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傳言不假呐,野子小姐!”
野子臉頰微微一紅,卻是一閃即逝,這老頭不會那麽聰明吧?
自己之所以最近不斷的跑過來,跑過去,是因為,最終的目標已經改變。
開始確實是為了那幾千萬人的性命,但是鈿美夜的話,卻將野子點醒了,對啊,關我什麽事情,我是聖母婊麽?
並不是。
我宇智波一族,如今更是亂成一鍋粥,我卻在這裡跟你們費勁忙慌的,解決這些屁事,那我算什麽?
所以野子思前想後,就想到這麽個辦法。
對付這個魔物,不能像對付飛段那樣,飛段相當於祭品,肉體不過是一種容器罷了,所以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即便是成了碎塊,只要拚接起來,就可以從新鏈接回復如初,所以封印術對於他來說,並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這個魔物,他代表的是鬼蜮,他是鬼蜮的邪神,這一點,就出現了重大的問題,一個致命的弱點。
飛段可以將自己獻祭變成祭品從而獲得鬼蜮的力量,這種力量只能單對單,所以理論上弱點來自於施術者本身,不管強弱與否都是你自己的問題,並不會牽連鬼蜮。
所以根據飛段的戰鬥力評估,也不過是精英上忍級別,若非不死之身,可能也不會被曉組織接受,所以即便被活埋也沒有被解救,因為太廢了。
而邪神不同,剛剛完成出生,就擁有族長級別的戰鬥力,當初永台大叔敗的理所應當,而即便是被鈿美夜當初‘拉克絲’一樣的大招擊殺,卻也能在短時間內,殺死族長級別的旗木束葉。
同樣的不死身,作為邪神的他來說,本身的力量就恐怖的多,而唯一的弱點,也就明顯的多。
他害怕女巫的能力,野子由此推斷,封印術可能也是對方害怕的能力之一。
鈿美夜的女巫力量和封印術的本源是一致的,只是女巫的力量主要來源於繼承,一代傳承一代,所以能力就會越來越強,理論上是可以無限增長的。
不光日向族長會好奇,就是很多人都會好奇,為什麽不直接等鈿美夜恢復過來,滅了這個魔物,或者將魔物關回鬼蜮。
幾個月之後,鈿美夜恢復後或許可以,但是野子分析過,如果真是那樣,就大錯特錯了。
因為彌勒成長起來是會接受傳承力量的,隨著年齡的增長,彌勒的女巫能力就會越強,相反,鈿美夜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弱,這種繼承會持續到鈿美夜死為止。
當初魔物對抗了永台大叔後又跟鈿美夜打,即便是被‘擊殺’,鈿美夜卻也只是勉強而已,戰後的她狀態可並不好。
那時候的鈿美夜,可以說得上是最完美的狀態了吧,即便如此的她,受到鬼蜮的反彈,不也而導致吐血受傷了麽!
正如她所說,一個人,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跟一個世界去對抗,那可是鬼蜮,相當於一方小世界,就跟妙木山,濕骨林,一個道理,是另一個世界的入侵行為,靠個人的能力,怎麽可能對抗的過,能關閉鬼蜮的大門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如此解釋,也就明白。
因為,從鈿美夜懷孕的那一刻起,鈿美夜就已經失去了與魔物對抗的能力,即便是身死,她都未必做得到。
所以野子在第一時間,就將鈿美夜放到了絕對安全的位置。
而彌勒,剛出生的她開始接受女巫能力的洗禮,你指望一個嬰兒去封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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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想等幾十年,那就只能將手中的籌碼,全部搜哈到漩渦一族手下。
這其中又有野子的小心思,第一,你們侵入火之國,有自己上次的反撲計劃,現在的漩渦一族,必然不可能好過到哪裡去,而竹取一族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動靜。
所以這半年多的時間,漩渦一族可能已經回到渦之國,還在和竹取一族奮戰。
如今內亂,各個忍族都是一副看戲的模樣,就等宇智波和森之千手搞出來個第一第二。
但是隨著魔物的開啟入侵,火之國內亂,必然要被提上日程,也就是說日向一族,豬鹿蝶犬,剛剛加入火之國的旗木油女等,都要開始選擇站位了。
野子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選擇一個偏向於宇智波的站位。
而野子的辦法也非常的粗暴。
拉高宇智波,降低千手一族。
火之國被入侵了,你千手一族的友好同伴漩渦一族,會封印術,能對抗魔物,來魔物擺在你面前,對不對抗?
不對抗是吧?
沒毛病,我日向、豬、鹿、蝶、犬、油、旗,加入宇智波一族,先把你們平息了,把魔物擺在你們面前,現在再問你,能不能對抗魔物了,你還敢拒絕?
野子做的,就是一件這樣的事情。
陰險?
算不上,這就是明擺在表面的選擇題,我野子陰險麽?
從未陰險過,我最多算是陽謀略家。
所以面對日向族長的話,野子還是稍微臉紅了一下。
這種謀略能破麽?
當然能了!
你不要臉就行,不怕滅族,不怕死,絕對能破,但是能解決問題麽?
自然解決不了,等你被滅族了,那些傳承,我野子承認,封印術對查克拉和生命力有極高的要求,學習很難,那也不可能難到,全世界還沒一個人能學會不成?
片刻之後日向族長突然笑了,看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破譯方法。
你要說日向偏向誰,他誰都不偏誰。
但是如果被人玩弄的逼著偏向於誰, 他可能會頭疼,作為一族的領袖,誰也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可是如今,如今被一個9歲小姑娘逼著,說實話,日向族長是真頭疼了。
但是破解的辦法,又沒有,第一次,日向族長以同齡人的目光看向了野子。
“好手段呐,野子大人,我還是真的小瞧你了。”
對於日向族長的冷言,野子卻是不苟同,微微一笑淡然道:“族長大人客氣了!”
將手裡的通靈卷軸放到忍具包,野子輕拍兩下,大忍族這點膽氣還是有的。
在護衛中,野子與日向族長告別,朝著駐地外走去。
一改笑面的日向族長,互相揣著袖子的手露了出來,木質的地板瞬間炸裂。
那一臉的陰鬱,讓人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他憤怒急了。
早知道日向族長會暴揍,所以野子自然沒有想要留下的打算,對於日向族長的挽留沒有絲毫留戀。
“讓日向井田來找我!”
日向井田與斑年齡相仿,看著木地板裂開的縫隙,小小的滯留了片刻,推開房門,失禮後,靜靜的等待著吩咐。
“宇智波野子,這個女人,你了解過麽?”
“並沒有,父親,也只是聽過一些,也都是大家知道的那些。”
微微點頭,日向族長非常嚴肅的說道:“日後若有交集,一定要正視她,要麽,永不為敵,要麽,斬草除根!”
看著父親不苟言笑的表情,日向井田非常認真的應道:“明白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