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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五十的周大,還是一個人過。
周大雖然命苦,可從未說過苦,地裡的活從未耽誤過。
也是周大能乾,這個家才不至於窮的揭不開鍋。
周秀心裡感激大兒子撐起了這個家,不愧是當大哥的,毫無怨言的默默擔起了這個家的重擔。
也是有這麽一個懂事的好兒子,才不至於讓他們老兩口出門不被人吐吐沫,戳脊梁骨。
對於周二癩,周秀也是恨鐵不成鋼,可總狠不下心來,教訓這個不孝的兒子,畢竟,在周秀眼裡,小兒子總是老兩口的心頭肉,不忍心管教。
可她到現在才知道,能管的時候沒管,等到想管的時候已經晚了。
周二癩就像那脫韁的野馬一樣,已經管不住了。
如果家裡人誰說他,他輕則跟你吵,如果急眼了,那就開始摔東西了,家裡只要為了周二癩的事吵起來,那指定是沒有安寧的時候。
近些年,周秀和老頭子歲數也大了,身體也不太好,老頭子自然也沒有那個精力和閑心去管周二癩了。
兩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
只要周二癩不犯法,做下那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們就隨他了,不再管了。
也是管不起啊,他們說什麽,包括周大說什麽,周二癩根本就不聽,這個家,周二癩就是小霸王。
他將一幫人帶到家裡賭牌,為這,村裡沒少點名,後來牌被收上去燒了,家裡才算安靜了。
這以後,周二癩還真不敢往家裡帶人了,但是也不著家,東遊西逛的,到處竄。
不過,只要不賭牌,不惹事,他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周秀徹底不想管了。
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一點都不像,就好像不是一個爹媽養的一樣。
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沒給你公爹吃……狗剩下的飯?”
人怎麽能吃狗剩下的飯呢?
誰聽了都義憤填膺的,紛紛暗中指責嚴玉芝做的太過分了。
嚴玉芝因為做賊心虛,本還想狡辯的,可看周老太太說的有鼻子有臉的,她也心虛了。
她心裡暗道:“老東西!啥都往外說,你等著回家的……”
“嚴玉芝,你要是沒做虧心事,沒做過這事,你敢發誓嗎?”周老太太看嚴玉芝不再說話,估計也是害怕了。
從未在村裡人面前打過蔫的嚴玉芝被周老太太的一句話給問倒了。
她要是不發誓,就是心裡承認了,可她要是真發誓,雷會不會劈她啊?
周老太太看嚴玉芝在那臊眉耷眼的,就是心虛了,心裡得意的說道,“你就是不敢發誓,你就是做了虧心事了……”
“發誓就發誓,誰怕誰?”嚴玉芝說完,就指著天說道,“我嚴玉芝要是虐待我公爹,就……天打五雷轟……”
要說這做了虧心事,可千萬不要亂發誓,老天可是長眼睛的。
這響晴的天,萬裡無雲,就在嚴玉芝發誓之後,只聽一聲悶雷響了,當時嚇的嚴玉芝就抱著頭跪下了。
“媽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就是隨便說的,再說發誓也沒有這樣準啊,說打雷就打雷,難道老天都要懲罰她嗎?
村民也納悶呢,這大晴的天怎就打雷了呢,大家都看向蹲在一旁抱著頭的嚴玉芝,一個勁的瑟瑟發抖。
看來是真的害怕了,也難怪,自己發誓說讓雷劈她的,她一看就是撒謊了,果然,老天還是長眼睛的。
嚴玉芝嚇的鋤頭都沒拿,連哭帶叫的跑了。
村民看著嚴玉芝落荒而逃的樣子,都在後面哈哈大笑,讓她跋扈,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響晴的天打雷,讓村民吃驚了半天,其實這哪裡是雷,是村裡的後山炸石頭呢。
正好趕上嚴玉芝發誓,這聲音又很大,在場的村民都以為是打雷了,就連嚴玉芝都信了。
嚴玉芝回去後,就躲在自己房間裡不出來了。
何貴田不知道發生了啥,只是看嚴玉芝的臉色不對,應該是在外面是跟誰慪氣了。
想到這,何貴田忙趕緊做飯,要是做晚了,嚴玉芝本來就心情不好,不得又拿他出氣啊?
何貴田淘米做飯,嚴玉芝坐在屋裡生悶氣,當然還是氣周二癩的娘,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跟她叫板,逼的她不得不發誓。
本以為是隨便說說的,這一發誓,竟然真的打雷了。
嚴玉芝摸著胸口,心撲騰撲騰的跳,到現在,她還沒緩過神來呢。
周二癩的娘,一個裹腳老太太,還來管她,他兒子是什麽貨色不知道嗎?
一家子都沒有一個好人,嚴玉芝嘴裡嘟囔著,氣的直跺腳,一摸兜裡,摸到一張百元大鈔。
忙拿出來看看,剛剛心情還不好呢,這看到錢,立馬心情就好了。
剛才跟周老太太吵架的時候,嚴玉芝都想說出周二癩帶幾個人到玉米地裡賭牌的事。
只是後來一想,這要是說了,這錢周二癩以後還得要回去。
雖然不多,可好歹是一百塊錢,能還帳呢。
她算是知道了,啥也沒錢好,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周二癩要是不給錢,她可真不敢保證不把這事捅出去。
周二癩還是聰明的,知道拿錢堵她嘴,她可不是要的,這錢是周二癩給的。
就算以後村長知道了,她也有理,反正是周二癩自願給的,自己拿著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嚴玉芝將錢折好,四下看看,放在哪裡安全呢?
放兜裡,有時候不注意會丟,還是放家裡安全。
她已經想好了,有錢也不還帳,先用這錢買幾斤肉吃解解饞。
這段時間,何貴田天天炒白菜土豆吃,一點葷腥都沒有,她都快吃吐了。
現在她是有孕的人,她不吃,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吃啊。
嚴玉芝將錢最後放到了枕頭裡面,這地方可安全了,誰也找不到。
忙乎完了這些,嚴玉芝才放心走出房門,就聽隔壁屋裡何生叫喚了,“玉芝,迂你過來!”
嚴玉芝眉頭微怵,暗道:“耳朵倒挺好使的,剛出來就聽到了。”
從昨天早上開始,嚴玉芝就沒去看何生了。
中午的飯和晚上的飯都是何貴田喂的,她要麽在院子裡,要麽在自己屋裡,反正就不去看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