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天宇的劍法,血冰美眸大睜,心中輕顫,這種劍法她從未見過。
哢嚓,哢嚓,哢嚓……
十個血衣樓舵主手中的長劍瞬間斷裂,化成碎片,他們的血色劍陣瞬間消失,眼睜睜的看著陳天宇的長劍劃過他們的腦袋。
這一劍太快了,比天上的閃電還要快。
這一劍太鋒利,比激光還要鋒利,他們根本就無法阻擋。
撲哧,撲哧,撲哧……
十個腦袋和脖子分離,飛到空中,鮮血飆射。
一劍,十個血衣樓舵主——死。
整個大廳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是驚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帶著畏懼。
血冰臉色發白,身體都有一些顫抖,這一次她親自帶領十位舵主來埋伏陳天宇,就是給他必殺一擊。
然而現在,十個舵主卻是被陳天宇一劍斬掉腦袋,這種強大的實力超出了血冰的想象。
血冰作為血衣樓的少樓主,自身實力是霸主級強者,讓她打敗十個舵主可以,但是想要一劍斬殺十個舵主,她根本就做不到。
“該死,血衣樓的情報出現錯誤,陳天宇根本就不是梟雄級實力。”血冰的眼中出現一抹駭然。
聶青萍心中發出一聲讚歎:“鬼帝的劍法又增強了,比在昆侖界的時候還厲害。”
昆侖界發生天驕之戰的時候,聶青萍見過陳天宇和劍帝戰鬥,那時候鬼帝的劍法還沒有現在的劍法強大。
“血衣樓的少樓主很厲害嗎?”陳天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向前踏出一步地面出現一條條裂縫,像是蜘蛛網向著四周蔓延,沙土漫天飛。
血冰嚇了一跳,她從陳天宇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氣息,不可力敵。
嗖!
血冰猛然轉身,向著後面的葉青竹跑去,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抓住她的脖子。
“陳天宇,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捏斷她的脖子。”血冰嘴中發出一聲威脅。
“不知死活。”陳天宇冷笑一聲,身體一動猶如一道流光,刹那間就是出現在葉青竹的身邊。
“好快的速度,這是魔鬼嗎?”血冰的眼中帶著一抹不敢置信。
就是血衣樓的樓主速度也沒有這麽快,完全顛覆了她的想象。
啪!
陳天宇一巴掌拍出,打在血冰的臉上,將她的身體打的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牆壁撞出一個大洞,口吐鮮血。
一招,血冰重傷。
她沒有絲毫的反抗余地。
血冰心中的恐懼越來越重,她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她是霸主級強者,都不是一招之敵,眼前的陳天宇實力到底有多強,她根本就感受不出來。
面對陳天宇的時候,她就像是面對一個無底深淵,看不清楚,給她一種面對死神的感覺。
陳天宇手腕一翻,將手中的長劍指著血冰,準備斬掉她的頭顱。
血冰嚇了一跳,大聲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血衣樓的少樓主。”
陳天宇冷聲道:“別說你是血衣樓少樓主,就算你是血衣樓樓主,我也照殺不誤。”
陳天宇的長劍沒有絲毫停留,劍鋒已經觸摸到血冰的脖子,將她的皮膚割破,鮮血流出,只需要稍微一用力,長劍就會斬掉她的腦袋,讓她變成一具屍體。
雖然血冰是一個美女,但陳天宇沒有絲毫的留情。
“陳天宇,葉青竹的身上被我下了血咒術,只有我能破解,
如果你殺了我,她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堆血水。”血冰大聲說道。 聽到血冰的話,陳天宇將手中的長劍停了下來,劍尖緊挨著血冰的喉嚨。
血冰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下一刻就會被長劍殺死。
啊!
葉青竹發出一聲慘叫,她體內的血咒術徹底爆發,整個身體都是通紅,血管裡面的血液開始消融。
陳天宇顧不得去殺血冰,一個閃身來到葉青竹的身邊。
“天地無極,四方惡鬼,聽我號令……”陳天宇雙手掐訣,念了一段惡鬼法訣,這是他的師父傳授給他的九幽輪回訣‘惡鬼篇’,可以破除咒術。
陳天宇的手掌上方懸浮著一個個黑色的惡鬼虛影,那些惡鬼虛影像是從地獄深處出來,幾天幾夜沒有吃飯,青面獠牙,每一個都是充滿凶殘。
不過他們都是一道道虛影,並不是真是的存在。
惡鬼的出現讓整個房間都是變的漆黑,光線加大,溫度下降,像是來到了地獄,那恐怖的尖叫讓周圍眾人都是身體發顫。
陳天宇把惡鬼符文打入到葉青竹的身體內。
嗤嗤嗤嗤……
惡鬼虛影目露嗜血, 張開鋒利的獠牙,對著葉青竹體內的血咒術咬去,那些血咒術中的血煞符文,像是一道道美味的食物,被這些青面惡鬼吃掉。
葉青竹剛剛看到惡鬼虛影的時候,心中非常害怕,還以為自己要被這些惡鬼吞噬,但隨即她卻發現體內的血咒術都被這些惡鬼虛影吃掉。
不一會兒時間,葉青竹身體裡面的血咒術消失,血液恢復正常流通,臉色從蒼白變得紅潤。
陳天宇的右手一抓,形成一個鬼字,將那些惡鬼符文虛影從葉青竹體內抓了出來,回到自己的體內。
“怎麽可能,你竟然破解了血咒術。”血冰臉色大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血咒術是血衣樓最強大的一種咒術,只有樓主和少樓主才能修煉,其余的那些護法和舵主都不能修煉。
血冰曾經把血咒術用在一個霸主級強者身上,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那個霸主級強者變成了一堆血水。
眼前的葉青竹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竟然被陳天宇破解了血咒術,這在血衣樓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聶青萍走過來,冷冷一笑道:“血冰,你以為血咒術無人能夠破解,但難不到我的主人,實話告訴你,在我主人眼中,你們血衣樓什麽也不算。”
聶青萍的話對血冰造成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在華夏,說起血衣樓,誰不害怕,誰不恐懼,就是武道協會,劍閣的人也要慎重對待。
可眼前的兩人根本就沒把血衣樓當回事,仿佛是一根雜草,隨時都能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