,這次我肯定要撈回本,我也要用毒氣會會你。”

 毒氣什麽的,雖然文雅了些,但是並不能改變它的本質啊。所以身為官家的小公子,你們能別在大門前就毒氣來毒氣去的麽?

 宿征猛一下被揭底,臉色霎時間紅透了。他此刻那裡還顧得上憂心父母遠去,他只顧著傷心他顏面盡失了。

 而造成他顏面盡失的罪魁活口長平,宿征此刻滅了他的心都有。

 所以他獰笑著上前,推著長平的輪椅,邁過門檻就風馳電掣的往前跑。輪椅幾次歪倒傾斜,又在關鍵時刻被宿征扶正。這心驚動魄的跟做啥似得,真把長平嚇的心臟都跳出來了。他發出啊啊啊的慘叫聲,面色都慘白慘白的,嚇得快尿了。

 見狀宿征心裡終於爽快了些。

 哼哼哼!讓長平再口無遮掩,再落他面子,這就是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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