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的到來,讓白朵朵和紅衣女子爭吵停止了。
這裡可是女廁所的門口,人來人往的都是一些女人,男人可很少到這裡,現在貿然出現一個青年,紅衣女子的眼中帶著一抹惱怒,這個男人不會是神經病吧,但看起來又不像,就算他長得有點帥,也不能夠來到女廁所外面。
陳天宇來到白朵朵的身邊關心問道:“朵朵,有沒有什麽事。”
白朵朵搖了搖頭:“大哥哥,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碰到我把水濺到鞋子上還讓我去舔乾淨,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惡心的人。”
陳天宇笑著道:“朵朵,既然惡心就吐他一口吐沫。”
白朵朵眼中帶著一抹震驚道:“大哥哥,真的可以吐她嗎。”
陳天宇點了點頭道:“放心,在華夏只有你欺負別人,沒有別人可以欺負你。”
陳天宇說的倒是實話,他的實力在華夏已經是最頂尖,無懼於任何人,不管是王級家族又或者是皇族,他都沒有放在眼中。
白朵朵眼中出現一抹興奮,跟著大哥哥就是好,她早就看這個紅衣女人不爽了,只不過想著今天是出來遊玩,不想給大哥哥找麻煩。
既然現在大哥哥同意自己找這個紅衣女子的麻煩,白朵朵自然不會放過。
呸!
白朵朵張嘴吐出一口吐沫,吐在紅衣女子的臉上。
紅衣女子發出一聲尖叫,伸出右手將臉上的唾沫抹掉,臉色鐵青,眼中滿是怒火,這個小女孩真是該死,膽大包天,竟然敢吐她吐沫。
紅衣女子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做,在燕京那些富豪董事長見了她都是討好,因為她來自王級家族,身份不簡單。
紅衣女子怒聲道:“小屁孩,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東方家族的人,你敢吐我唾沫,今天就算我把你打死也沒有人敢把我怎麽樣。”
“你說的是王級家族東方家族嗎?”陳天宇在旁邊詢問道。
紅衣女子的頭顱微微揚起,傲然道:“不錯,我就是王級東方家族的人,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給我下跪,舔乾淨我鞋上的水漬,磕頭道歉,否則的話,今天你們一個人也別想離開這裡。”
因為這裡的爭吵,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都是一些看笑話的人,聽到紅衣女子的話之後都是倒退了幾步,眼中帶著一抹震驚。
在燕京東方家族絕對是巨無霸的存在,他們是十大王級家族之一,整個華夏十幾億人口,但是只有十個王級家族。
王級家族傳承於上古時代一直流傳下來,而且很多的王級家族都和禁區的人有某些聯系,曾經一些王級家族的蓋世強者還進入過禁區,有的還加入了一些修武宗派。
正是因為如此,王級家族才能夠高高在上,所有的人對於他們都是非常害怕。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臉色發白,看向紅衣女子的眼神帶著一絲驚懼,同時對白朵朵和陳天宇等人帶著一絲同情。
在燕京得罪了王級家族的人絕對是找死,以前很多人因為得罪了東方家族都沒有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可謂是極其淒慘。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的殘酷超出你的想象,大家族可以做很多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陳天宇的臉上有些古怪,不得不說這紅衣女子就是一個楞頭青,竟然和他發生了衝突。
前段時間陳天宇才殺死東方家族的東方連勝和長老東方頂天,沒想到才過幾天又和東方家族的子弟撞到了一起,還真是緣分。
不過這個緣分可不太好,似乎每一次都要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陳天宇從江北到燕京,跑了幾千裡還能遇到東方家族的人,真是千裡送麻煩。
白朵朵也是臉上有些古怪道:“大哥哥,東方家族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每次到哪裡都能碰到他們,討厭死了”
歐若藍和血冰都是冷冷的看著紅衣女子,只要陳天宇一聲令下,她們就會滅掉這個紅衣女子,就算是東方家族的人,她們兩人也毫不在意。
因為在華夏誰也不能得罪陳天宇,否則就是和歐家,血衣樓作對。
當然現在的血衣樓真正主人還是血冰的父親,不過血冰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血衣樓都會臣服於陳天宇。
畢竟主人陳天宇的實力太強大了,一巴掌拍死王級強者,這種強大的實力就算是血衣樓主也不具備。
紅衣女子看到陳天宇等人不說話,以為他們是太害怕了,趾高氣揚道:“還等著幹什麽?趕緊給我跪下,舔乾淨我鞋上的水漬。”
陳天宇冷漠道:“既然你喜歡舔,那就跪下給我舔吧。”
轟隆!
陳天宇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狂暴的氣息,這股氣息再發出一股主宰力量,瞬間就是壓迫在紅衣女子的身上。
撲通!
黑衣女子的雙腿跪在地上,鮮血瞬間順著膝蓋彌漫而出,臉色發白,眼中帶著一抹恐懼。
她也是一個修武者,而且實力不錯,沒有想到竟然不是陳天宇的一招之敵。
周圍眾人更是一臉駭然,眼前的青年實在是太大膽了,敢讓王級家族的人下跪,這不是要和東方家族不死不休嗎,在東方家族的地盤敢這樣做,恐怕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紅衣女子臉上滿是震驚:“該死的混蛋,等我們東方家族的人到來,絕對不會放過你。”
啪!
陳天宇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森冷道:“東方家族算什麽東西?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滅一雙,現在給我舔乾淨白朵朵鞋子上的水,否則我先摘掉你的腦袋。”
感受到陳天宇身上深深的殺意,紅衣女子嚇得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剛才竟然聞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那樣做的話,絕對會被眼前的青年殺掉。
紅衣女子屈辱的跪在地上,伸出嘴巴把白朵朵鞋上的水漬舔乾淨。
白朵朵倒是一臉喜悅的表情,對於東方家族的人,她可是沒有一點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