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了……”
“你也不小了,做事也不考慮後果,說分手就分手,我看你,就是在耍人家沈亭孝呢。”
“哥,你怎麽這樣說我?是他願意的,他能追到我,已經是他們沈家燒高香了,還想跟我處朋友,他是想的美!”
“既然你不喜歡他,就跟他直接說好了。”
姚倩如冷哼,“是他主動找我的,又不是我讓他來的。”
姚之非歎息了一聲,“你呀,還像是小孩子一樣,快點吧,大家都在樓下呢,時間太久不好,一會爸該不高興了。”
“知道了,我換好衣服就下去。”想到又要面對那個村姑,姚倩如就恨的不行。
“小賤人,又到她家示威來了,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
姚倩如在上面換衣服,化妝,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下樓。
看到客廳已經很多人了,姚倩如跟客廳裡的人都一一打招呼,唯獨漏掉蘇微雨。
姚家恩看姚倩如冷眼看著蘇微雨,那眼神有些太明顯了,而且蘇微雨那丫頭也毫不畏懼。
就那麽冷冷的看著姚倩如,看的姚家恩心裡都咯噔一下。
請人來,不好好招待,如果蘇微雨現在轉身就走,姚家恩都不能怪蘇微雨。
好在蘇微雨識大體,並沒有走,她面對姚倩如的挑釁,也是直接迎面而上,並沒有一絲猶疑。
姚家恩咳嗽了一聲,示意姚倩如注意。
因為兩人不尋常的目光,發出激烈的火花,似乎在下一刻一點就著了。
沈道儒的臉色還好,可沈逸寒的臉色已經不太好了。
惹怒這個少爺,也是不好辦的。
姚家恩一直跟姚倩如擠眼睛,可姚倩如故意不理睬姚家恩,轉身就去跟胡淵之聊天去了。
沈逸寒緊抿著嘴唇,他一直在忍耐,姚倩如如此不懂事,就是想讓蘇微雨在她家下不來台。
姚之非在一旁看到了,為了緩和尷尬氣氛,忙笑著說道,“蘇微雨,你是第一次來我家,和淵之一樣,都是貴客啊,小妹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到現在還迷糊呢。”
蘇微雨淡然一笑,姚之非這樣說,就是替姚倩如開脫。
不管怎麽說,姚之非雖然是她哥,但是兄妹倆的性格可是截然不同。
姚倩如壞到骨子裡,但是姚之非這人跟姚倩如比,就還算好的了。
蘇微雨也不是小孩子,自然不會跟姚倩如那種潑婦一般見識。
她只是淡然一笑,雲淡風輕一般,這事就過去了。
畢竟,她不能吵,她知道,這是姚倩如故意挑釁她,就是想讓她失態。
她要是大吵一架,那可就上了姚倩如這陰險女人的當了。
姚家準備的晚宴也很豐盛,老友相見,自然聊了很多。
雖然發生了不愉快,但是畢竟在老人眼裡,他們年輕人都是小孩子。
做事沒有分寸,也是有情可原的,也都沒有過多指責。
晚餐也很豐盛,一看就是姚家恩精心準備的,姚家恩還將自己珍藏的陳年老酒拿出來給大家喝。
胡莊凡喜歡喝酒,但是因為心臟不好,在家裡他老婆不讓他喝酒。
但是這已經不是在家了,又缺少了老婆的警告,而老友相見又很開心。
胡淵之說了讓胡莊凡少喝一點,可胡莊凡昨天沒喝,他想,今天就喝一點,不喝多了。
主要是多少年的朋友都沒見面了,這觸景生情,一高興,自然就多喝了幾杯。
可誰也沒想到,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胡莊凡就覺得心臟不舒服。
胡莊凡捂著胸口,臉色很難看。
姚家恩看出來了,“莊凡,你沒事吧?”
“沒事,”胡莊凡就算有些不舒服,也不想嚇到大家,“老毛病了,一會就好了。”
胡淵之一看胡莊凡的臉色不對,就知道不是那麽簡單。
他走過去,,走到胡莊凡身邊站定,“爸,你要是心臟不舒服,吃點藥,這樣會好些。”
因為胡莊凡隨身帶著藥,胡淵之忙拿出藥丸準備給會胡莊凡吃。
“是啊,莊凡,像我們這些年紀大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感到不舒服了,不過,吃上藥就好多了。”沈道儒關切的說道。
胡莊凡以為忍忍就好了,可現在感覺比之前疼的還狠了。
他額頭的汗都出來了,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拿出藥來,胡淵之打開瓶子,只是還沒等吃藥呢,胡莊凡疼的就趴在桌子上昏倒了。
這下,飯桌一下就亂了,沈道儒因為腿腳不利索,出門都住拐杖了。
這功夫一看胡莊凡昏過去了,他急的手都哆嗦了。
沈逸寒和姚之非忙過去扶胡莊凡。
“爸爸,您醒醒,爸爸……”胡淵之在一旁大聲的喊著。
“之非,”姚家恩也嚇壞了,“快,快送你胡伯伯去醫院。”
姚之非急忙開車將胡莊凡送到醫院,經過醫生檢查,總算是搶救過來了。
也算是虛驚一場,因為胡莊凡生病不能走了,但是胡淵之請了假,快到時間了。
他必須要趕回去。
胡淵之走之前,去找了胡莊凡的弟弟胡莊海。
胡莊凡這次來,本想跟老友聚會之後,然後再去村子看他這幾個親戚。
胡莊海聽說胡莊凡回來了,本想找機會看看他的,只是得到消息才知道他住進了醫院。
蘇微雨跟沈逸寒也去看胡莊凡,到了醫院,就見病房裡很多人,胡莊凡一一介紹後。
沈逸寒才知道,這些人是胡莊凡親弟弟家的人。
當年,他們走時,胡莊海的日子也不好過,後來胡莊凡在港灣發達了,也沒虧待他這個弟弟。
他不時的給家裡寄錢修祠堂。
都知道胡莊凡給老家寄錢的事,所以,胡莊凡在胡家莊是很有名望的,大家都叫他胡大善人。
因為老家不好混,胡莊海也出來打工了。
一聽說他們住在在華蘭村,胡莊凡就說道,“逸寒,我聽說你在建的大樓就在華蘭村?”
“是,現在已經動工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沈董事長?”胡莊海問道。
胡莊海穿的很樸素,一身藍布衣裳,洗的發白了,布滿皺紋的滿是滄桑的臉上,寫滿了生活的艱難。
都是一個族的,可他卻與胡莊凡同人不同命。
他只是一個農民,而胡莊凡卻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胡莊凡的兒子非常出息,可他兒子卻剛從牢裡刑滿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