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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一百五十五 後續
因為拿自己當心肝寶貝眼珠子疼愛的家人全部入獄,而唯一一個還沒有入獄的嫡母,也拿自己當仇人看待,且絲毫不顧及與父親幾十年的夫妻情分,從衙門裡出來當街就把自己嫁給了一個山裡來的獵戶,左侍丞公子徹底崩潰了。

  崩潰之余還對嫡母滿是仇恨,既恨她不講究婦德,讓他們家的臉面徹底丟盡;又恨父親和大娘與奶奶一失勢,嫡母就撕破臉,再不顧忌他分毫。那他還如何活的下去,如何能繼續過上優哉遊哉的好日子?

  腦殘左侍丞公子至今還想著父親能從牢獄中出來,大娘和奶奶也能繼續照拂他。可惜,幻想只是幻想,他到死也沒再過上一天好日子。

  說到死,侍丞公子倒是比左侍丞大人死的晚了些,但也沒晚多久。

  左侍丞大人在五天后被午門砍首的,彼時侍丞公子連出面給父親收屍都不敢,自怨自艾的躲在一個小破房子裡過日子。

  在這不久後,侍丞公子身上出現一系列斑點霉狀,常年在風雪場所混的,這樣的情況他只聽說過還沒見過。抱著僥幸的心思,侍丞公子顫顫巍巍的偷偷找了個老大夫給他診脈,可惜老大夫眼明心厲,一眼看出這不是什麽好病。且已經到晚期了,就是現在吃藥控制,也不見得會見效了。

  醫德尚在,老大夫到底開了幾劑藥,讓侍丞公子先吃著調理,可惜侍丞公子早就被自己得了花柳病的駭聞嚇得尿失禁了。再來他身無分文,早先抄家身身上藏著的玉佩,前兩天也被偷了。這幾天他餐風露宿的,早先的知己好友也都和他斷了往來,他餓的臉飯都吃不上,那裡還吃的上藥?

  加上父親死了,大娘和奶奶眼看要被發配到南嶺做苦役,侍丞公子一時間覺得人生再沒有指望,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所以也懶得去想辦法弄藥來了,真就這般不死不活的熬著。結果就是,還沒熬到花柳病發死於病痛折磨,就先在一場秋雨中的凍得感冒發燒。因為無人救治,三天后直接燒斷氣了。

  當然,這都是後事了。且說如今,徐二郎一從衙門回來,瑾娘就牽著他的衣袖好奇的問,“左侍丞一家下了牢獄,那管媒婆呢?難道就這麽放過了?”

  徐二郎不急不慢的解開身上官服的扣子,從容的換了一身家常穿的常服。

  隨後又他洗了把臉,將自己打理好,才有空理會瑾娘,“慌什麽?飯要一口一口吃,仇要一個一個報,你這麽急,難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瑾娘瞪他,“咱們倆到底誰更心急一些?我這剛從澮河手中拿了查到的消息,才想出折磨人的法子,結果你那邊就讓墨河上手了。我這慢一步的都沒來得及做什麽呢,你都快把事情做完了。就這你還好意思說我心急?”瑾娘一副“你給我好好說說,咱倆到底誰更坐不住,誰更心急?”的眼光瞪著徐二郎,徐二郎就笑了。

  見屋中此刻沒外人,他一把攬了她過來,讓她坐在腿上,才慢悠悠賠不是,“是我心急,剛才胡言亂語惹怒夫人了,是我不是。只是我這麽做也是為了瑾娘好,畢竟總不好讓那些雜碎髒了瑾娘的手,瑾娘說對不對?”

  瑾娘她現在耳根發燙,渾身虛軟,根本聽不清徐二郎在說什麽。不過這不耽擱她點頭認慫,“對對對,你說的都對。那管媒婆呢?”

  管媒婆作為黑了心腸的幫凶,不管是瑾娘還是徐二郎,都不可能放過她。只是能讓管媒婆判死刑的關鍵證據還在路上,一時間倒不好處理她。

  瑾娘聞言就說,“那就讓她再逍遙幾天。”

  說是逍遙幾天,真就是幾天時間,三天不到,管媒婆就被官府刑拘了。罪名還不少,零零碎碎的羅列了七八項,其中有些罪名還是澮河沒有查到的,都是審問管媒婆那天,有百姓來報案從新審查出來的。

  最後管媒婆也被罰沒了全部身家,直接入了牢獄,等候大理寺人上奏申請死刑的批複下來,也逃不了身死的結局。

  左侍丞家和管媒婆入獄的入獄,死的死,這事兒才算告一段落。

  然而這和翩翩預想中不一樣,小姑娘難得動一次歪心思,要給自己出口氣,可惜還沒想出好辦法,敵人就再無反抗之力了。

  翩翩有種磨刀霍霍向牛羊,牛羊已經大卸八塊躺在案板上的無措感覺。

  翩翩和瑾娘說起此事時,就道,“是嫂嫂動的手吧?嫂嫂出手太快了,我原本還想親自報仇呢。”

  瑾娘謝絕領工,將徐二郎推出去,“沒我啥事兒,都是你二哥的功勞。”又把之前徐二郎和她說的話,拿出來堵翩翩的嘴,“你二哥怕髒了我的手,肯定更怕髒了你的手。他都不讓我費這心思,你更別說。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管家學本事吧,外邊那些汙糟事兒,咱們都不管,都交給你二哥處理。”

  翩翩半是甜蜜半是憂傷的道,“好吧。”

  翩翩的憂傷很快被長安長平的回歸打散。

  不知不覺間,兩小孩兒已經入學半個月了,如今恰逢半月一次的假期,兩人歡歡喜喜的回了家。

  有關翩翩被提親一事,瑾娘沒了兩人說,甚至於,整個京城對於管媒婆替左侍丞家求娶翩翩一事都不知情。那輛小孩兒年紀更小,瑾娘自然沒有和他們提及此事的道理。

  兩小孩兒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離家,很是不適應了幾天。長平別看一開始興致勃勃的,可等入了學院,很是哭了兩天。好在這家夥天生適應能力強,交際手腕也好,等到第三天就漁有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小夥伴。

  他不孤單了,也就不想家了。可以到學校放假的日子,長平也是坐不住,早早就收拾了一點東西,火速拉著長安往自家的馬車上跑。

  瑾娘和翩翩幾人在家中等到長安和長平,半個月時間不見,兩人看似瘦了些,但精氣神還好。且似乎因為離開了家,兩人身上多了些獨立的氣質,看起來不像以前那樣一團孩子氣了。

  長安滿面含笑的給瑾娘行了禮,長平大眼在屋內掃了一圈,眼睛不自覺就紅了。

  瑾娘面上含笑,心裡卻無奈,長平當真是個性情中人。這孩子心思純正,原以為去了書院見識裡邊的小紛爭,多少會長進些,不再那麽情緒化,可惜,她還是太甜了。

  不過孩子心性好當家長的滅有嫌棄的道理,所以瑾娘遺憾過後,就親熱的拉著兩人說起書院的事情。

  不僅瑾娘對他們在應天書院的事情好奇,就連翩翩、長樂,甚至是最小的小魚兒,都眨巴著眼睛耐心等他們這些天的經過。

  長平表現欲強,不等長安說話就巴巴的把這半個月的經歷交代了。

  從進了班級做了介紹後,夫子就安排了考試,然後一考考了一整天,他整個人都快被烤成焦圈了。到第二天就出了成績,然後他和長安、板兒,成功考到前五名中。

  “為什麽是前五名?不是說前三名才有升級的可能麽?你隻說前三名就行了,說前五名沒意義。”翩翩慣性吐槽過後,腦子突然一激靈,“長平,你給我說實話,不會是你剛好就考了第五名吧?”

  長平捂著胸口,耷拉著腦袋,好吧,不用問了,看這表情就知道,這小子絕對就時第五名。

  翩翩“……長平你這不行啊。當初去書院的時候,不是你口口聲聲說一定會考到前三名,然後和長安、板兒一起升級到丙班?結果可好,長安和板兒做到了,你卻食言了。”

  長平抑鬱,“我也不想啊,我也很煩惱啊。小姑姑我已經夠努力了,可是,可是……”可是誰讓班裡還有另外兩個小變態呢。其中一人差點和大哥打個平手,也就稍稍遜了大哥一籌。另外一人也天資聰穎,和板兒不相上下。他不及大哥和板兒,自然也不及那兩人,所以就被排擠到第五名了。

  一想到不考到前三,就不能升級,長平委屈的想哭。

  他都這麽可憐了,偏偏小姑姑還沒有同情心的揭他傷疤。“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你想想,你和長安起點是一樣的,之前開始讀書的時候,你倆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如今高下立現了吧。”

  長平“……”

  翩翩“你就承認天賦沒有長安高,還沒有長安努力,這又不難。所以就承認吧,你就是不如長安在讀書上有天分。”

  長平不,我就是不承認!我還就不信了,回頭我三更眠五更起,還不能趕上大哥……好吧,就是趕不上大哥,最起碼要趕上板兒,趕上板兒也就趕上了魏慶耀,那他就是板上釘釘的第三名!

  所以努力吧長平,你的前途還是很光明的!!

  長平被打擊了,也不惱,又興致高漲的說起馬術課上他一手騎術吸引人眼球,被馬術老師看上眼,親自點了他做輔助。

  翩翩又插話,“輔助什麽?”

  “就是給夫子打下手,幫襯學生騎馬,還要做好考勤,同時每堂課課前要去將馬匹牽過來,課上完後再把那些小馬駒一頭不拉的送回去。”

  瑾娘其實就是馬術課的課代表。

  翩翩“哦,原來就是個打雜的啊。”

  長平“……小姑姑你可以不說話麽?你接話接的我談興都不佳了。”

  翩翩“好吧,我不說了,你繼續說吧。”

  長平又說起書院的夥食如何,他們住處幾人一個房間,同宿舍的學生都是哪裡來的,脾性如何。還提到諸位講課的夫子怎樣,包括長相脾性都說了幾句。當然,期間也不忘吐槽,比如那個夫子一口家鄉話,他們聽課聽得簡直費神極了。不僅要努力聽懂夫子的俚語,還要聽懂他傳授的知識,實在折磨人。還有那位夫子有潔癖,甚至有點強迫症,每次他們讀書的動作都要整齊劃一,衣裳和書本上不能有一點髒汙,不然夫子拒絕講課和批改作業。另外還有愛拖堂的夫子,愛炫耀的夫子,課堂上愛吃小零食的學生,愛接老師話頭,結果被屢次罰站,偏還惡性不改的學生……

  長平講的栩栩如生,不時還親自演一段。長安不打斷他,只在長平遺忘的時候,恰如其分的補充一句,於是長平說興更濃了,瑾娘和翩翩幾人的興趣也更大了。長樂和小魚兒這兩個更沒見識的,聽著聽著出了神,不一會兒就竟然流出口水來……

  最後等長平中間歇息,喝口水緩一緩時,幾人才注意到,天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黑了。

  瑾娘甚至還在靠近門邊的地方,看見一個黑影,她初始嚇了一跳,隨即看到是徐二郎。這人不知道什麽到家了,也不說話,就站在門口聽著他們鬧騰。

  瑾娘就站起身招呼他,還輕責備了一聲,“到家了也不說一聲。”

  “看你們說的開心, 就不擾你們的興致了。”

  長安和長平趕緊起來給徐二郎行了禮,隨即長平興奮的問道,“二叔你聽到我剛才說的書院的事情了麽?二叔書院真有趣,雖然有些學生煩了點,有的夫子脾氣不好。但書院人多,課程也安排的好,我還挺喜歡的,嘿嘿。”

  徐二郎就道,“那就好好學,爭取學出個模樣,幾年之後也讓書院以你為榮。”

  長平鄭重的應了一聲,“是。”

  就連長安都跟著應和了一聲。

  徐二郎回來了,天也晚了,瑾娘就讓人上飯。

  偏小魚兒還想聽哥哥說“故事”,就纏著哥哥再說一會兒。

  瑾娘一個眼神過去,小魚兒趕緊松了長平的手,可還有些委屈,就跑到徐二郎跟前,衝他爹爹撒嬌,“爹爹,再讓二哥哥說一會兒好不好,好不好麽?”

  徐二郎“聽你娘的,先吃飯。就是你不餓,你兩個哥哥也餓了。他們從書院回來就沒吃過東西,恐怕現在餓的手都抖了。”

  長平和長安立刻給小魚兒表演,什麽叫餓的手抖。

  小魚兒多善良的小姑娘,看見這一幕只能作罷。但坐到哥哥們身邊後,她就一個勁兒給兩個哥哥夾菜,還不住的扯著小奶音說,“哥哥多吃些,哥哥快快吃。”吃完了再給小魚兒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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