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看著前面的許奔,眼中閃過一道冷光,這家夥一看就是找麻煩的,他剛剛到達這裡對方就走了過來,很顯然已經對自己調查過了,而且充滿敵意。
至於這家夥的弟弟許動,陳天宇自然清楚,上一次得罪了陳天宇,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作為許動的哥哥許奔自然要出頭,不過很顯然他找錯了對象,竟然敢找陳天宇的麻煩。
周圍的其他天才都是把目光看了過來,帶著一絲譏諷,這段時間他們對陳天宇可是非常不爽,因為天驕茶會說的是所有家族的天驕,而不單單指某一個家族的天驕。
陳天宇的風頭把其余人都壓了下去,很多人都想掂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所有天驕對陳天宇都是不服氣,現在許奔願意出頭,他們自然樂意見到。
白朵朵撅了撅粉嫩的小嘴巴,不滿道:“大哥哥,為什麽我們到哪裡都有人找麻煩,真是討厭,這些人壞死了。”
白朵朵的聲音很大,還帶著生氣,傳遍了周圍的所有人耳中,周圍眾人都是心中一驚,眼中出現一抹恐懼。
許奔自然也聽到了白朵朵的話,臉色一變,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想到白朵朵的巫王身份,他把心中的怒火趕緊壓了下去,他要找陳天宇的麻煩,可不是巫王的麻煩。
許奔雖然實力強大,在郡王榜上面排名前十,但是面對白朵朵這種南疆的巫王,他可不是對手,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很清楚的。
因此許奔只是狠狠的瞪了白朵朵一眼,便把目光放在陳天宇的身上。
“小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沒有聽到嗎?”許奔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
陳天宇根本就沒有搭理許奔,從旁邊拿過一杯香檳喝了一口道:“味道不錯。”
陳天宇還讓歐若藍和血冰也拿了一杯香檳喝了起來,兩個女人也沒把許奔當回事,白朵朵只是一個小女孩不能喝酒,在旁邊吃水果。
看到這一幕可是把許奔氣得半死,他竟然被陳天宇無視了,自己說了這麽一番話,對方竟然把他當做空氣。
獨孤伊利站在不遠處,眼眸閃動,心中卻是冷笑不已:“這個陳天宇還真是自大,在天驕茶會上不回答別人的話,無疑就是對別人的挑釁,許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讓他們鬥得你死我活最好。”
以往的天驕茶會每一次都有死傷,因為這些天驕之戰誰也不服誰,總想自己壓別人一頭,然後彼此間就會發生戰鬥。
許奔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體內的真元散發而出,他決定出手給陳天宇一個教訓。
正在這時,從外面傳來一聲冷哼道:“許奔,你這是想幹什麽?”
說話的是南宮冰月,她從外面走來。
南宮冰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裙,曼妙的身姿一覽無余,臉蛋嬌豔,皮膚雪白,找不出一點瑕疵,明媚的眼睛閃爍著動人的光澤,黑色的長發隨風微微飄蕩。
南宮冰月是絕色榜第一美女,剛一出現就是吸引了眾多修武者的目光,不管是男士女士目光都是在她身上停留下來。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帶著炙熱和愛慕,女人看向她的眼神主要是帶著羨慕,就連獨孤伊利的眼中也是有著一絲嫉妒。
獨孤伊利也算是一個美女,但是和南宮冰月一比,就像是綠葉與紅花的差距,非常的明顯。
她的心中也是非常的不願意,只要南宮冰月出現的地方都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而她卻成為了陪襯。
陳天宇看了一眼南宮冰月,心中卻是微微一動,他發現南宮冰月的心情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好了很多,整個人的氣色也變得很好。
看來這幾天南宮冰月有些事情想通了,解開了心中的心結,否則的話可不會表現的這麽好。
許奔也是南宮冰月的追求者,以前追求過很多次,但都被拒絕,不過許奔並不死心,因為他看中的不僅是南宮冰月的美貌,更是南宮冰月的身份和她身後代表的勢力。
南宮家族可是十大王級家族中排名前列的存在,如果娶了南宮冰月的話,兩大王級家族聯手就可以讓許奔的家族更進一步,甚至可以成為第一王族,對獨孤家的地位發出挑戰。
有這種想法的不僅是許奔,其他的王級家族子弟也對南宮冰月充滿了追求。
陳天宇的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看到一雙雙發綠的眼睛,像是饑餓的餓狼看到美麗的白兔,讓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知為何他不希望別的男人這樣看著南宮冰月。
陳天宇心中微微一緊,對於眼前眾人的目光他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許奔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表情道:“冰月,我看陳天宇這小子挺囂張,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南宮冰月眉頭一緊,眼中出現一抹厭惡,對於許奔的話非常討厭。
南宮明月冷聲道:“叫我南宮小姐,還有這裡是天驕茶會,現在應該是先拿出寶物,彼此間相互交換之後才是進行比試,你這樣做已經違反了天驕茶會的規矩。”
南宮冰月的語氣非常冰冷, 沒有給許奔留絲毫的面子,讓他臉色有些難堪。
周圍的人看到南宮冰月收拾許奔都是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沒有一個人替許奔說話。
他們彼此之間也是競爭者,既然許奔在南宮冰月的面前留下了壞印象,自然是他們樂意見到的事情。
因為南宮冰月的出現阻止了許奔和陳天宇之間的戰鬥,當然也可以說是間接救了許奔一命,如果許奔和陳天宇挑戰的話恐怕他現在都不能站在這裡了。
陳天宇走到南宮冰月的面前開口說道:“謝謝你幫了我。”
雖然沒有南宮冰月的幫助陳天宇也能解決問題,但對方畢竟是為自己好,還是應該說一聲謝謝。
南宮冰月紅唇微翹,淡淡道:“不管你走到哪裡,總有人找你麻煩。”
陳天宇摸了摸鼻子也是有些無語,他總不能說自己是無辜的,那些人非要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