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的速度很快,好似一道奔跑的閃電,眨眼間就是到了天池聖女的前面。
天池聖女嚇了一跳,她瘋狂的拍動著神魂鈴鐺,散發出恐怖的神道音波攻擊,可惜那些音波攻擊到了陳天宇的腦海之後都被七彩光芒吞噬,沒有對陳天宇造成一點傷害。
陳天宇現在已經不滿足於吞噬神魂鈴鐺散發出的這些精神攻擊,他想要把前面的神魂鈴鐺徹底吞噬掉。
陳天宇用出了自己的鬼神拳,這是他現在的最強拳法,一拳打出天崩地裂,一個巨大的鬼神虛影浮現。
那鬼神虛影當中蘊含著陰冷狂暴的氣息,似乎是地獄的主宰,又像是天道的秩序,一拳就是打向神魂鈴鐺上面。
天池聖女眼中出現一抹冷然,也是運轉體內的聖道法則緊緊的貼在神魂鈴鐺上方,形成一道防禦光罩,想要阻止陳天宇的鬼神拳。
但是天池聖女太小看陳天宇的鬼神拳了,陳天宇的鬼神拳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除非是武神在世或許才可以抵抗,一般的武聖強者根本就抵擋不住。
哢哢哢哢……
只聽見一聲聲巨響,天池聖女形成的聖道法則轟然炸裂,化成無數的碎片向著四周擴散。
那狂暴的能量氣息衝撞在那些聖子聖女的身上,將她身體都是衝擊的後退,每一個聖子和聖女的臉色都是發白,眼中帶著一抹恐懼。
陳天宇的拳頭實在是強大的出乎他們意料,讓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恐懼。
幸虧是天池女和陳天宇戰鬥,如果換做他們早就死掉了,這就是陳天宇現在的實力。
陳天宇的鬼神拳在打碎天池聖女的聖道法則之後,狠狠的打在神魂鈴鐺上面。
砰,只聽見一聲巨響,神魂鈴鐺上面出現一個凹陷,隨後出現一條裂縫,這裂縫非常的清晰,周圍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神魂鈴鐺不愧是下品神器極為的堅硬,就算是被陳天宇砸了一拳之後,仍然沒有炸裂。
陳天宇的眼中出現一抹亮光,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反而帶著一絲興奮。
陳天宇再一次瘋狂運轉體內靈力力量,這一次他的力量達到了一百二十萬斤,比先前又是增加了一些。
陳天宇的拳頭上方有三種光芒不停的閃爍,一種是黑色的鬼氣光芒,一種是紅色的煞氣光芒,還有一種則是金色的光芒,這金色的光芒乃是他自身的神體發生了異變。
這三種光芒全部凝聚到拳頭上,他的拳頭散發出璀璨的氣息。
轟隆隆,轟隆隆……
陳天宇的拳頭蘊含著開天辟地,震撼一切的力量,狠狠的打在了神魂鈴鐺的上面。
陳天宇這一次動了怒火,連續打出了三拳,而且他三拳都是打在神魂鈴鐺的同一個位置,因為陳天宇用出的拳頭力量太過強大。
陳天宇的拳頭和神魂鈴鐺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形成的聲音極為劇烈,那聲音形成一股狂暴的音波,將周圍的虛空震的都是炸裂,同時將地面也是震出一條裂縫。
要知道這裡可是射星武神的墓地,地面極為堅硬,而且下面的石頭可不是一般的聖石,而是用下品神石鋪就而成。
建造武神墓地這可是極大的手筆,只有武神強者才能夠用出這麽大的手筆,一般的聖人強者根本見都沒有見過下品神石。
雖然說周圍的那些聖子聖女,看到下面的神石非常貪婪,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也沒有那個本事取走。
但是現在因為陳天宇和神魂鈴鐺的衝擊波攻擊,卻是將這些下品神石都打出了裂縫,足以見得這股力量的強大。
轟隆,轟隆,在一聲聲巨響當中,神魂鈴鐺轟然炸裂,化成了無數的碎片,這一件下品神器竟然直接被陳天宇的拳頭給打碎了。
天池聖女口吐鮮血,臉色發白,身體後退看著化作碎片的神魂鈴鐺,整個人都處於發瘋狀態。
對於這件神魂鈴鐺的威力天池聖女一清二楚,在天池聖地的時候這可是整個聖地的鎮族之寶,傳承了一萬年以上。
神魂鈴鐺在上古時代的時候也是赫赫有名的神器,曾經斬殺過神靈強者,可以說極為強大。
天池聖女正是因為這一次來到武神墓地,想要獲得這裡的神器,而她最大的依靠就是神魂鈴鐺,現在神魂鈴鐺竟然被陳天宇打碎了,這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想要反抗,但是卻反抗不了,神魂鈴鐺因為是下品神器已經擁有了一些神性,因此當它碎裂了之後竟然想要逃跑。
陳天宇可不會讓到手的美食逃走,他的嘴巴張開形成一道七彩光芒漩渦,那七彩光芒漩渦猶如一個巨大的深淵一樣瘋狂的吸取著天空中的神魂鈴鐺碎片。
那些神魂鈴鐺碎片化作一個個神道法則,進入到陳天宇的嘴中,磅礴的精神能量向著陳天宇的腦海衝去。
這股精神能量非常的多,就像是大海一樣洶湧澎湃,不可預測,看起來讓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武魂樹在吸收了這些磅礴的能量之後越發茁壯, 樹木變的更高,同時枝葉也是更加翠綠,第六顆武魂果徹底成熟,散發出芬芳的香味兒。
在第六個武魂果上方還有一個神甲印記,這是一件防禦性武魂果,這可是極為稀少,而且還是上古武神留下來的神甲印記。
陳天宇有一種直覺如果他覺醒了這件神甲武魂果的話,就算是遇到神靈的攻擊也不會受到傷害。
陳天宇的眼中滿是激動,同時他發現自己的精神湖泊也是變的更多,比以前足足增加了兩倍。
也就是說他的精神力,現在已經相當於中品武神的精神力,在整個地球當中已經是處於無敵的存在。
陳天宇準備攻擊天池聖女的時候,腦海中的武魂樹卻是響起了一個神秘的聲音:“小家夥,趕緊把第六顆神甲武魂果采摘下來煉化,對你有大用,因為危險馬上就要降臨,你需要自保。”
聽到武魂樹的話,陳天宇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危險,哪裡來的危險。”