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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六十六 互懟
徐父今早得了兒子“孝敬”的兩個美貌丫頭,心裡驚疑不定的同時,也不免被這對雙生姐妹花的容顏驚住,腦子當機也就思考不出,這舉動背後有沒有什麽深層含義了。

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兒子這是在討好他。

可討好他做什麽,徐父還想不出來。畢竟他的能耐可太大了,這世上的事兒只有他不想做沒有他做不了的,就是這麽自信,哼!

再說徐父得了兩個容顏出色的美人,自信心簡直爆棚。所以對於徐母大早起林妹妹似的臨風彈琴,若放在往日他頂多嘀咕一句神經病,現在卻自戀的覺得徐母是在爭寵。

沒錯,這婆娘將他的老相好全部留在了平陽鎮,一個也不允許他帶入京,根本就是為了獨佔他。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就是他最出息的兒子,在他入京的第二天就給送來了兩個如此可心的可人兒。

看來兒子還是和他親。

若是他肯把諾大的家財都交給他處理,以後他逢人都會說他孝順的。

再說這婆娘的一番算計都泡了湯,徐父想想也是樂呵,就諷刺道,“還不回屋加衣做什麽?大幾十歲的人了,孫子都該說親了,還搞小姑娘爭風吃醋那一套,也不怕兒媳女兒笑話你!”

瑾娘我是誰?我在那兒?我在做什麽?

瑾娘先看徐母,後看徐父,若不是兩人的面部表情都清清楚楚的,瑾娘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

所以,她沒有做夢,徐父真的是自鳴得意,自我感覺良好,以為徐母還舍不得她放不開他,為了他的一點寵愛,在拚命折騰?

瑾娘努力憋氣,可胸腔中那股笑意無論如何也忍不住。若非她低著頭努力忍,那笑意就要迫不及待的破腔而出。

可是真的好搞笑啊!!

老天爺啊!她知道徐父一貫自我感覺良好,可臉大到這種程度,他是以為自己也頭頂著瑪麗蘇光環麽?他以為世上就只有他一個兩條腿走路的男人麽?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可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啊。

所以那個問題又回來了,徐父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覺得一個女人在對他心死十多年後,又死灰複燃一般對他重試愛戀?

他又不是皇帝老子,又不是容顏幾十年不改的神祗聖人,他就一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老男人罷了,怎麽就盡想著好事兒,盡做些白日夢呢。

徐母也覺得徐父在做白日夢,不僅做白日夢,這男人怕是得了臆想症,病的不輕。

徐母不和病人計較,隻鄙視的瞅著他,“腦子有問題就去看,別在這兒瞎嚷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家裡養了叭兒狗,在瞎叫喚。”

瑾娘:“”服了,論嘴毒,還是徐母啊。

這一仗徐父敗北,臉紅脖子粗的領著憋笑的兩個小姑娘走了。

亂七八糟的人都散了,徐母唉招呼幾人到跟前,和幾人說,“以後也不用天天過來,和在老家時一樣就可。瑾娘你還要照顧小魚兒和榮哥兒,翩翩也要給你嫂嫂打下手管家,你們都忙你們的,隻初一十五過來這裡看看我和你爹就成,其余時候都各自過各自的,怎麽舒服怎麽來。”

幾人都看出徐母不想“待客”的心思,都識趣的離開了。

出了主院後,瑾娘就和兩個小姑娘說,“翩翩給三郎寫封信,把父母已經到了京城的事兒說一說,長樂回頭也給長安和長平寫一封書信,讓他們得了假期盡快回家拜見長輩。”

兩人都應“好”,只是想到京郊的軍營管理嚴格,一般書信還真不一定能送進去。

翩翩提到這點,

瑾娘就說,“送不送進去是一回事兒,咱們通不通知是另一回事兒。反正寫了送去就行,該咱們做的咱們做了,剩下的只看天意。”長樂倒是不擔心兩個兄長收不到書信,可他擔心哥哥接到信後立馬跑回家,也怕兩人趕夜路出事故,所以在信尾特意提了句,“嫂嫂說是等你們得了假期再回家,哥哥們就再等等吧,反正再有五六天時間就放假了。”

兩封信都被澮河送了出去,稍後依舊各忙各的。瑾娘照顧孩子,翩翩幫襯管家,長樂邊上課邊學醫,小魚兒跟著寫大字,總之所有人都挺忙的。

而這段時間,徐二郎也挺忙的,他再次被陛下召見講書。

只是這次不同以往。

以往陛下顯見很勞累,隻把召見翰林院侍書的活兒當消遣。召見的人也不是去講書的,純粹是讀書給他催眠的。所以那活兒還算好乾,畢竟陛下不算暴虐之人,對下邊人寬容,而他勞累之下聽不了片刻就會睡著,所以當差的人隻最初繃著神經線當差,之後就會松泛下來。

可這次陛下全程都很清醒,而且這次是召見侍書正兒八經講書的。講的也不是四書五經中的任意一部,而是選了魏書卷九六司馬睿傳,以及同書卷三三張濟傳。

這兩卷書在此時講起,就有意思多的。因為兩書傳達了同一個意思,那就是“主弱臣強”。

放在當朝似乎並不妥當,因陛下的江山是從先帝手中接過來的。陛下沒有銳氣,不能開疆拓土,但仁善寬厚,可為守成之君。

先帝在考量過當今的種種特製之後,並沒有指定輔政大臣輔佐兒子,以形成挾持之勢。如今朝中的股肱大臣,可以說都是陛下一手提拔的,即便如太傅這種歷經幾個三個帝王的,也是陛下在他被先帝嫌棄摒棄在權貴圈子後,重新拉拔起來的。所以包括太傅等諸多大臣都對陛下忠心耿耿。

況且陛下年逾五十,心性手腕都不弱,大臣就是想挾持他,陛下又不是七歲小兒,那能那麽容易就被臣子玩弄在股掌之間。

所以這所謂的“主弱臣強”就很沒有說頭了。

但既然陛下特意點了這兩卷讓講,那肯定不是無的放矢。這所謂的主弱臣強,也肯定暗指在別處。

徐二郎好歹入朝為官半年有余,也曾在大朝期間來到金鑾殿聽證,當然也見過陛下欲朝臣針對某一政見爭執不下的情景。

這種情況是很少的,但是若有爭執,從逃不開某幾個身影。

陛下的暗指徐二郎不過幾個心思間就窺了個分明,可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板板整整的講書。

期間陛下停下喝了杯茶,似乎想詢問徐二郎什麽,但見他神色恭敬,面色如常,絲毫沒有疑惑和膽戰心驚之態,不知為何那到嘴的話就又咽了回去。

最後,等兩卷書講完,允文帝衝徐二郎揮揮手,“跪安吧。”

徐二郎走出宮門時,被外邊的冷風一吹,隻覺得渾身刺骨的冷。

看來這天確實涼了,該加衣了。

走了兩步徐二郎後知後覺背後還黏膩膩的,竟是在不知不覺間出了一身冷汗。他腳步如常往前走,似乎什麽事兒逗沒發生一般。

然心裡卻不由哂笑一聲:徐二郎啊徐二郎,枉你自詡膽識過天,敢作敢為,卻也有望而卻步、躊躇不決的一日。

可已經有了妻兒,還要照顧子侄,亦要贍養父母,他的軟肋太多,責任也大,他已經不是平陽鎮那個無拘無束,不怕牽連任何人的徐二郎了。

但是,若是陛下將那句未盡之言說出來會怎樣呢?

怕是他心中的猛虎會孫家出籠!

陛下的掣肘不在朝堂,而在世家。陛下對世家的憂患,最早從他還在平樣時參加秋闈的試題中看窺知一二。

可世家根深蒂固,猶如扎根在這個王朝的一株盤根錯節的古樹。它的根脈延伸到地下每一個角落,枝葉籠罩住大半個王朝。世家不得不除,可羽翼未豐,只是剛踏入官場的他,能接受這個重任麽?

顯而易見是不能的,最起碼現在不能。

他羽翼未豐,政治資本也還不足,還要慢慢等。

徐二郎此番歸家時,天色已經全黑了。

外邊淒慘風雨,秋雨劈裡啪啦打落下來,惹得外邊的丫鬟仆役捂著腦袋趕緊往屋裡跑。

身後的通河舉著一把傘靠過來給他遮雨,徐二郎頓了頓接過傘,“回去歇著吧,我自己去內院。”

通河應了一聲,隨即從身後小廝手裡又拿了另一把傘,撐開去了他們住的院子。

徐二郎不緊不慢的行走在雨中。夜幕漆黑,秋雨淅淅瀝瀝的下,涼意升騰而起,漸漸的連骨子裡都多了幾分寒意。

徐二郎回到翠柏苑時,瑾娘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徐二郎今天下衙比往常晚了許久,她派人去外邊打探了幾次,都說公子未歸。

她提心吊膽的,一顆心砰砰砰跳不停,好似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因而愈發膽戰心驚,生恐徐二郎出了什麽事兒。

好不容易丫鬟過來報,說是老爺到了胡同口了,眼見著就進了家門。可既然都到家了,怎麽許久還不過來?難道他們家已經大到要走幾個時辰才能走到目的地了麽?再不行就是徐二郎被前院絆住腳,去見徐父徐母了?

瑾娘這麽心思不定的揣測的時候,徐二郎終於露了面。他看著還好,依舊是清風朗月般的面容,在那身官服的映襯下,愈發顯得容顏似雪,身材筆挺。

他看似完全如常,可就是太正常了,才處處都讓人覺得不正常。

但如今瑾娘且顧不上其它,她見徐二郎官服的下擺全都濕透了,就牽了他去浴室,讓他趕緊洗個熱水澡,再換上乾淨的衣裳。

徐二郎沐浴的時候,瑾娘又端來了晾的溫熱的薑茶,硬是磨著徐二郎一邊泡澡一邊喝了兩盞薑茶下肚。

等一切收拾好,徐二郎從浴室出來時,他面色變得紅潤,眸中也染上幾分笑意。

瑾娘心有余悸道,“可算是有點人氣了,你剛才那副模樣,可嚇壞我了。”

“我什麽模樣?”

“就是人來了,但是魂兒跑了,簡稱魂遊天外,就是那副模樣。”

徐二郎噎了一下,將瑾娘撈過來揉了一把,“我魂兒都飛了,剛才過來的就是行屍走肉,就這瑾娘都敢靠近我,伺候我,可見對我是真愛了。”

瑾娘捂臉,尼瑪真愛都出來了,這人的學習能力是有多強啊。

看來以後她得忌口了,不然冷不丁在孩子們面前吐露出點什麽來,別孩子們還沒覺得不妥,這人就先學了去,還拿出來擠兌她,這好玩麽?不好玩啊!!

好在此時丫鬟們端了晚膳過來,及時給瑾娘解了圍。

瑾娘忙不迭從徐二郎懷中掙扎出來,招呼他過來用膳。

她也看出他心情雖然有所好轉,但應該是心事沉重,所以眉頭始終擰著。為了逗他開心,瑾娘叭叭叭的說開了,先是說徐父徐母今天吵了幾句嘴,又說小魚兒今天被錢夫子打了板子。原因是她在聖賢書旁邊空白的地方,畫了一隻狸花貓還有一隻又肥又大的家鼠。

狸花貓就是長樂院中一直養著的那隻,本來是當寵物養的,但那貓“本命本事”不想丟棄,所以今天中午抓了隻耗子。並且殷勤的將那隻耗子,送到了姐妹兩跟前。

可想而知兩個小姑娘看到那“驚喜”時,被嚇得尖叫奔走的模樣。

但兩人也是心大,只是那一會兒恐懼,事後就四處炫耀起狸花貓沒白養,知道“反哺”主子了,實在是絕世好貓。

因此兩人對狸花貓的喜愛更上一層樓,想來就是再有人給送來什麽渾身雪白、瞳孔幽藍的波斯貓,小魚兒也不會稀罕了,她如今的真愛是狸花貓來著。

因為是真愛,小魚兒憑借她那三腳貓的畫技,在聖賢書上畫了貓和老鼠。

她上課開小差,還侮辱聖賢,錢夫子氣性上來不打她打誰?

所以小姑娘長這麽大第一次挨了三板子,可好歹知道是自己做錯事兒了,所以即便挨打,也不敢求饒,回頭還老老實實給錢夫子道歉,並承諾以後課上再不跑神,也不在書籍上寫寫畫畫了,倒是讓瑾娘和錢夫子諸人頗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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