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看著架著自己忍刀的苦無,左右不斷晃動,野子嗤笑,這小子體術還湊合。
手腕用力,這名中忍借著這股力,跳開了野子的攻擊圈。
其余幾人瘋狂投擲苦無等忍具,這攻擊的套路,貌似一年前就感受過了,那次好像是寫實分身被破,老套路!
‘乒乒乓乓’
野子雙手舞動兩柄忍刀,柔軟的身體如同跳舞一般,將所有苦無全部抵擋,直到最後一柄苦無攤開,野子沒有任何停歇,身子瞬間消失,直接殺向了一側反應遲緩的下忍。
下忍甚至連反應都沒辦法反應,直接身死。
捂著胸口不斷溢血的傷口,甚至不敢相信,年紀輕輕的自己,如今真的就要死在這裡。
痛苦中,下忍張著大嘴痛苦的嘶吼,卻是投擲出一柄帶著起爆符的苦無:“大家快走!”
生命最後的綻放麽?
這樣距離的投擲,活命是根本想都不用想了。
通靈卷軸,將整個琥珀淨瓶封印,現在已經不是講究錢不錢的問題了。
任務等級可以提升,到時候報酬自然可以增加。
起爆符雖然只是幾秒的時間,但是野子還是退怯了一下。
火烤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對方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有自己的速度快,趕路這方面,半年多的時間,野子自負,已經有了心得。
看著濃煙依舊,野子果斷跳過了煙團。
沒有任何猶豫,忍具包拿出兩柄苦無詭異刁鑽的角度,互相碰撞,一名中忍和下忍腳踝,被苦無割傷,直接甩了四五米這才停下了身形,和地面接觸,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感,看著停下的夥伴,中忍將手中的卷軸,狠狠的朝著後方丟了過去。
“別停,快撤!”
另一名中忍接到卷軸,三人猶豫了片刻卻是腳下發力,忍者跳快速脫離戰場。
瘸著腿的中忍和下忍滿頭大汗。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害怕野子,亦或是身上的疼痛使然。
下忍握著手中的苦無,大喝著就朝著野子衝了過來。
“水遁,水針”
如此近距離的高速突襲類水遁,讓野子也震驚了。
水針如名,將水壓縮,變成針一樣的大小,龐大的數量從而攻擊敵人,等級變化多變,根據施術者對於水遁的掌握,可以使威力加強或削弱。
對水遁越精通,自然查克拉精純度,術的韌性和強度也就不一樣了。
野子難得稍微認真了一點,雙手快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術!”
“啊!!!”
一聲劇烈的慘叫,野子這顆超級火球,大小也未免提高了太多。
終於知道,為什麽野子連寫輪眼都不用了。
大人跟孩子打架,會那麽認真麽?
自然不會,一個渾身查克拉提純完畢的野子,面對忍術都不能施展的下忍,和一個只能放幾個忍術的中忍,又怎麽會那麽認真。
“一佳!!”中忍嘴角打著擺子,跪在了地上,看著那在豪火球術中不斷舞動的人影。
隨著火焰,跪地,直到躺下,徹底沒了慘叫聲息的焦炭屍體。
中忍再也忍不住,脖子上臉頰上,額頭上的青筋,雙全緊握甚至摳出了鮮血,中忍大聲嘶吼著:“弟弟...不!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噌!’
野子震驚,雙眼自動變成了寫輪眼,這詭異的瞳孔是什麽鬼。
血紅的眼睛,黑邊勾勒的瞳孔,一條紫色的橫杠坐落在瞳仁處,這難道就是田島給自己的情報中說的,血龍眼?
即便是擁有被詛咒的宇智波寫輪眼,被那雙可怕的血龍眼怒瞪,還是感覺一股涼氣湊著脊柱遊蕩了一圈。
還真的有一種被火龍怒瞪的感覺。
中忍冷著臉,將苦無狠狠的投擲向野子,自然一點傷害都沒有造成。
“血愈。”
看著腳踝快速愈合的傷口,野子愣了,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瞳術,野子自己並不了解,所以只能現場收集情報。
腳踝恢復的中忍,朝著身後跳去,與野子保持了一個暫時安全的距離。
兩柄苦無握在手中,大徹大悟的中忍,從表情根本看不出來現在他的心情。
下一刻在野子注視之下,中忍的兩柄苦無,瞬間割破了手腕,巨量的血液從傷口噴湧。
野子微微瞪目,這是覺悟了,要自殺了?
一灘小血水形成,下一刻那本來傷的極深的傷口,瞬間愈合。
中忍超快速結印。
“水遁,水陣壁。”
這是目前中忍能釋放的最大規模的水遁,大口喘息的中忍,看著踏在水面的野子,面漏猙獰。
本來暗淡的血龍眼,突然發出一陣紅光:“血龍之術!”
六條血色的水龍、不,是血龍,竄天而起,發出的龍嘯,即便明知道這是個術式,也讓野子震驚,這麽真切的龍嘯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這是瞳術。
“死!啊!”
中忍和血龍同時暴喝,讓野子為止震驚,中忍的眼睛吃痛,一條血淚湧出,直垂下巴,滴滴鮮血垂入水陣壁製造的河水之中。
“雷遁, 雷動!”
野子毫不猶豫,直接使用出自己目前最強的遁術,投擲的瞬息,利用反作用力,身子向後跳躍。
“嗯?”
看著兩條血龍被雷動擊碎,野子卻悶聲,身體居然不能動了?
下一刻水流流動,一道人影出現在自己身後。
“什麽時候?”
在自己三勾玉寫輪眼的注視之下,居然都沒有看到水遁分身!
這家夥,好厲害的戰鬥意志,即便是如今這般憤怒的狀況,還能冷靜的布局。
這個鎖扣,鎖在脖子上,將兩個胳膊分架開,瞬身術替身術,忍術都沒辦法施展。
力氣又被分散,沒辦法凝聚,根本擺脫不了這樣的鎖。
“我說了,要你死!在這雙眼睛之下,你只能服從!”看著種人血龍眼突然散發的紅光,下一刻胳膊一痛。
看著被割傷的胳膊,逐漸愈合,野子卻沒怎麽在意。
然而水分身這時刻,卻突然解除了?這家夥瘋了不成?
將水裡的忍刀握在手中的那一刻,野子渾身突然一震。
糟糕,這是怎麽回事,看著不受控制的胳膊,握著忍刀的那隻手,卻是直接插入了胸口。
而另一柄忍刀深深的沒入了腹部。
一口淤血從嘴中噴湧,身體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三勾玉瘋狂的旋轉,卻沒有任何作用,中忍的另一隻眼睛也留下了血淚,顯然對抗野子寫輪眼的瞳力,他已經超負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