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意志與搏月計劃,並沒有任何衝突。”
“理論上,我也很遵從火之意志,只是看大家是如何理解火之意志罷了,就比如我的徒弟團藏,他對火之意志的理解就有偏激,這在小時候就看得出來。”
“野子大人,雖然您從不回村,但是作為特邀,我想木葉很快就會對您發出請求,這次,您會回村子麽?”
野子突然笑了,這家夥,害怕了呢。
是因為家族裡的兩個派系麽?
這兩個派系分別是保守派和狂戰派系,斑的離去對於族群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
斑在某一個方面,和田島非常的像,說自私也對,說獨立也罷,比起泉奈來說,更多的是自我,而不是大公無私。
也正是如此,兩人的所作所為,終究讓人不再追隨,這也是斑可悲的地方,過於自私總歸自食其果。
“行吧,我會回去帶一兩天的,好歹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不是!”
說著野子身手搭在了富嶽肩膀上,與富嶽朝著屋外走去。
“這樣的重擔落在了你的身上,很抱歉呐,但是時機一定要把握好,遇到困難,別像你父親一樣,總是自己扛,搞不定就來找我,在這條道路上,你我本就是獨行的狀態,更不要孤立自己。”
“明白了野子大人。”
“今天要住下麽?”
“不了,野子大人,畢竟我也是中忍,現在是二戰前夕,即便沒有正式打起來,也已經屬於開戰狀態了,還有一個偵察任務需要執行。”
“好吧,村裡見。”
二戰還沒有打起來麽?那二戰的準確年頭是什麽時候,真是該死,難道不是扉間死後的事情?難搞哦。
木葉的大門很樸素,比起雷之國來說更顯平和,有些年頭沒來了,倒是也有點想念。
這裡沒有自己的根,但是卻有自己的魂,曾經也為木葉付出過不少,野子的作為在忍界也是很特殊的,不過因為實力是在太過變態,而且限於安定發展,所以才會被默許。
不然就五尾穆王的事情,就不會被輕易跳過。
加藤夜嶽嘴裡叼著煙,五十多歲的他一頭銀發更顯滄桑,實力已經處於衰退地步的他,自告奮勇擔當木葉守衛。
負責每日的外來人員登記等義務。
老遠處就看到金光閃閃的馬車緩緩前進。
在加藤夜嶽的眼睛中,這就是移動的金幣啊。
如今一戰接近尾聲,但是各地的小國開始動蕩起來,起義的聲音此起彼伏,為了避免二次衝擊,各國都陷入了緊繃的狀態。
忍界的任務活動,也就比較蕭條,大國之間的爭鬥,已經讓各大隱村有些入不敷出的地步。
野子的情報多數來源於賞金會所,如今賞金會所在卓獵三代人的打理下,已經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情報組織,但是除了重大事件,野子並不關心。
因為野子真正在意的是木葉48年,而不是現在的忍界。
加藤夜嶽將嘴上的煙掐滅,趕忙起身站了起來。
馬車很注重禮節,在木葉大門不遠處停了下來,車簾挑起。
一雙平底忍鞋露了出來,隨即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超長的大白腿,只看腿的粗細,就知道,這應該是個絕世美人。
只可惜下一刻,黑色的披風就將大腿掩蓋。
沒有束縛的黑發散落在肩上,毫無表情的臉頰自帶被動狀態,生人勿進。
加藤夜嶽本來精神百倍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
變成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麽是這個老妖怪。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別看加藤夜嶽如此大條,作為特別上忍的他,警惕性可不是那麽好展露的,看著依舊年輕貌美的野子,加藤夜嶽已經見慣不慣了。
要知道,千手柱間,40歲的時候也和20歲的模樣差不多,偽陽遁為野子,可是擋了不少刀子。
微微傲首,加藤夜嶽質問道:“野子姬,你怎麽會突然回村子?”
“怎麽,意思我不能回村子麽?什麽時候我居然被拒之門外了?”
“你知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歪曲我的意思。”
“我回木葉泡溫泉不行麽?”
看著大步流星走去的野子,加藤夜嶽果斷的沒有去攔截,“整個忍界的溫泉社,基本都是你開的,泡溫泉,鬼信你。”聲音雖然低但是野子還是聽到了,也知道加藤夜嶽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的。
“老師,我們不攔著麽?她還沒有登記。”
“你想攔就去吧。”說著扭頭又癱在了椅子上,從新點燃了香煙,“她可是木葉創始人之一,這村子,三分之一的功勞,她功不可沒的,而且她呐,脾氣不怎麽好,你跑一趟告訴代理三代就行了。”
宇智波駐地,擔任警衛隊任務的宇智波,擁有自己的遼闊封地,與曾經的宇智波駐地距離並不是多遠。
將野草從墓碑上掃開,野子就這麽靜靜的站著。
“野子大人,根據您的要求,下一任族長,確定就是宇智波富嶽了,在他成年前,由我來代理。”
野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不得不佩服柱間的火之意志,在扉間的實施下,即便是宇智波一族,也在潛移默化的被改變。
這才三代人而已,就已經這樣了,果然灌輸力量不容小覷。
可惜,無所謂了,因為在自己的眼中,真正的宇智波在泉曦村,而不是這裡。
“我知道了,族內的兩派系,你多費心,我去看看九尾。”
在野子的矚目下,微微頷首,額頭的冷汗已經抑製不住的滾滾落下。
野子的那一眼,感覺好似被釘在了死神的手中,傳言野子大人是高於千手柱間的戰力,就算不是,應該也相差無幾,果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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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一聲嬌喝,卻充滿著威嚴。
野子推窗,坐在窗台上,看著穿著廚裙洗碗的水戶甜甜一笑。
悶哼一聲,水戶淡道:“稀客,回到村子,怎麽也不通報一聲?”
“小綱手呢?”
“這幾天沒任務,剛吃完飯,帶著繩樹訓練去了。”
“上次扉間遇襲,據說護衛只有日斬團藏和少數幾人回來。”
“所以...”
瞪了一眼野子,水戶冷道:“你是為了看笑話來的麽?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綱手他們也從悲傷中走出來了,身為奶奶,現在總還能為她們做些什麽彌補不是麽?”
被野子將一軍,水戶自然不甘落下,笑道:“情報部門,有個不錯的心理醫生,要不你去看一看吧,你這恐婚恐孕的事情,身為同輩人,我都是奶奶輩了,你孩子都還沒有,以你的體質,雖然五十歲了,但是生孩子應該不是問題。”
“嘶!”
“我是來看你的,不是讓你開導我的,快洗,洗完跟我走,算了,別洗了,一天不洗死不了的!”
野子抓著水戶的手腕就朝著外面走去。
“喂,喂!好歹讓我把圍裙脫了啊。”
木葉溫泉社。
“啊!”
“果然,這時刻,是最放松的呐。”
隻漏了一張臉的水戶,紅撲的臉頰,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五十歲女人的臉,擁有漩渦一族超強血脈的水戶,容貌衰老自然慢的很。
至於野子,那就更不用說了,身體定格在了成年狀態,就沒有任何變化過,胖都不存在的。
“呀!你幹嘛啊?”水戶看著架在肩膀上的野子,對於水下的動蕩倒是習以為常,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泡溫泉泡的。
野子不以為意,一臉享受,“嗯,泡溫泉並不舒服,和人一起泡才舒服,手感居然沒有任何變化,真好,只是可惜了!”
悻然收手,野子就這麽浮在水面,飄到了酒架處,與水戶舉杯一口飲下。
“我說,野子,你不會這個有問題吧?”
“哦呦,怎麽會,我怎麽可能取向有問題,我只是,你不懂,你不懂,人太優秀了,只是沒有能打動我的存在罷了,我這個級別,可是要保持很高冷的。”
嘴角微微扯動,顯然對於野子的話,水戶根本不相信。
“你看你,找了個二婚,多慘,我一定要目光清澈,不陰溝翻船。”
接觸久了,互相了解,水戶是一種將善良保持很好尺度的人。
說愛柱間麽?一個公主級的強者,嫁給一個二婚二哈,說實話喜歡的可能基本沒多少,更多的大概是責任吧。
就像現在,照顧綱手和繩樹,也是一種責任罷了。
滅族,嫁給不喜歡的人,成為人柱力,兒子的死去,還在堅強的活著,這已經不是堅強了,活著,更像是一種義務。
水戶平日根本不喝酒,也只有跟野子在一起,才會笑,才會喝多,才會真正的放松。
命運的相似,總會找到一種共鳴,不管曾經是否是敵人,如今兩人,是朋友。
“自來也最近沒見到麽?”
“自來也啊,沒有過分關注呢,怎麽了?找他有事情麽?”
野子看著一旁和裝飾草叢,融為一體的青蛙道:“有啊,想試一試,新的幻術!”
青蛙額頭一顆巨大的汗滴滑過,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只是蹦了一下就被定格在了原地。
“幻術,納欲之禁。”
放大人心最深處的欲望,並且禁止滿足,這樣的感覺就跟貓爪在心口撓一樣,是真的可以憋死人的。
‘砰!’
一陣白煙騰起,哪裡還有青蛙,一頭的白毛不是自來也是誰。
“師傅,師傅,我錯了!我錯了,放我出去啊,會出人命的,會死的!”
作為千手一族和加藤一族的後裔,說實話,自來也的天賦很差,感覺混了個假血一樣,一點優秀的基因都沒有攝取到。
本來也就是想給個教訓罷了,一隻手卻將準備接觸術的野子攔住,水戶撇了眼鼻血橫流的自來也,暗諷道:“你看他一臉享受的模樣,是快死的樣子麽?難受就憋著,喝酒走。”
“你胸大,聽你的!”對著已經口吐白沫的自來也微微揮手,野子緊隨水戶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