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和喬治飛到了妮蒂亞的身旁,妮蒂亞突然流鼻血引起了他們的懷疑,他們小聲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吃了那顆鼻血牛軋糖吧!”
妮蒂亞驚恐的點了點頭,她希望弗雷德和喬治能夠幫助自己將鼻血止住。
“我想……你必須趕緊去醫院!”弗雷德顯得有些嚇壞了,“我們一直都還沒能研究出有效的止血方式。”
“就算我把另外半顆吃了也沒有用嗎?”鼻血流的更多了,血跡已經滴得她滿身都是,她的臉色一片慘白。
“這……很難說,恐怕是沒有效果的。”喬治搖了搖頭。
“我該怎麽辦!”妮蒂亞徹底慌了。
德拉科原本正在跟隊友聊著天,卻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了妮蒂亞的名字,他抬頭看去,只見韋斯萊孿生兄弟已經都飛到了她的身旁,但距離太遠德拉科無法看清上面具體的情況,沒有過多猶豫,德拉科騎上自己的飛天掃帚就朝妮蒂亞飛了過去。
“妮蒂亞!”德拉科騎著自己的飛天掃帚來到了妮蒂亞的面前,在看到妮蒂亞滿身血跡的時候他大驚失色,“發生了什麽?你怎麽了?”
“我……”
妮蒂亞還來不及解釋清楚情況,德拉科已經攔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掃帚上,然後不由分說的加快速度朝城堡的方向飛去。
德拉科抱著妮蒂亞一路朝醫院的方向狂奔著,看著德拉科焦急的樣子,妮蒂亞很想向他解釋清楚情況,可德拉科一路跑得顛簸,自己又要盡力去捂住鼻子讓血能夠少留一些出來,這使得她沒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
“不要擔心,我們很快就能到醫院了。”妮蒂亞不完整的話語讓德拉科誤以為她是急著想要快點到醫院。
“龐弗雷夫人!龐弗雷夫人!”德拉科用腳踢開醫院的門,一邊大聲呼喊龐弗雷夫人一邊將妮蒂亞放到一張病床上,他緊緊的抓住妮蒂亞的一隻手,也不知道是想要給妮蒂亞安慰,還是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
“太不像話了!究竟是誰!怎麽可以在醫院這麽大呼小叫的!”龐弗雷夫人從她的辦公室跑了出來,她先是轉頭看了看門上的腳印,然後怒目瞪向德拉科。
“拜托您了夫人,您待會怎麽責怪我都可以,現在請您先看看她的情況可以嗎?她的鼻血一直沒辦法止住!”德拉科知道龐弗雷夫人想要責怪他,所以他搶先開口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龐弗雷夫人在看到滿身血跡的妮蒂亞時也嚇了一跳,她趕忙走向前去查看,“把你的手拿開親愛的。”
妮蒂亞聽話的將手松開,她立馬感覺到更多的血液流了出來。
“你不該阻止它們流出的,要是它們流進了氣管裡情況就更糟糕了。”龐弗雷夫人查看了下說道,“真是奇怪!並沒有看到任何傷痕,它就這麽突然開始流血了嗎?”
妮蒂亞不能告訴龐弗雷夫人自己是吃了韋斯萊孿生兄弟發明的鼻血牛軋糖才這樣的,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真是太奇怪了!”龐弗雷夫人感到驚奇的繼續查看著,試圖在妮蒂亞的鼻子上找到些什麽細小的傷口。
“夫人,您能先給她把血止住嗎?”德拉科焦急的說道。
“噢!是的,不要著急,這些可以止住的,這不是什麽複雜的問題。”龐弗雷夫人轉身走開,不一會又急匆匆的走了回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瓶紫紅色的藥劑和兩瓶深紅色的藥劑,她首先將那瓶紫紅色的藥劑遞給了妮蒂亞,
“快把這個喝了,這是止血藥劑!” 妮蒂亞接過藥劑,一口喝下了小半瓶,可鼻血並沒有停止,妮蒂亞慌張的看向龐弗雷夫人,“它還是在流,夫人!”
“當然,這不可能停止的那麽快!”龐弗雷夫人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她遞了一條毛巾給到妮蒂亞,然後又將另外兩瓶藥劑放在了妮蒂亞床邊的櫃子上,“別把血給弄到被子上了,這兩瓶是補血藥劑,待會血止住之後你把這些喝掉。”
“好的,夫人。”現在,妮蒂亞能感覺到血流量變得少了些。
“你可能會感覺有些頭暈,因為你失血太多,最好在這睡上一覺,明天上午再回去寢室。”龐弗雷夫人轉頭看向德拉科,“至於你,我理解你著急的心情,但是踢門的做法是不對的,作為懲罰,你必須立馬離開醫院,我不允許你繼續留在這裡。”
“不!夫人!”德拉科難以置信的看向龐弗雷夫人,“我要在這裡陪著她,至少讓我等到她的血止住了!”
“不行!”龐弗雷夫人毫不留情的說道,“這是對你不夠禮貌的懲罰!”
“可是……”
“德拉科!”妮蒂亞打斷了德拉科的話,她抓著德拉科的手說道,“你瞧血已經快要止住了,你不要擔心,先回去吧!”
“可我不想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德拉科心中懊惱,要是自己像波特那樣有件隱形衣那該多好啊!
“這可由不得你來決定。”龐弗雷夫人不客氣的說道。
“你看你身上也沾了很多血跡了,你該回去換換衣服,不然這樣多嚇人!”妮蒂亞對德拉科勸說道,雖然她也很希望德拉科能夠留下來陪自己,但她並不希望再繼續惹怒龐弗雷夫人了。
“那……我明天上午來接你!”無力掙扎的德拉科只能選擇妥協,他無視龐弗雷夫人嚴肅的目光,俯身在妮蒂亞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離開醫院。
妮蒂亞不好意思的看了龐弗雷夫人一眼,而龐弗雷夫人則面無表情的收好自己的托盤然後說道,“待會喝完這兩瓶藥劑之後就躺下好好休息吧。”
龐弗雷夫人離開後醫院病房內只剩下妮蒂亞獨自一人, 沒過多長時間鼻血就被徹底止住了,她按照龐弗雷夫人的囑咐將兩瓶補血藥劑全部喝下,然後平躺在了病床上,沾滿血跡的外套被她脫了下來,讓在一旁的地面上,暈眩的感覺漸漸襲來,慢慢的妮蒂亞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醫院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人影放輕了腳步走到妮蒂亞的病床旁,看著臉色蒼白的妮蒂亞他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如果真的那麽不想離開球隊你說就是了,又何必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呢!”他伸手輕撫妮蒂亞的臉頰,“你以為逼你退隊只是因為你會對馬爾福造成影響嗎!……你知不知道會受到影響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妮蒂亞偷偷吃下鼻血牛軋糖的時候德拉科正在和人聊天,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一直緊盯著妮蒂亞的伊斯特爾·卡羅卻是看得真真切切,雖然他並不清楚妮蒂亞吃下去的是什麽,但是他知道這樣的局面是妮蒂亞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倚靠在病床旁,靜靜的看著熟睡中的妮蒂亞,應該也只有這種情況下自己才可能這麽長時間的待在她的身旁了,沒有了馬爾福來打擾,一切顯得既安靜又美好。
一開始自己接近她確實是為了挑釁馬爾福,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真的開始牽動自己的心了,自己對她的關注變得越來越多,也就是這樣他才清楚的知道,妮蒂亞滿心滿眼的都只有馬爾福一人,而自己對她的那些心思也只能每次以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只要有馬爾福在,自己就永遠不會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