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雲騰看著陳天宇開口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是姬家家主,我希望你能把血煞劍送給我們姬家,也算是做一個貢獻。”
對於皇族的人來說,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陳天宇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眼前的家夥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想要自己手中的血煞劍。
要知道陳天宇為了獲得血煞劍在天火山可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差一點死在那裡,現在倒好,姬雲騰只不過仗著是姬家的身份就想要走。
陳天宇嘲諷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誰,不過說句實話,我還真沒把你們姬家放在眼中,本來過幾天我準備去姬家一趟,沒想到你竟然來了,至於血煞劍你就不要有那種想法了。”
陳天宇的話雖然很平淡,卻是帶著不容置疑,根本就不給姬家人一點說話的余地。
四周的人群眼中都是出現一抹驚訝,為陳天宇的大膽感到震驚。
剛才陳天宇殺了皇族薑家的大長老薑波,現在又和姬家懟上了,難道他就不害怕這些皇族嗎,要知道在四大皇族中,姬家可是最神秘的一個。
姬雲騰的眉頭微微一蹙,眼中出現一抹不滿,顯然對於陳天宇的語言有些不舒服,他以為自己是陳天宇的舅舅,對方會給面子,可現在看來他似乎根本就不把皇族當回事。
姬騰飛在旁邊說道:“父親,我早就告訴你了,陳天宇這個人極為囂張狂妄,上一次就把我打了一頓,差一點殺掉,你一定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雖然陳天宇是姬騰飛的表弟,但姬騰飛可是沒有一點好感,如果能夠打過陳天宇的話他早就出手了,他很想報仇,現在父親跟來了自然是慫恿自己的父親收拾陳天宇。
對於父親的實力,姬騰飛還是了解的,雖然是皇級巔峰,但半隻腳已經隱隱觸摸到天武境的邊緣,在整個華夏都是最頂尖的強者。
姬雲鵬看向陳天宇平靜說道:“說實話,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並不想教訓你,但血煞劍關系重大,如果你同意成為姬家的人,我可以放你一馬,否則的話今天就別怪舅舅無情了。”
陳天宇冷冷一笑道:“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大上,血煞劍是我辛苦獲得自然是我的,你憑什麽來搶?真是不害臊,有本事你就來拿,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一會兒被我收拾。”
周圍的人都是有些發懵,眼睛一會看著陳天宇,一會兒又看著姬雲騰,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轉來轉去,從這兩人的對話他們似乎聽到了不同尋常。
陳天宇似乎和皇族姬家有一點聯系,而且和前面的姬雲騰也有一種關系,不過他們的關系並不好,從語氣中就可以聽出來,有深深的矛盾,隨時都要發生戰鬥。
姬雲騰大喝一聲道:“好你個陳天宇,我早就聽姬騰飛說你對我們姬家意見很大,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中,今天我就掂量掂量,你有多大的實力敢這麽囂張。”
姬雲騰體內靈力蜂擁而出,一個巨大的拳頭在天空中形成,那拳頭足足有三十丈大小,全部是用靈力匯聚而成,勁風呼嘯。
“鬼帝三十六拳,第二拳裂天地。”陳天宇大喝一聲,右拳猛然打出,用出了鬼帝拳的第二拳,因為他感受出了姬雲騰的不簡單,所以並沒有拖延時間。
鬼帝拳剛一出現空間就是炸裂,一個黑色的鬼影從地獄中浮現,蘊含著黑色的狂暴氣息吞噬天地。
砰!
兩個拳頭撞擊在一起,就像是兩個流星碰撞在一起,爆發出狂暴的能量,直衝天地。
四周的一切全部都被能量震碎,人群都是向後退去眼中帶著一抹駭然,就是白朵朵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小臉有些發白。
蹬蹬蹬蹬……
下一刻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姬雲騰的身體一連後退了幾十米,拳頭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可以看清楚裡面的白色骨頭碴子。
撲哧!
姬雲騰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煞白,眼中帶著一抹驚恐。
一拳姬雲騰重傷殘敗,看到這個結果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但每個人的眼中都是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這可是四大皇族姬家的家主,赫赫有名的皇級巔峰強者,已經領悟出拳意的存在,比剛才薑家的大長老還要強上一些,可是對上陳天宇的拳頭竟然連一拳都擋不住。
而且有的人還可以看出來,自始至終陳天宇都是站在那裡紋絲不動,也沒有用出多少的實力,否則的話就憑剛才陳天宇的拳頭就足以把姬雲騰砸死了。
姬騰飛的眼中出現一抹駭然,這才幾天不見,陳天宇的實力就又增強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姬騰飛急忙來到姬雲騰的旁邊說道:“父親,你沒有事吧?”
姬雲騰看了姬騰飛一眼道:“這就是你所說陳天宇實力,還對我說僅僅能將你打敗, 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實力已經是超越了皇級巔峰,我能夠感覺到他剛才並沒有用出全部底牌,否則的話現在我已經變成一堆血霧了。”
不得不說姬雲騰還是有點眼光的,陳天宇的確沒有用出他的最強底牌武魂樹,也沒有用出他的火焰武魂,否則的話現在的姬雲騰早就死了,哪裡還是現在重傷的模樣。
姬騰飛臉色難看有些蒼白,但沒有反駁,因為他也不明白陳天宇的實力為什麽會這麽強大,超出他太多。
明明兩個人的年紀差不多,姬騰飛還是陳天宇的表哥,可戰鬥力連陳天宇的一根手指都打不過。
四周的人群都是打起了退堂鼓,他們來到血衣樓就是想要獲得血煞劍,可現在看來似乎希望渺茫,因為陳天宇實在是太強了,這種強大的實力給他們一種絕望感。
拉攏陳天宇不行,強奪也不行,所以一些人已經準備離開這裡,還是留著小命要緊。
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遠處傳來,讓準備離開的人都是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