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野子不否認,自己是真的菜,如果沒有泉奈的照顧,首先腳底下這棵樹,自己就上不來。
忍者真的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就可以當的,起碼自問,野子覺得,自己天生不是這塊料。
這是任務規定的交匯點,在到達之前,起碼進行了三次偵查,其中一次野子也參與其中。
之後根據隊長分布,三個小隊分成了三個方向,而唯一空出來的方向,還是布有陷阱的,平日裡就如此苛刻嚴謹,真不知道密報任務、刺探任務,會成什麽樣子。
糧車的隊伍很長,十五輛糧車,每一輛糧車,車軌印記都極深,這分量絕對不輕。
宇智波一族反擊的聲息,是徹底打響。
野子雖然懵逼,但是對於隊長說的話,還是盡可能的完美執行,這次像是歷練,但是更多的感覺,是在給自己開眼,讓自己認知到,任務是怎麽做的。
戰國時期,沒有什麽學校,也沒演習,所有的演習都是用實戰堆砌而出,要麽存活,要麽淘汰,也正如此,後期木業建造了學院,大幅度控制了死亡比例。
這也難怪宇智波斑,後期復活的時候那麽狂妄,那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傲勇,是一場一場戰爭堆砌。
渦之國的渦忍,擅長體術,風遁和封印術,因為是沿海小國,在這場博弈中,反而可以隨時置身事外,不像雨之國,鬼之國那些內陸夾縫的國家,被迫參戰。
戰國時期,渦之國靠著商流,賺了不少錢,村子也因此規模逐漸大了起來,雖然地界很小,但因為很少受到波及,卻成為了少有的小國中的大村,在當前現世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隊長和對方正在進行一路上的對接報告,兩方交換情報後,就此在交匯點完成交接,隊長接過對方遞來的手劄,簽了字,掏了錢,就此渦之國,護送任務結束。
40人的武士隊伍,看起來散漫,但是那寒光凌厲的武士刀,可不是裝飾品,對此野子看的也是羨慕非常,男人的愛好,刀槍棍棒,車腿胸臀。
微微甩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從樹上躍下,野子乖巧的站到了隊長身後,缺乏安全感的野子,還是感覺跟隨隊長比較靠譜。
糧車速度很慢,這還多虧是牛在拉車,就那重量,普通的馬匹是不用想了,不過也正式因為是牛,所以速度自然沒有多塊。
根據渦之國一路見聞,給與的情報,隊長選擇了4號密道的13路分支,那條道路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走過了,被發現的幾率根本完全不可能,不過路面難度自然有所提升,隊長權衡之後,還是選擇了這裡。
“泉奈,野子,斑,望,你們四人負責開路,其余人,隱!”
忍者,任務命令是命,執行力是根。
很關鍵的一點,這裡,沒有商量的余地,除非你有更好的建議,隊長有義務聽取,但是否采取,那是隊長的事情,聽話就對了。
揮舞著手中的苦無,野子一臉的嫌棄,這苦無太短了,自己根本用不來,等有錢了,一定弄一柄像斑手裡那樣的忍劍,或者泉奈手裡的忍刀。
斑雖然平日裡不著調,但是在任務中,破天荒的一直在照顧野子。
不過野子總感覺不太對,這個斑,似乎在嘲諷自己。
不過心裡還是小小感激,剛準備開口誇讚斑的乖巧懂事,卻突然感覺到身體騰空,心跳瞬間七上八下,差點就驚呼出來,還好憋了回去。
又一次,
被當小雞子拎到了樹上,雖然心中不滿,但是野子還沒有傻了吧唧的開口吐槽,能讓斑這麽大反應,必然是發現了什麽。 果然泉奈和望也在身側,三人都在同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
野子當然也覺得不對勁,主要是三人的動靜就不像對勁的。
但是什麽都沒看到,這面前的場景,像極了‘找不同’的小遊戲,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發現啥不對勁。
雖然心中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忍者這塊料,但是再一次赤裸裸的擺在面前,還是有點傷自尊,在地球安逸的社會中,沒有這樣的意識實屬正常,野子暗自安慰自己。
下一刻脖頸一絲刺痛,下意識的摸到了脖子上,一絲血漬,傷的並不深。
連忙扭頭,只見一根手掌長的千本,就扎在樹乾上,還打著顫。
臥槽,就差一點,自己脖子就被扎穿了?!
這不是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護送任務麽?
這不是號稱誰都找不到的暗道密線麽?
我剛剛差點被扎死,這算安全個粑粑?
叮叮,鐺鐺鐺!
宇智波斑第一次出手,卻是將野子震驚到了,目不轉睛的斑對著野子命令道:“回車隊!”
沒有絲毫反抗,野子趕忙跳下大樹,往回跑。
剛剛宇智波斑帥炸了,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刀隻是在微微跳動,就將所有的千本擋開。
咦?自己剛剛怎麽能看清楚,斑那麽高速度的移動?
這時候野子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寫輪眼不知道啥時候自己開了,四周全部都是四色形成的世界,剛剛躲避千本根本不是對方沒射中,而是感受到危機,寫輪眼瞬間激活,身體下意識的躲避。
最強瞳術之一,果然不是假的,難怪傲慢鬼佐助會說,我已經全部看破了。
真的一點都不參假,真正體會到寫輪眼的強大,內心會有一種天下無敵的膨脹。
一個修煉七天的小丫頭,就能躲避必殺一擊的千本暗殺,隻是因為擁有一雙寫輪眼,說出去都能駭死人。
“臥...臥...槽...槽!”
跑回車隊的野子,就被蹲在側面的一柄高速劈砍的武士刀,差點削了腦袋。
身體下意識的停住,眼珠子跟隨著武士刀貼著面門直劈而下,甚至鼻頭都感覺到了那武士刀,摩擦的灼傷感。
震驚之余,嘴巴下意識的怒噴,在地球妙用無窮的兩個字體,此時是再適合不過。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野子能躲過這必殺一擊,居然愣了。
後怕突然湧上了心頭,滿頭汗如雨下,黑發瞬間貼在了腦門,握著苦無的手也開始不規則的顫抖,細看才發現, 野子的嘴唇都已經完全紫了。
這怕是膽差點被嚇裂。
對方雖然愣神,但是反應還是有的,手中的武士刀由劈變成切,這一下若是切到,野子不用想,腦袋絕對飛了。
在野子的世界裡,那柄武士刀緩慢的朝著腦袋切來,甚至能看到,武士怒喝噴出的唾沫星子。
雙腿莫由的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著頭上被切掉的一縷發絲。
野子哭喪著撕心裂肺的大吼,“我特麽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麽下得去手!”
管你什麽孩子,武士可沒有那麽多雜念,這小屁孩,雖然有寫輪眼,但是動作遲鈍,甚至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自己伏擊暗殺,兩擊輪空,已經夠丟人的了,如今在拿不下對方,實在說不過去。
看著再次劈砍而來的忍刀,野子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側,哪還顧地上丟到一側的苦無,就這麽丟盔棄甲,一路嘶吼著朝遠處跑去。
看著身後窮追不舍,愈來愈進的武士,野子奶凶奶凶的嗓子,如同老鴨一樣嘶吼著:“媽媽!救命啊!我想回家!”
森林裡土地酥軟,段木樹枝數不勝數,腳下一空,一扭,身體失去重心的野子,直接撲在了地上,扭頭就看到垂直而下的武士刀。
這時候顧屁的臉面,當初夢想中,什麽大殺四方的場景沒少夢到過,如今全都破滅了,我承認我宇智波野子就是個弱雞!
只見野子抱著對方的大腿,“大哥,大爺,爸爸!”看著對方手中停頓,野子暗道有戲,“爸爸,爸爸!我錯了!你別殺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