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看著陳博淡淡說道:“我為什麽不敢來,不是你昨天邀請我來參加陳家中秋晚宴的嗎,你的傷勢好的倒是挺快,看來陳家也有一些靈藥。”
提起昨天的事情,陳博的臉上出現一抹怒火,他昨天被陳天宇打傷回來後,費了好大的功夫,吃了陳家的靈藥才恢復了傷勢。
陳博知道陳天宇實力強大,能夠一根手指殺死自己的師父,根本不是他能夠力敵。
不過今天陳家來了很多的強大人物,比如宋家的宋騰,衛家的衛廣,都是霸主級強者,容不得陳天宇在這裡囂張。
陳博冷冷一笑:“你來了正好,你這個陳家的廢物,三年前被我們趕出家族,三年後我們陳家賞你一口飯吃。”
“賞我一口飯吃?”聽到陳博的話,陳天宇仰頭哈哈大笑,眼中滿是不屑。
別說是一個陳家,就算是王級家族,也不敢說賞陳天宇一口飯吃,整個華夏誰敢說這樣的話,也只有陳博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能說出來。
陳天宇從身上拿出一個靈牌,上面寫著陳雲霄,姬寒霜之墓。
陳雲霄,姬寒霜是陳天宇的父親和母親。
父親和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進入陳家的宗祠,雖然陳天宇不喜歡陳家,但他還是滿足父母的願望。
看到陳天宇手上的靈牌,陳博眉頭微微一蹙,寒聲道:“陳天宇,你這是什麽意思,今天是陳家的中秋晚宴,你拿著父母的靈牌,想幹什麽。”
“三年前我曾經說過,我要把父母的靈牌光明正大的放入陳家宗祠,你說我想幹什麽?”陳天宇的聲音冷傲,帶著不容置疑的氣息。
陳昌盛,陳輝煌,陳博的眼中都是出現一絲怒火,大廳當中來了江北市很多有頭有臉的上層人物,還有宋家家主宋騰,衛家家主衛廣。
陳天宇的這個舉動無疑是打他們的臉,他們本來還想讓陳天宇丟臉,可現在倒好丟臉的是自己。
中秋晚宴應該是喜慶的聚會,令牌是死人的東西,不吉利。
陳昌盛冷哼一聲道:“我是陳家的家主,我不同意你父母的靈牌放入宗祠,你今天別想放進去。”
陳天宇眼中冷光閃爍道:“你的想法不重要,其實我想說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廢物,最好不要阻擋我。”
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陳天宇的狂妄震撼到了,敢當著陳昌盛的面說眾人是廢物,恐怕也只有陳天宇一個人。
遠處的宋騰和谷芳菲臉色鐵青,雙拳緊握,眼中閃爍著怒火,他們是宋家的家主,在整個浙天省都有著巨大的人脈,現在竟然被當做廢物。
旁邊的衛廣和衛龍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看向陳天宇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活刮了一樣,一時間陳天宇成了眾人的公敵。
陳昌盛看了一眼周圍眾人的臉色,心中有些暗喜,但是不能表露出來,他明白陳天宇剛才的話已經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這個該死的廢物,還是像以前一樣口無遮攔。”陳昌盛心中暗自想道。
“陳天宇,你怎麽能說這些人是廢物呢?他可都是我們陳家的貴客,趕緊給他們道歉。”陳昌盛裝作好人勸解道。
陳天宇的眼中出現一抹惡心,自己的這個爺爺永遠都是趨炎附勢,討好那些大勢力,可是他不明白真正的天才陳天宇就在他的面前。
“看來你剛才沒有聽清楚,我再說一遍,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廢物。”陳天宇的聲音很大,傳遍了整個大廳,所有人都聽到一清二楚。
砰!
宋騰再也忍不住,把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地面出現一個深坑,是他剛才沒有收住力量造成。
宋騰是霸主級強者,一怒眾人寒,四周的空氣瞬間下降,所有人都是後退不敢靠近,眼中帶著一絲驚懼,他們知道有好戲看了,這個陳天宇沒有好果子吃。
“陳天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諷刺我是廢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實力。”宋騰向前踏出一步,渾身氣息彌漫,空氣中出現一條又一條的裂縫。
宋進的臉色大變,急忙跑過去拉著宋騰的胳膊道:“父親,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不要得罪陳天宇,你為什麽就不聽我的話。”
宋進一邊勸解父親,一邊還給陳天宇道歉道:“陳先生,對不起,我父親是傻子,腦子進水了,你就當他是一個神經病,不要把他的話當真。”
周圍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看向宋進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外星生物。
“這家夥是怎麽回事,竟然罵自己的父親是神經病,還一臉討好的看著陳天宇,到底陳天宇是你父親還是宋騰是你父親。”
谷芳菲在旁邊氣得半死,一巴掌拍在宋進的腦袋上道:“兒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樣罵你父親,陳天宇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
宋進的脾氣也是上來了,怒聲道:“母親,你是不是也變成了神經病,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能得罪陳先生,你們就是不聽。 ”
在外人看來,宋進辱罵自己的父母是不孝順,但宋進知道他這樣罵父母是為了給陳天宇消氣,保父母的命,否則以陳天宇的脾氣,一根手指伸出自己的父母就會變成一堆血霧。
因為宋進辱罵了父親和母親,宋騰和谷芳菲非常惱怒,把怒火撒在了宋進身上,沒有去管陳天宇。
陳天宇看了一眼宋騰,淡淡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有一個好兒子,宋進罵你是救你,否則你現在已經死了。”
聽了陳天宇的話,宋騰的鼻子都氣歪了,自己是霸主級強者,在浙天省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
眾人對陳天宇的話也是有些無語,認為他是吹牛不打草稿。
正在這時,大管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浙天省武道協會會長林虎到來,送上三千年人參一株。”
陳昌盛臉色一喜,不在去找陳天宇的麻煩,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門口,一臉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